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气愤,看着凤维扬远去的背影,墨瞳忽然喊道:
“哎,凤维扬,你问问凤翊陵,是不是上次打你的时候公报私仇了,把你脑子打坏了!”
凤维扬脚下一个趔趄,墨瞳这分析颇有道理,不然他怎么会看上她,对她满是心动的感觉呢!
一定是脑子坏了。
不行,要去看看脑外科,顺便检查一下是不是脑子真的坏了。
两(日rì)很快过去,墨瞳也难得清闲没有被任何一个人叨扰,凤维扬没出现,屈锦墨也没来送饭。怕墨瞳被饿死,小白每(日rì)都从家里为她带饭,墨瞳也不择食。
这(日rì),墨瞳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凤维扬便如那狗撵起来了似的,门都不敲,直接带了一票人冲进来。其中有男有女,直接将墨瞳干蒙在原地。
不等墨瞳说话,凤维扬先发制人,一挥手便是两个拎着黑包的女子从人群中来,上手便推着墨瞳往更
衣室去。
见墨瞳没有反对,有些心虚的凤维扬强装镇定走到一边沙发上坐下,不时朝更衣室方向张望。没有听到摔东西的声音,也没有听到骂人,是不是没什么问题。
应该没什么问题,墨瞳不是那种龟毛的人!
再说他们相处这么久,他还从没见过墨瞳摔过东西骂过人,除了骂凤翊陵牲口。
见凤维扬不时一脸焦愁的望向更衣室,在梳妆镜前摆弄东西的Aaron陈一脸坏笑,翘着个兰花指挤到凤维扬(身shēn)边道:
“阿扬,你这是怎么了?”
“难道真的喜欢上这种——小姑娘?”
“看样子她对你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呢!”见凤维扬一脸便秘的望向自己,Aaron陈继续道:“以你的家世什么样的美女没有?”
“为什么非得这种——”Aaron陈也有些尴尬,按理好哥们耍朋友了他不应该拆台,不过墨瞳这种豆芽菜,不,松柳——真不是他认识的凤维扬的菜。
“这种未成年!”
凤维扬无奈的摇摇头,他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到底哪根神经搭错了。这两(日rì)他也苦恼,为什么就会喜欢上这个未成年,虽然她比自己小不了几岁,但这种风格完全不是他喜欢的呀!
“可能是大鱼大(肉ròu)吃惯了,想换换口味吧!”
对于这个解释,Aaron陈摇了摇头,认真道,“不怕犯法吗,看样子十八岁都没有呢!”
凤维扬心衰,“都快二十八了,还十八!你全家都十八!”
“哦——”Aaron陈眨了眨眼,难道看走眼了,见凤维扬也没什么聊天**,便起(身shēn)继续去摆弄他的家什。
更衣室门打开,墨瞳面无表(情qíng)从里出来,一袭白色短款抹(胸xiōng)礼服将她颀长的(身shēn)子衬得玲珑有致。
Aaron陈揉了揉眼睛,尼玛,今天是眼睛进沙子了吗,已经两次看走眼了,那礼服包裹下的尺寸至少有36b啊,难道是垫子垫出来的效果。
凤维扬干咳了两声,将Aaron陈从震惊中唤出,催着赶紧给墨瞳化妆,他们赶时间。
半小时后,二人从医院出发,直奔碧水山庄。
化了妆的墨瞳显得更为精致美丽,凤维扬似乎突然找到了心动的原因——为眼前这份绝世出尘,精致怜人。
凤维扬不时偏头偷窥玻璃窗上映着的墨瞳,突然间他有些不想带她去参加这场酒会。想到酒会上即将出现的比自己更优秀地位更高的凤家人,凤维扬心下一阵懊恼。
“你,中风啦?”墨瞳看着玻璃窗上的凤维扬的脸颇为嫌弃道。
凤维扬回过头,尴尬一笑,抓着墨瞳的手温柔道,“墨瞳,你不是不想参加酒会嘛,要不我们不去了,回医院吧!”
看着凤维扬那张笑眯眯
的脸,墨瞳顿觉脑子里千万头草泥马踏过。这要去的人是你,不去的人也是你,TMD在抽风啊,出门没带脑子吗?
在墨瞳尚未回答他到底去还是不去时,司机已经尽职尽责的将他们送到碧水山庄。
夜幕深沉,碧水山庄内灯火通明,人影攒动,服务生礼貌而优雅的为客人引路泊车。女人们穿着低(胸xiōng)晚礼服挽着男人的手臂妖娆的从红毯上向山庄内走去。
凤维扬和墨瞳才下车,便被陡然冲出来的一群人挤到一边。这突然冲出来的人中大部分是扛着高(射shè)炮的记者,还有几个穿着军装笔(挺tǐng)干练的男人。
一辆黑色加长林肯才停下来,那些高(射shè)炮便疯狂的按动起来,服务生立马上前打开两侧车门,一锃光瓦亮的黑色军靴率先映入众人的眼帘。接着是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再后是一张与凤翊陵有着三分相似却饱含冷酷狂傲的脸。肩章和翎花是墨瞳不认识的特殊符号。
想来又是帝国某一特殊部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