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
就那纤细苗条的身材到底是有什么脸说长胖的?谢墨头一回发现容止言也能幼稚能这样。
容止言一走近谢墨就把谢墨手上那瓶药拿来了,打开塞口闻了闻,总不能别人说是什么就信什么,容止言闻了好一会儿才把盖子盖上还给谢墨,“你这天平派的墨公子是怎么做的?让你吃药你就吃?没点基本的判断力?”
“刚寒掌门让他的虫子在我的血脉上咬了一口,说是有剧毒,然后就给了我一颗药,就刚才那个情况,我觉得我得吃。”谢墨不走心地解释了一下。
容止言一脸怒其不争,“怎么这段日子不见变蠢了呢?你在的是什么地方?空谷门!空谷门治不好被虫子咬的那一口?”
是,他变蠢了,所以你们两个是不是能从我这里走了?
不管你们是要决一生死,还是打情骂俏,都请麻烦换个地方。
什么打情骂俏?被他的药吃傻了?说什么胡话。容止言怒。
谢墨挂着笑脸,是是是,我傻了,您老赶紧去吃早饭,我还要去找我师兄呢。
谢墨把两尊大佛打发走后,把门一关,看了看手里握着的小瓷瓶,然后打开塞子把里面的药都倒了出来,只有五颗。谢墨重新把药都装好,然后在身上藏了起来。然后想起来刚忘了问,一颗药能压制多少时间,等找个机会要问问。
谢墨收拾妥当就出了院子,一晚上没见他师兄了,也不知道他师兄是不是真的如寒暑所说已经有所猜测,但至少让他再拖一阵吧,现在连容止言跟寒暑联手都没有什么办法,说出来也没有任何意义。
“师兄!”到了陆肖住处,谢墨直接推门而入,连门都没敲,万一能看到他师兄睡梦中的样子呢。
谢墨一踏进屋就看到已经收拾完毕的陆肖,眼中赤.裸.裸地露出了失望,他师兄怎么也起这么早,今天又没什么事,也不知道多睡会儿。
“师兄,今天也没什么事,你就不能多睡会儿?本来我还想要偷袭来着。”谢墨失落地说。
“今天有事,约了容谷主翻阅古书典籍。”陆肖走过来就要跨过谢墨。
“他这会儿吃饭去了。”谢墨快速把人拦了下来。
陆肖面露疑惑:“你怎么知道?”
谢墨一个咯噔,反应迅速,“我都来这里多少次了,他一觉起来第一件做的事就是吃早饭,他们空谷门的人都注意的很。”
陆肖点了点头,“那我就去饭堂找他。”
谢墨继续把人拦住,“师兄,我们就在这里吃吧,我们俩很久没有坐在一起吃过早饭了。”
陆肖看着谢墨,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一路赶过来路上顿顿在一起吃?
谢墨面不改色继续道:“师兄,我们真的很久没有在一个房间里吃过一顿早饭了。”谢墨重重咬了一个房间这几个字。
陆肖看着谢墨,要是这么说,好像的确是。然后陆肖点头同意了,然后就看着谢墨带着一脸笑意走出去吩咐守在外面的小厮去把饭端到这里来。
看着陆肖这张脸,谢墨包子都多吃了好几个,“师兄,你再多吃点,一路上也没好好吃,我看你都瘦了。”
听到这句,陆肖抬起头看了眼谢墨,“你也没比我胖到哪里去。不过看你胃口这么好,怎么也不长肉。”
“有师兄陪着吃饭胃口才好,师兄不在的时候,胃口就不好。”谢墨顺着杆子往上爬的没边了,“如果以后有师兄每天都陪着我吃饭,我还能再长高些。”
“……长高些就别想了。”陆肖说,看着谢墨突然面露难过,陆肖想了想,安慰了句,“但至少还可以长胖点。”
谢墨一脸更受伤地看着陆肖:师兄,你是认真的吗?谁要长成大肚便便的样子!太丑,巨丑!
陆肖轻咳了咳,也觉得自己这个安慰没到点上,开始转移话题,“昨晚春风来信,烟梦派的女弟子都如数送了回去。”
“哦。”谢墨兴趣缺缺,不过还是感叹了句:“速度倒挺快,快的都来不及培养感情。”
陆肖瞥向谢墨。
谢墨咳了一声,正襟危坐:“师兄,这是天经地义的事,都有对象了,生活有憧憬一些。”霸着他师兄的人也能少点再少点,谢墨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
“那你呢?”陆肖突然问,还彻底把谢墨问住了。
“我什么?”
“你在烟梦派几天有没有……格外注意的?”陆肖觉得用看上的这几个字过于粗鄙,想了会儿换了个委婉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