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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婚前3(2 / 2)


对于舞伴而言,这是极其亲密的距离。

常晴仰头盯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好看,且有魔力,像是深深的漩涡,似乎要把她吸进去。

慢慢的,她放松了下来,身子不再僵硬,也没有再踩到他的脚。

常晴小小的抬脚,脚步随着他的步伐,两人十分的默契。

“纪哥哥。”

“嗯?”

常晴偏过头,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稳健的心跳。

一曲完毕,轻快的交响乐跳到浪漫多情的萨克斯,常晴启唇轻声道,“我刚刚把宁想容骂了一顿。”

可是很意外的是,她并没有想象中大仇得报后的身心舒畅。

十几年来,宁想容的所作所为,磨光了一个孩子对母亲天生的眷恋和爱。

但身为女儿,常晴始终对宁想容做不到绝对的恨和冷漠。

毕竟,在很小的时候,她曾深信过,也憧憬过。

外婆虽然是出于善意,但还是不该总和她强调宁想容是爱她的,总告诉她,宁想容当初为了在她奶奶面前保下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常晴每每想到当初为了留下她而苦苦哀求哭泣的宁想容变成了如今这番模样,她的心里就像梗着一根刺,越想越难受。

纪叙明白,儿时的遗憾会变成人的心结,很难在短时间内解开,更甚至,会陪着人一辈子,所以他并不想强行逼她接受。

日子还长,时光,有它伟大的力量。

就像他对纪曜的歉疚一样,爱,也有它伟大的力量。

“刚刚林乾找我聊了一下。”纪叙突然出声,打断了常晴的思想。

“嗯?”常晴对他们的谈话内容很有兴趣,“他和你聊了什么?”

纪叙抿了抿唇,皱着眉头并不是很想说,“他说他给你在国外找了门亲事。”

看着他别扭的表情,常晴忍不住笑。

“宁想容之前和我提起过,他们想得还挺美,我可是有心上人的人,除了我家纪哥哥,我谁都不要。”

纪叙被她哄得心情很好,抱她的手又收紧了一点,“他和我说,那门亲事很好,姓沈,全名沈学。”

常晴目光一滞,“沈学?”

纪叙皮笑肉不笑地捏了捏常晴的脸,垂眸盯着她,“别怀疑了,就是你想的那个沈学,都被我揍一顿了,还是死性不改。”

“你的魅力不减当年。”

“都怪我这该死的魅力无处安放。”

常晴笑眯眯地抱着他的脖子,懒洋洋地挂在他的身上,“林乾和你说这些干什么?”

纪叙回忆了一下林乾和他说过的话,冷笑道,“他说沈学答应他捧火他的儿子,问我有没有什么表示。”

意思是,如果没有什么表示就不同意常晴嫁给他。

常晴摇头,连连啧了好几声,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林乾都是快五十岁的人了,说话怎么还跟个傻子似的。

“那你怎么回他的?”常晴好奇的问道。

纪叙睨了她一眼,声音十分的平静,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平静不下来。

“我说我曾经是一名武警,拿过枪,扛过炮,沾过血,杀过人。”

“前不久才打残了一个人,我没事,但是被我打残的人入狱了。”

常晴:“……”

“你真这么说?”常晴猛然抬头,不敢置信地问道。

这可一点都不像是他会说的话。

纪叙没回答,他松开一只手搭在她的头顶,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发髻,把她的小脑袋压进怀里。

“反正他和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烦你了。”

其实他并没有说那些话,但是他确实威胁林乾了。

像林乾这种小人,为了将自己的产业移出国,他或多或少都犯了点事。

虽然都不算大,但是被曝出来后也绝对会伤筋动骨,更何况,他还有一个成不了气候的儿子。

林家一出事,他的宝贝独苗苗绝对完蛋,所以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

常晴没有再多问,安心地我在纪叙的怀里,没有再说话。

娇纵果然会宠坏一个人,让人变得任性。

以前的她,会生气,会无视宁想容,会挂宁想容的电话,会删掉她所有的联系方式。

但做不到像今天这样,冷静地和宁想容面对面谈话,当场硬怼回去,甚至还手。

她的所有勇敢,所有任性的底气,都来源于抱着她的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给了她无限的安全感,他在用行动告诉她,无论她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受了什么委屈,只要回头,身后都有一个温暖又安全的怀抱等着她。

想做什么就去做,做不到的,换他上。

……

大抵是昨晚他太胡闹,也可能是今晚穿了太久的高跟鞋,常晴腰酸,腿也酸,实在是太累了。

一上车,她就疲惫地倒在纪叙怀里,扒拉着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肩上,耳鬓厮、磨。

“纪宝贝,你今天的表现让我非常的满意,本来我想晚上好好奖励你的,但是我现在真的好累。”

“好困,我们回去就睡觉,你别闹我行不行?”

纪叙没回答,给了她一个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的眼神。

常晴一梗。

毕竟人家今天为她花了好几千万,她不做点什么实在是有损她有恩必报的优秀形象。

而且这男人的精力……

太过旺盛!

本就是她勾着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光撩不负责他当然会觉得委屈。

于是她偏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柔声哄他,“你乖啦,下次补偿你。”

“下次我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

纪叙垂眸,又瞥了她一眼,突然笑了。

看了眼前车厢的彭经理和纪奕,他学着常晴的样子,附在她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想一边做,一边听你唱歌。”

“我不停,你就不能停。”

常晴懂了他的意思,脑子里有了某种不可说的画面,她耳根发烫,小脸上染了一层薄薄的绯、色。

呵,男人!

这人越来越坏了,却坏到让人拒绝不了。

常晴并不是特别抗拒,只是有点不好意思。

她咬着唇点点头,小心翼翼地看了副驾驶的纪奕一眼,像是生怕被纪奕听到似的,声音小得像蚊子。

“你想听什么歌?”

纪叙转身拿出手机,打开浏览器,编辑关键字搜索,然后将手机递到常晴眼前。

歌名都挺正经的,但是很陌生,作为一个曲库级歌手,她居然都没有听过。

常晴接过手机往下翻了翻歌词,一阵脸红心跳。

这些词排着队在眼前闪过,实在是有点不堪入目。

她手一抖,差点没把手机给扔出去。

这太羞、耻了!

根本说不出口,别说唱了。

更何况,后面的括号里,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配字,比如喘什么的。

可纪叙还在一旁扇风点火,“你应该都没听过,不过对你来说,不难学。”

常晴:“……”

念着钻戒和天价吉他的份上,她强忍住想骂人的欲望,用力将手机扔到纪叙的腿上,屁股往旁边一挪,从他的怀里挣出来,离他老远,转头看向窗外,不再理会他。

作为一名崇高的音乐人,她从不为五斗米折腰,可没想到,她今天会折在她昂贵的金手指上。

果然,守恒定律没有错,有得,就有失。

……

可能是在扔手机的时候,她的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了播放键,手机传出的音乐声让人猝不及防,在安静的车厢内极其清晰。

开头就很刺激,男人低沉的喘、声让人臆想纷纷,一听就很不对劲。

常晴一僵,连忙回身,慌慌张张地捞过手机,直接清理了运行软件。

声音停了,她拍拍胸口,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

抬头,纪奕正回头盯着她,瘪着嘴巴,眼神委屈,“二嫂,我还是个孩子啊!”

家里所有人都不准她谈恋爱,却又强迫她吃狗粮,她太难了。

彭经理表示赞同,连连点头。

他认真开着车,目视前方,不敢说其实作为一个老年人,他也很接受无能。

气氛十分尴尬,纪叙笔直地坐着,没说话,面色如常,十分的正经。

仿佛刚刚发生的事情,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常晴觉得不能直接一个人尴尬,于是她笑了笑,解释道,“病毒。”

说着,她将手机用力塞进纪叙的手中,狠狠瞪了他一眼,嗔怪道,“也不知道你二哥背着我,都偷偷看了些什么。”

明明是两个人偷偷摸摸做的小动作,是她手抖点错,她却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纪叙将烫手山芋随手扔到一边,转头无奈地看向常晴。

常晴乖巧坐着,笑着看着他,露出整齐的八颗大白牙。

有点可爱,想抓到怀里搓巴搓巴。

纪叙尾指在手腕处蹭了蹭,也没解释,只对常晴纵容一笑,而后偏过头,煽动嘴唇,对常晴做了个嘴型。

--好好学。

--下次再收拾你。

常晴耸耸肩,抓了抓耳朵,垫着手,趴在车窗上,继续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

学就学。

下次的事,等下次再说。

除了那些花样,她就不信他还能耐她何?

……

纪叙说到做到,晚上并没有对常晴怎么样,他老老实实的抱着常晴,十分安分的睡了一晚。

昨晚睡得早,纪奕早上起了个大早。

她洗漱好之后,顿觉神清气爽,而后推开门出了卧室,兴致勃勃地往纪叙房间跑。

“嘭”、“嘭”、“嘭”

像是生怕叫不醒人似的,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大力敲门,可门内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太奇怪了。

纪奕下意识想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一下,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又停住了。

“二哥,二嫂,起床了。”

“起床了!”

她又大喊了几声,门内还是没动静。

纪奕想了想,抬手覆在门把上,微微使力往下一压,门没反锁,直接打开了。

她被小小吓了一跳,紧张的咬着唇,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往里面快速的瞄了一眼。

看清楚卧室内的场景后,她立马将门全推开了。

床上整整齐齐,和她二哥往常的习惯一模一样,床单上没有一丝褶皱,被子被叠成板板正正的方块。

很好,明天就要回帝都了,她以为二哥今天会带着她一起玩。

她还特意起这么早,没想到最后,她还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楼下突然传来门铃的声音。

“哒哒哒”

纪奕踩着拖鞋用力地下楼,她看了眼监控,然后拉开了门。

彭经理提着食盒站在门口,笑眯眯地看着她,“小姐,这是小纪总让我给你带的早餐,他让你别出去乱晃,乖乖等……”

“谢谢彭叔叔!”

纪奕打断了彭经理的话,用力关上了门。

--嘭!

她应该要谢谢她二哥,至少还惦记着她,没打算饿死她!

……

常晴大早上就被纪叙叫醒,迷迷糊糊地爬上了车,调低座椅,她又睡了一个回笼觉。

再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杆。

车还奔驰在路上,纪叙透过车镜看了常晴一眼,“醒了?”

“嗯。”

常晴软软地应了一声,转头看向车窗外。

马路很窄,路边没有高楼,也没有大厦,低矮的山丘连绵着,树木高高低低起伏着,荒无人烟,看着有点荒凉。

如果开车的不是纪叙,她会以为是有人要卖了她。

常晴眨巴眨巴眼睛,懒懒地靠在椅背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我们要去哪?”

纪叙抿了抿唇,没回答,只是说:“快到了,饿不饿,前面的柜子里有吃的,可以垫垫肚子。”

常晴摇摇头,耷拉着眼皮,缩着手脚继续窝着,“不饿。”

纪叙也没多说什么,只点点头,加快了车速。

路边渐渐有了人烟,看着像是一个很老很老的小镇,人不多,房屋矮矮的,都很破旧。

最后,车停在一扇朱红的门前,纪叙带着常晴下车,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

看这架势,像是要去见很尊敬的长辈,常晴下意识地站直的身体,开始紧张。

纪叙敲了门,门迟迟未开。

等门的间隙中,常晴抓着纪叙的手指,小声问道,“你亲戚?”

纪叙摇摇头,沉默片刻,而后低声道,“还记得那个叫李浒的小警察吗?”

“今天是他的生日。”

几乎是瞬间,常晴想到了五年前的新闻:

“不幸的是,抓获嫌疑人途中,一名武警因公殉职……”

也想到了梁柯和她说过的故事:

“……那个傻警察以为他是被拐卖的,还要救他……他杀了傻警察,哥哥顶了罪,死刑……”

……

常晴下意识抓紧了纪叙的手,仰着头看着纪叙。

他脸上的表情很淡,但常晴知道他心里难过。

她转身轻轻地抱了抱纪叙,“我怎么会忘呢?只是没想到,他会比我大几天。”

那么可爱的小警察,张口就是“队长说”、“队长不让说”,固执到气人。

“吱呀”

红木门被打开,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立在门前,对着他们笑。

“来了啊,快进来,早餐刚做好,正热乎着呢。”

常晴慌忙放开纪叙,乖乖站好,“伯母早上好。”

“好好,好。”

妇人笑呵呵的,目光黏在她身上,握着她的手,热情地将人拉进了院子里,“小姑娘是叫晴晴吧?”

“嗯。”

常晴表现的异常乖巧,小手还牢牢地拽着纪叙的衣服。

“真好,我盼了老多年了,纪队长终于有媳妇了,难得啊。”

“晴晴啊,你别看纪队长虽然话少,看着很严肃,但是绝对是个极好极好的人,嫁给她一定会幸福的。”

“嗯,我知道。”

……

纪叙提着一大堆东西,走在旁边,默默地听着,没出声……

吃完一顿很丰富的早餐后,几人提着祭奠的东西走到了后山上。

今天是李浒的阴生,纪叙每年都会在这个时候过来。

两位长辈非常看得开,没有很伤心,一直在墓前对着照片碎碎念,说着日常的琐事,时不时还拌下嘴,互相不服气,和离开的儿子数落对方的不是。

常晴看着,心中觉得非常的感慨。

有些人虽然离开了,可还是和没离开时一样。

两老念完就说有事离开了,故意把空间留给纪叙。

常晴在墓前蹲下,仔细讲祭祀品一一摆好,而后抬头看了看照片。

照片里,李浒是个很年轻的小伙子,乐观开朗,皮肤黝黑,一笑就露出大白牙,看着十分的憨厚。

十九岁对于一个大男孩来说,是最好的年纪。

属于自己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可他在这个美好的年华里永远留在那个秋天。

他脸上永远带着十九岁的微笑。

天气很好,阳光明媚,气氛却很压抑沉重。

纪叙在常晴身边蹲下,伸长手臂摸着照片叹了口气。

“李浒殉职之后,是我送他回家的。”

“李婶抹着眼泪笑,说当兵的时候儿子一年难见得一面,现在终于能一直陪在她身边了。”

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常晴却突然难受到了极点。

可以想象,当初的纪叙会有多么难过。

难怪,他极少提起五年前的事,那一年里,他一个人默默承受了太多。

常晴抹了把眼睛,心疼地倾身抱住了纪叙。

纪叙低头蹭了蹭,眼睛越过她的发顶,看着墓碑上笑容灿烂的大男孩,闭上了眼,回忆起了从前。

李浒年少时期是个很让人头疼的孩子,做了很多不大不小的坏事。

李爸和李妈都急坏了,就怕自己的儿子犯大错,毁了自己的一生。

后来,李浒打群架被路过的他看到,他顺手把李浒抓进局子,厉声敲打了一番。

再然后,不服气的大男孩入伍当了兵,之后一直跟着他,有点皮,又有点傻。

平时很听话,服从命令,却总是喜欢背着他偷偷抽烟……

“常晴,其实他的牺牲除了他自己的鲁莽之外,还有我的判断失误,没有及时阻止他。”

“他在离开前告诉我,他其实感觉到了梁柯的不对,但他想到了当初的自己,觉得只是和年少的他一样被教坏的少年而已,还有救,就没有警惕。”

所以无论怎么想,里面都有他的原因。

常晴摇摇头,捧住纪叙的脸,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道,“纪宝贝,每个人都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在事情没有发生之前,谁都不能轻易看清一个人的好坏,这不怪你。”

“童年对一个人的影响很大,在不知道一个人的过去的时候,你没法预测到未来会发生什么,李浒、伯母和伯父都不怪你,就说明你做得很好了。”

“离开的人已经离开了,重要的是活下来的人要走得出来,你看,伯父伯母就做得很好,李浒很崇拜你,你要让他安心啊。”

纪叙点点头,低低地“嗯”了一声。

道理谁都明白,但是事情落在自己身上,谁都没法轻易排解自己。

……

离开时,后车厢装满了土特产。

常晴转头看了眼窗外,两位长辈正笑着和她挥手。

她也摇下车窗笑眯眯地对他们挥了挥手,然后转过头看向纪叙。

“我们以后经常来看伯父伯母好不好?”

“好。”

车子缓缓启动,挥手的人越来越远,直直看不见,常晴趴在车窗上吹着风。

小巷的人比来时多了,路边摆着小摊,大爷和大妈正大声说着菜价。

眼前的一切都很平静,又美好。

而这些平静美好的生活,是成千上万个像李浒那样的无名英雄用自己的血肉,一点一点堆砌起来的。

她想,她有点明白了两老为什么会坦然接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伤,也明白了他们为什么会对纪叙一点都不责怪。

纪爷爷、纪奕和纪曜也是一样,受过伤,流过泪,甚至留下了终身的遗憾和痛苦,可最后都选择不责怪,不埋怨。

这个社会啊,无名英雄很多,他们被动的,或者主动的为社会贡献着自己的力量,而后默默无闻,再痛也低调的一声不坑。

有人活得灿烂像朵花,实则却低如尘埃,如宁想容和江漪漪。

有人低调如泥土下的根,精神和灵魂却自带香气,如李浒和纪叙。

这世界的爱啊,多种多样,它们要比想象中的,更强大、更伟大。

受过的委屈,遇到的波折和困难,其实都是小打小闹,生活对于每个人而言都有些不公平,但也没有什么好埋怨的。

能活着,能相遇,能相爱,都是上天的恩赐。

所以人都应该明白这些,而后学会感恩。

“纪叙,我们好幸运啊!”

常晴感叹道。

……

作者有话要说:想必大家也看出来了,“斯文败类”就是纪奕的cp,有兴趣的可以移步隔壁《借娇戒躁》先收藏一波

这是一个披着白兔皮的斯文败类,准备了好几年,一步一步靠近纪家小公主,费尽心思想把小公主拐回家,却被纪家几个大老爷们摁在地上反复摩擦的故事

预收刚开,文案没写完,男主的名字还在考虑中,就是这么任性,hhhh~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cassiereads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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