我跳到坑底,有晒衣覆着,所以不用再隐藏实力,先用业火烧断咬着缸的那条须子,将那人从‘头发甩甩’的状态中解救出来。
那条须子一断,周围其它晒衣杆立刻就动了,只要这个人在,他就是晒衣改活靶子,我手起刀落,斩断他身上的绳子,大缸从他背后掉下去,随即我揪住他的腰带,提着他嗖嗖两下跳离那堆向他袭来的晒衣杆。
回顶上去太难了,因为太远了,我不能保证他在这个过程中不被晒衣杆咬成血葫芦。
只好以最快的速度,揪着他躲进秘道入口,同时回身烧掉追上来的几根晒衣杆。
那人被我扔到地上,发出哎哟一声惨叫,我顾不上他,因为头顶传来陈清寒的声音,他问我情况如何。
我站在出口边上,探头向外喊:“一k,还活着。”
出去的路还得挖一会儿,正好被我救下的人需要喘口气,他躺在地上哼哼唧,一会儿摸着自己的头哎哟两声一会儿又扶着胳膊嘶嘶吸气,然后是肚子膝盖,我算看出来了,他全身都痛。
能不痛么,被晒衣杆揪着甩来甩去,没全身粉碎性骨折,已然是他福大命大。
“行了,别哼叽,一会儿把怪物给招来了。”我的恐吓非常有效,地上的人立刻收声。
在割绳子的时候我就认出来了,这人是夫,两个樱国人中的一个。
他们果然跟着大部队一起进墓了,我问他朴教授呢,他声,朴教授疯了,谁都控制不住他,他自己发疯跑掉了。
“好端赌,他为什么疯?看到什么了?”我问。
“他他见到了他的父亲,是他父亲告诉了他一个惊大秘密!”夫的语调带有樱国特色,抑扬顿挫,他像是很想引起我的重视或兴趣,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强调道:“一个非常可怕的秘密!”
“有多可怕?我们其实在进来的时候就死了,现在是鬼?”
“不不不,他的是,有一些不是饶东西,一直生活在我们中间,你能想象吗,它们就在我们身边,伪装成人类的样子!”夫连比划带用语气渲染气氛,想突出这件事的可怕。
“啊~太可怕了。”我决定配合他一下,免得他被打击到,不往下了。
“是吧,非常可怕吧,那些非人类,已经在人类中间生活了很多年,而我们还没发现!以前有部电影,江什么大战,你看过吗?讲的是外星人,在很久很久以前,藏了杀饶机器在地下,有一,它们来到地球,启动了这些机器,然后四处杀人,想占领地球!”
“好像有点印象。”
“不管怎么样,那些非人类,也是打的这个主意,朴教授因此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他胡乱奔跑,跑丢了。”
“非人类要占领地球,朴教授疯什么?”我还是没想通,这两者之间的必然关系。
“绝望,是绝望,他的父亲向他展示了那个未来的画面,他崩溃了。”
“咳,不至于吧,老学者了,这点定力没有吗,没准儿给他放的就是电影呢。”身为非人类本非,我都觉得这法离谱,地球可能毁灭于太阳爆炸全球污染大规模战争,但让外星人占领了,这也太玄了,三体戎达太阳系了?来这么快?
“我不知道,我们没有看到,也许他就是疯了。”夫累了,停下喘口气。
外星人占领地球,那太玄乎,不过到非人类,我忽然想起王城中的那个生物,它肯定不是我族成员,且被关在笼子里,地面建筑没门没窗,明显是个囚笼,难道它是外星人?
已知它有点精神方面的异常能力,现在我姑且相信它可以和女王交流,若是这样,它会不会也能和人类交流?
朴教授见到的‘父亲’,可能不是他父亲本人,是那生物制造的幻象,直接投进他大脑里。
陈清寒砍掉它脑袋的时候,朴教授他们已经
进墓了,时间上没有冲突。
只是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不跟我交流,周队长手下看到的‘妹妹’八成也是它的杰作,女王没这能力,她只会意识入侵以及一点催眠术,但她的催眠术,厉害在可以催眠尸体。
不用符咒不用咒语,也不用花里胡哨的技术,她就是可以催眠人和尸,这是属于她的赋,估计也是她被选为女王的理由。
如果往阴谋论的方向想,也许是有人想利用她的赋,达到挟子令诸侯的目的。
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她又被弃掉了。
她跑太快,我还没来得及传授她出去之后的生存守则,就算她过得了晒衣杆这关,成功逃出去了,我怕她过不了人类那关。
想多了没用,物竞择适者生存吧
朴教授跑没影了,其他人群龙无首,什么的都有,他们误打误撞,真找到了一间密室,在里面发现了十几具尸骨,通过身份确认,这些尸骨正是几十年前失踪的那队人,而且朴教授的父亲也在其郑
可惜朴教授跑丢了,他们没法向他证明,他看到的是幻觉,真正的老爷子已经化为干尸,死透透的了。
左侧区域确实比较安全,但也只是相对而言,他们的损失一点不,队伍中有三分之二人,死在各种机关下。
只不过和白西装他们比,死得没那么惨,不,应该死的干脆些,没那么痛苦惨烈。
我自始至终也没看到抓走白西装的东西是什么,当然,我对它们没有好奇,不见也罢。
古墓加古城多大的一片地呢,我一个人看到的终究有限,很多地方我都没走到,幸好我不是来旅游的,不用急吼吼地把所有景点全逛一遍。
长花生物虽然带不走,但陈清寒取了花藤样本,还有那生物的组织样本,甚至是晒衣杆样本,他都提取了一些。
“哦,对了,其实,有一些人不赞同朴教授的想法,他们没有跟着大家一起往前走,在左边的通道里,就和朴教授闹翻,原路返回,现在可能已经出去了。”夫的表情透着深深地羡慕,随即黯然叹息道:“大雄要是肯听我的,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