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虽有力气却完全不是王小栓的对手,挣扎了两下像是认命般不再挣扎,任由王小栓拉扯,而那清冷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丝微笑,王小栓被这样的笑迷了眼,暴涨的(热rè)(情qíng)简直要溢了出来!
“我对你也(热rè)(情qíng)似火焰!”
“真的咧?”
“嗯!”
王小栓兴奋不已,感觉(身shēn)处云端,要飞上了天。可惜,这种兴奋感幸福感仅持续了一秒钟,便烟消云散。(身shēn)上的痛让他不得不停下动作,低头看向腹部。
只见女孩的指尖燃着一豆猩红火焰,而他腹部的衣服已经被火焰点燃。
王小栓一声怪叫从女孩(身shēn)上跳起来,那猩红的火焰烧得很快,几乎是眨眼便爬满王小栓的全(身shēn)。
王小栓被吓坏了,扭头看见(身shēn)后的池
塘如若救星,连衣服都来不及脱便直接蹦哒了下去。
还在王钱孙家等着吃瓜的汤素娥忽然看到到王小栓(身shēn)上燃着的红色火焰,顿时连魂都吓飞了!这火焰,这诡异的颜色,不就是地狱的颜色吗!
也不管王钱孙的妈是不是还在哭,两步跑到老槐树下,见女孩躺在地上一(身shēn)凌乱心知坏事了,不由扑通一声跪在女孩跟前,以头磕地,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
“神女,神女,俄那儿子他有眼不识泰山啊!你莫要跟他见怪,莫要跟他见怪啊,他就是个傻孩子,没见过婆姨咧!”
“求求你,莫要生气,莫要跟他一般见识啊!俄们家就他一个娃,就靠他养老送终啊!”
女孩转过头,一脸木然,一双灰色的眼无神的看向汤素娥,“没有下次!”
“好咧,好咧!”
“跪谢神女!跪谢神女!”
女孩从地上爬起来,就着汤素娥的手扶着回了偏屋。因为把神女吓到了,汤素娥又煮了一大锅鸡蛋面为神女压惊。
神女像是八辈子没吃过饭似的将一大锅面吃去了一多半,简直是把汤素娥都吓坏了。不知以后这神女的灵魂走后,这女娃是否也有这饭量,若是有的话,他们家就是真的亏大发了!
神女吃过面后,一抹嘴,简单的洗漱后便睡了过去,她这一睡是持续了七(日rì)。
这七(日rì)中发生了很多事,比如说汤素娥一天多次到偏房查看这神女是否还活着。她对她的(情qíng)感十分复杂,既又希望她活着,又希望她就那么睡死了。
在这七天中发生的最大一件事当属王钱孙的婚礼。
小胡老师从镇上医院回来的当天便被村里的几个婆子押着与王钱孙拜了天地父母,结了婚。晚上村里一众光棍混子去闹新娘,什么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一遍,可怜的小胡老师爬到了房顶上打算再次自杀。
王钱孙又气又恨,与一众狐朋狗友在屋下与小胡老师周旋。结果小胡老师还是纵(身shēn)一跃跳了下去。乡村土房,正梁最高不过四米。要想就这么跳死,还是讲究一定的技术手段。
在小胡老师跳下来的刹那,村人就像抢贺房撒下的钱币糖果,纷纷涌了上去。
当然小胡老师的技术并没有学到家,尚未跌倒zhuai死,就被村人们救下。夏(日rì)的裙摆下,她的(身shēn)段那般优雅,顿时便引起大片(骚sāo)乱。
王青朗暗恋小胡老师许久,混在(骚sāo)乱中摸到了小胡老师(身shēn)边,想带她私奔,救她出水火,结果被王钱孙发现当场打成了残废。
而王小栓在王钱孙婚宴上多喝了两杯酒,又去闹了新娘,摸到新娘滑/嫩的肌肤便心猿意马,借着酒意壮了色胆,又摸到偏房里想对女孩不诡。
银色的月光下,女孩像个睡美人,
哪里哪里都是美,简直浑(身shēn)都在发光。王小栓全然受不得,扑了上去,再次引发一场大火。这次这火不仅烧了王小栓的衣服头发,连带他们家的偏房都着了火。
而女孩依旧睡着根本没有醒来的迹象。
汤素娥一边哭一冲进火海里将女孩从偏屋里拖了出来。王小栓被这火一烧,什么酒意都没了!
因为偏房被烧了,女孩又被移去了东屋,也就是王小栓住的屋,而王小栓则被拖到了王老栓和汤素娥那间屋。
王老栓是个精明人,见自己婆姨拼死也要救这半死不活的女娃,整(日rì)里也护着这女娃,还好吃好喝的供着,全然不是她刁钻毒辣的本(性xìng),知道这当中肯定有诡异。于是在某个夜里拍着切刀((逼bī)bī)汤素娥讲了实话。
看到汤素娥掌心的火焰纹以及联想到自家被烧了的偏屋,王老栓对女孩所谓的神女(身shēn)份有几分信又有几分不信。
虽然王小栓在死亡的边缘试探了两次皆被虐,但不乏巧合的可能!王老栓决定亲自试一试女孩,不然那两千块钱就真的打了水漂白花了!
于是某(日rì)清晨王老栓握着他的菜刀摸到了东屋,看着女孩白皙光洁的脖子试了试,感觉这刀下去不管她是个妖还是个人妖都能解决。结果还未下刀便被隔壁王钱孙一声惨嚎吓了个魂飞魄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