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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第 94 章(2 / 2)


幸好,在场的各位都是些热心青年,他们叽里咕噜的商量了一通后,决心为鬼解决这个烦恼。

首当其冲的是嘴平伊之助,他向来是不耐烦听那些哆嗦的,在别的人还在争辩到底要怎样才能把连在一起的手取下来的时候,他就已经上前打算付诸行动了。

“你们两个可真是蠢哦。”山大王洋洋得意道,“沿着边缘把胶住的地方切掉不就好了!”

“……我居然被一只猪说蠢。”狯岳好不容易平复的表情又一次垮在了地上。

“喂喂,先停一停。”灶门炭治郎有意见了,“这样会不会伤到人家啊?”

“怎么可能!本大爷很有分寸的。”嘴平伊之助暗自挺了挺胸,巴掌拍到上面和敲鼓一样咚咚作响,“放心,交给我就好了。”

“但是!”

狯岳看着想质疑的样子,结果被嘴平伊之助的一句“你是不是怕痛”给浇灭了接下来的所有动作。

他的眼珠子向上翻,一动不动,放软了身子任由对方操作。

“嘿嘿嘿!”嘴平伊之助无比的骄傲,“看我的,保证帮你们解决问题!”

就在那把刀要顺着惯性掉下来的时候,先前一直沉默的鹤衔灯突然大叫了一声。

“等,等一下。”他和只毛毛虫似的挪了挪屁股,硬是把一脸生无可恋的狯岳挤到了一边,“你不要把刀对着正中间,可以偏向我这边一点。”

猪脑袋动了动:“那会砍到你吧。”

“可是你把刀挪过去,会砍到人家啊。”

鹤衔灯拱了拱肩膀,开始念咒:“如果你把刀偏到狯岳那边会砍到他的手,如果你把他的手给砍到了,说不定手指会掉下来,如果手指掉下来了就不能握刀,如果不能握刀的话就没法杀鬼,如果没法杀鬼的话……”

“给我停,本大爷知道了!”野猪头套上的眼睛转了好多圈:“闭嘴!”

嘴平伊之助难得听话,按鹤衔灯的意思,把刀往对方的方向偏可,这样后面的人又不干了,以灶门炭治郎为代表的鬼杀队队员急得叫了起来。

刀偏狯岳,鹤衔灯感觉不妥,刀放中间,鹤衔灯又总有种预感觉得那刀等下就会偏向狯岳,可真要按他说的把刀转向自己的话,别的人又不同意。

事情就这样陷入了僵局。

在所有人的沉默下,本来就很没耐心的嘴平伊之助彻底熬不住了,他趁所有人还闭着嘴,直接一刀下去,打算快到斩乱麻,彻底帮他们解决掉这个烦恼。

哐——

没有像鹤衔灯预想的那样,也没有后面那群人脑补出来的凄惨模样,可更没有迎来嘴平伊之助所期望的结局。

他的刀卡在了狯岳和鹤衔灯的手中间,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一样怎么拔也拔不出来,扯了半天差点把刀柄给拖下来了。

“我的刀……”

嘴平伊之助变成了流泪猪猪头。

他蹲在角落里,拿手指在地上一个劲的画着圈,整只猪身上散发着无穷无尽的怨念。

“那现在怎么办?”灶门炭治郎看看他默默垂泪的好友,又看看正在为自己手中央多了新鲜玩意发愁的人鬼组合,感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你们谁有什么建议吗?”

我妻善逸和狯岳异口同声道:“还是去找蝴蝶小姐吧……”

在发表了如此同步有默契的发言后,雷之呼吸的同门师兄弟彼此对视了一眼,然后迅速地扭过头,脸上不约而同地挂满了名为嫌弃的情绪。

“可是,不管是哪位蝴蝶小姐,我都不太想理会诶。”另一头,鹤衔灯倒是和富冈义勇他们据理力争了起来,“你们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他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目光急速下滑,不偏不稳的停在了鬼杀队的手指上。

他们的手并没有像鹤衔灯那般光滑细腻,反而爬满了老茧,指腹附近也有一些细小的创口,一看就知道是为拿起日轮刀服务的。

这似乎激发了鹤衔灯的灵感。

他舔了舔嘴唇,直接了当的冲富冈义勇开口:“哎,对了,我有个主意!”

鹤衔灯拍拍手,好像犯了病:“不然——你用你的水之呼吸把我们身上的胶给冲掉吧!”

富冈义勇:“……?”

水柱平静无波的面庞上起了些波澜,他定定地看着一脸渴求的鬼,良久,才迷茫道:“水之呼吸是不会喷水的。”

“哈?”

鹤衔灯石化了两秒,灶门炭治郎眼尖的发现,这只鬼的眼白隐约变成了黑色。

“是,是吗?我还以为嘞……”他挠挠头,雪白的发丝像蜘蛛网一样被手指搅得七零八落,“之前有人跟我说了,你们水之呼吸修炼到最后是有可能把水给具象化出来的……”

鹤衔灯卷着头发喃喃自语道:“看来你还没有达到那个境界啊。”

“我没有达到那个境界……?”

富冈义勇被这句话给打击到了,他木木的注视着鬼越来越黑的眼珠子,整个人和傻了似的一动不动。

“啊这个……”灶门炭治郎左看看右看看,深呼吸三口气平复了下愈发激动的心情,“请别这么说!富冈先生很努力的!”

他一开口又提醒了鹤衔灯,这只表面看来是为自己担忧,实则唯恐天下不乱的鬼用仅存的那只手一把抓住了卖炭少年的胳膊,眼睛闪闪发亮,好像看到了一块肉骨头。

“既然水不行的话,就用火吧。”鹤衔灯抓着灶门炭治郎的手臂上下挥舞,“快,用你无敌的日之呼吸来为我解决问题呀!”

“你先停一停!”灶门炭治郎惊恐地用手护住脸庞,“你那边手粘着的刀要打到狯岳啦!”

“唉?”

鹤衔灯下意识的回头,结果他那只停在半空与狯岳相连的手顺着动作往反方向一拐,不偏不倚地拍到了灶门炭治郎的那颗铁头上。

哐当一声,嘴平伊之助的刀断了半截,嘴平伊之助的心也碎了半颗。

他们在房间里叽叽喳喳吵了半天,什么也没得到解决,反而弄出了更多的新问题。

可能是因为鹤莲目听到了他唯一一个信徒的虔诚祈愿,也可能只是因为他们太吵扰民了,吱嘎——灶门炭治郎的专属病房被撬开了一条缝。

“你们这是在……”卖药郎的手上捏着个和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搭配的试管,摇晃着里面的液体问道,“干什么?”

还没等里面的人站出来一个开口解释呢,这位常年走南闯北对一切奇怪事情都颇有经验的卖药郎就发现了哪里不对劲。

他望着和狯岳如胶似漆形影不离的鹤衔灯,嘴巴里泄出了一声短促的“噗”。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他好笑的走过来捏捏人和鬼的手,“玩浆糊把手粘到一起了?”

“可也不对呀!”卖药郎又道,“怎么会有那么黏的浆糊,居然能把鬼跟人贴在一起?”

“你哪搞来的?”卖药郎没去碰狯岳,反而推了两下鹤衔灯的肩膀,“告诉我呗?”

鹤衔灯的脸肿的像个河豚,他咬着嘴唇使劲的撕扯了一下,最终还是放下了面子,选择和在一旁呵呵直乐的卖药郎摊牌。

“啊,这……”卖药郎摇晃的手中的试管,里面盛着的淡紫色溶液开始上下分层,“我可真佩服你。”

“其实我有个办法,不过……”他挤挤眼睛,吊足了胃口后才不仅不缓的开口为众人解惑,“你可不要怕痛哦。”

卖药郎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在确认了可行后,鹤衔灯点点头,决定按他的意思办。

他用肩膀怼着狯岳,和众人一起连推带拉,把对方推出了蝶屋外,自己则是站在小房间里,躲进一个阳光几乎照不进来的死角内部。

“你现在可以把手伸出去了。”卖药郎摁住鹤衔灯的肩膀,慢悠悠的开口,“如果觉得痛的话,可以抱住我哦。”

对此,鹤衔灯翻了个白眼。

他迅速的把手往外面伸,阳光毫不留情的照射在鬼苍白的皮肤上,这只手的上空冒起了许多白烟,黏贴在一起的皮肉卷曲蜷缩,砰的一下爆裂开来。

嘴平伊之助的刀掉到了地上,狯岳的手掌也不像刚才那样直直的立在半空,它垂了下来,摇晃了一会儿后直推了把鹤衔灯的手。

鹤衔灯呆住了,他痴痴地望着自己快烤化烤酥的指尖,迟疑了半响后依旧什么动作也没有。

在即将烤到骨髓里头的那一刻,守在屋外的我妻善逸迅速脱下羽织盖到了鬼的手上。

在太阳光公正无私且无情的帮助下,人和鬼的手终于松开了。

“痛吗?”卖药郎问道,“我记得你从小到大最怕太阳了。”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就是了。”

鹤衔灯给了对方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

他舒展了一下自己的手指,表面焦黑的碳化层窸窸窣窣的掉落在地上,在木缝里溅起了几朵白烟,与此同时,新生的经脉伴着皮肤爬上了要掉不掉的掌骨上,细细密密的织起了一个保护壳。

卖药郎兴致勃勃的看着鬼的再生,在鹤衔灯检查手部动作是否灵活的时候,他突然开口问道:“你到底是怎么搞的,怎么会需要用东西把手给胶起来?”

“因为蝶子好像生气了。”鹤衔灯耸耸肩膀,“她最近都不太想搭理我。”

“你这家伙,是小朋友吗?”卖药郎无语道,“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和小孩一样爱和根本就不存在的虚拟朋友讲话呢。”

“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他的手摁在鹤衔灯的肩膀上,硬是把一根支棱起来的骨头给压垮了下去,“不要把对某个人的感情转移到奇怪的东西上。”

鹤衔灯好像想开口反驳什么,他的嘴唇动了动,正欲说话,外头适时地传来了我妻善逸和狯岳的拌嘴声。

“算啦算啦。”卖药郎选择放弃这个两边都不讨好的话题,他思索了一下,笑道:“对了呀,小雪。”

“这是你欠我的多少个人情呢?”

“你要干什么?”鹤衔灯很是警惕。

这不怪鹤衔灯,谁让卖药郎老是喜欢戏弄他,久而久之,刻板印象已经在鬼的脑子里生根发芽,怎么抹也抹不去了。

果然,对方的下一句话就是:“唔唔……这你得让我好好想想,我可要敲你一大笔。”

卖药郎故作沉思,他把手拍起来又合上去,发出呱唧呱唧的噪音:“哦,有了!”

他道:“不如你给我跳一支舞吧,小雪?”

“哈?”

鹤衔灯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他把头甩的像个蒲公英一样,飞起来的头发差点打到卖药郎的嘴巴。

“你不要开玩笑。”鹤衔灯认真且严肃的开口,“我是男的,献给鹤莲目大人的祭舞都是女孩子负责的。”

“我记得你们的神乐舞分为很多种啊,你不用跳祭神舞,你跳点别的就好。”卖药郎提出观点的同时还为鹤衔灯开辟了一条崭新的道路,“实在不行,你变成女的跳也没关系啦,我也不介意的。”

鹤衔灯:“……”

“跳舞也是要讲究时机的。”鬼哽了一下,“怎么可能说跳就跳嘛,最起码要挑一个风和日丽的……”

他说到一半意识到了自己的修辞上出了错误,嘴唇动了动改正道:“咳,夜晚”。

“明晚有满月。”

卖药郎冷酷无情的打碎了鬼刚刚冒出头的逃避心理。

鹤衔灯咬住嘴唇,虚弱道:“……你干嘛老是要我跳舞呢?”

“因为没有看过啊。”卖药郎单手撑住了下巴,啧了声,“而且……”

他停了一会儿,等鹤衔灯看过来才开口:“你现在不跳的话,我以后可能就看不到了。”

卖药郎的声音轻飘飘的,话说到一半,手指便点上了鹤衔灯的额头:“你应该也察觉到了吧,时间不多了。”

他的手指在鬼细腻光滑的皮肤上揉搓了几下,像往湖面上丢了颗石头一样,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被这么一摸,鹤衔灯的额头上挣扎着冒出了第三只眼睛。

那双诡异的眸子眨巴了下,瞳孔中央的那轮浅黄色的高光碎成了一片一片,和星星似的,密密麻麻的插在眼球里,亮的要沁出血来。

“你看到了吧?”卖药郎幽幽的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如果你现在不跳的话,可能我就再也看不到你跳舞了。”

“而且,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他笑着抛出了一句话,“在一切将要结束的时候,总是有人要献上一支舞表示祝贺的。”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耳熟?”

“那当然啦,这可是你曾经写了发到报纸上的东西,你要听完整版的吗?”

他还颇为自豪地补充了一句:“我可是你的忠实读者,你写的那些玩意儿我都会背的。”

“……不,谢谢,别了。”

鹤衔灯没好气的锤了下卖药郎的肩膀。

“好吧好吧。”卖药郎朝鹤衔灯摊开双手,“所以你意下如何呢?”

鬼不说话,只是闭上了眼。

他似乎在想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想,睫毛趴在眼皮上微微颤抖着,好像把什么重要的东西和着生理泪水过滤出去了。

卖药郎就等着鹤衔灯睁眼,可他没想到的是,等是等到了,但这只鬼理都不理他,撞开他的肩膀直直的往里头走。

“你不说的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哦!”情急之下,卖药郎只好出言威胁。

鹤衔灯只留给卖药郎一个潇洒的背影。

他的手往上挥挥又往下转转,最后像隔空擦拭着什么东西一样上下舞动,一切尽在不言中。

卖药郎咳嗽了一声,正巧,先前一直待在外头的几个家伙终于放下了彼此的成见,开火车似的肩膀搭肩膀走了进来。

“你们可以准备一下,多叫几个人过来。”卖药郎笑呵呵的朝一头雾水的众人道,“明晚有好东西看了。”

说话的时候,卖药郎眼皮上的妆容随着动作跳动了起来,估计是因为灶门炭治郎进来的时候没把门关严,原本昏暗的房间里挤进来一些零零碎碎的光点。

幸好鹤衔灯走得早,不然他肯定要被太阳二次伤害,那些光细细碎碎的跟随在卖药郎的眼睛周围,晕开了像条小小的溪流。

如果那只鬼在的话就会发现,卖药郎眼底的妆容变得好红好红,红的就像自己眼底的颜色从某条不知名的河流渡到了到了他的眼睛上。

作者有话要说:【致■■的一封信】

你还记得吗?我之前说过了,我暂时不会给你写信。

我也的确做到了一部分,至少前几天我都忍着没有写点什么。

其实我有很多东西想要跟你说,比如说那只被水柱拐走的白鹤,我已经好多天没有见到他了,他可能回去了,也可能不要我了,毕竟我跟他也是在莫名其妙的时候认识的啦……缘分名其妙的断掉很正常,谁让我跟他的缘分同样也是莫名其妙的开启的。

然后啊,我又不小心受伤啦,当然,我治好了。

就是过程有些坎坷,我的手跟别人黏在一起了。

不过后面都解决掉了,我还特意存了一些那种黏糊糊的东西,我觉得以后有用。肯定会有用,我的预感一直都很准。

有的时候我都在想,我写这些信的意义是为了什么呢?

你回过我了吗?

其实有的,很久很久之前你,你们回过的,但是那个时候我并不会像现在一样高谈阔论,写这些又臭又长的让人看了就很烦的东西,

我只会嗯嗯啊,嗯啊……很是潦草的回答几个问题。

然后,非常敷衍的印个章就寄出去了。

有的时候印章都没有,就随便卷两下送出去了。

因为当时的我知道,不管我再怎样瞎写,大家都会收到的。

有的时候人生就是这样,你不珍惜的东西,到后面就会变成你高攀不起的存在哦。

现在我是一个只进不出的信箱,那些未曾寄出的信件还静静的躺在我身体的某个空腔里。

我一直在想,我到底是在给谁写信啊,■■这个名字,究竟是我写完之后涂上去的,还是我从来都没有写上这个名字,直接下笔就涂的两个方块?

可是我明明记得最开始的时候我还是分的清这个方块背后的寓意的……不同的方块有不同的意思,不同的方块代表着不同的人。有一个方块很早就离开了我,有一个方块很啰嗦……有一个方块……有一个……有一个……个????

■■可以是一个人,可以至始至终都是一个人,也可能是不同的人……

但更有可能的是,■■是我把很多人揉成了一个人。

毕竟我很喜欢这么做,在捏脸的时候我就喜欢参照不同的脸组装成一个全新的人。

啊……真的很抱歉,我越来越混乱了,卖药的说的没错,我就是一个喜欢跟虚拟朋友聊天的笨蛋。

希望我还可以想的起来你是谁。

或者说,你们是谁。

信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可能我明天会给你们回信,可能明天以后再也没有信了。

我记得我很久以前,我有写过一个稿子,好像讲的是一个跳舞为生的卖艺的家伙的故事……?

有一句话是这样的,在一切将要结束的时候,总是有人要献上一支舞表示祝贺的。

主角家里的所有人都活的好好的,很幸福。可是……

为什么一个从始至终都非常幸福的人,要在满月下跳一只招魂的舞蹈呢?

所以啊,明天,明天晚上我会,会……

期待你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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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的时候呢,鹤的信对于■■还是有指向性的,毕竟他明确的提出过■■的年龄还有一些特征……除了■■,信里好像也提到了■■(还是■■■)来着?

哦,对了,你们还记得鹤和不死川打的那一章吗,鹤被捅了之后身上掉下来了很多写着字的信纸来着。

ps,晋江好崩啊,我可真担心我的存稿被爆出来,那样我就当场嗝屁……完结是真的难,我以为我能很快就决定怎么写的,结果浪费了一个月无所事事,不知道在干什么,还毙掉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比如说什么同归于尽,同归于尽,同归于尽。这样的(按现在的情况看同归于尽要是写出来的话会很难办的吧,哈哈哈哈哈哈幸好哈哈哈哈哈哈)

脑子难受就算了,还要喝我妈熬的超级难喝的中药,因为中药难喝到爆,所以我就不想吃医生开的西药,然后我就断药了。

一个月的药,我居然只吃了一周,好像连一周都没有——哇,我好棒哦!

个屁啦!

然后我今天才知道,我那堆药里面有一盒会引起严重皮疹……啊这……

难怪我那天突然就对太阳过敏了,我发烧躺了一周!!原来罪魁祸首是你小子,你是内鬼!!!

不过说实在的,那堆药的副作用的确挺强的,比如说什么食欲下降,恶心,嗜睡,注意力下降,精神不集中呱啦呱啦的一大堆。

之前都没看说明书,最近把要捡起来去吃的时候才看到——噫,我到底在吃什么东西,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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