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荫说那是一帮势利眼,这句话很多人没听懂。
那就是屁股歪,也就是坏。
或者脑子进水,也就是蠢的货啊。
怎么还牵扯到势利眼了?
势利眼是很可恶,但和他们扯不上边吧?
“这么说可能太平面,你们可以找一下二十年前我们的经济发展表,看当年我们的经济条件是怎么样的。”关荫说。
董素问立即示意后台找表。
这太方面了,几秒钟就显示在大屏幕。
张局座金政委转过身看着,两人互相一看都笑了。
“大家明显看得到,二十年前,公蜘群体发展的是最快的,而且,这一阶段的确有公蜘精蝇产生的优良的土壤,为什么?”关荫说,这就是经济发展和发展过程中,这些势利眼因为自身能力以及眼光产生的问题,“他们看到外国人的经济状况,和大部分人一样,傻眼了。”
关荫讲了个故事,是我们一位当年很著名的企业家的故事。
“他出去考察,一住进楼上有电话,卫生间有热水,能接收整个欧洲的电视信号的电视机,这个人直接就傻了,他感觉,我们所说的大同,一定就是那样的生活了。”关荫道,“那时候,怀疑我们的,崇拜人家的,那不但是公蜘群体的事情,可谓是全社会的共识,经济建设我们不如人家嘛,这也无话可说。但公蜘的做法是,把人家几百年的发展,当成一夜发展的后果,而把我们被围追堵截下艰苦卓绝斗争的结果,当成了我们挡着他们追求幸福的阻碍。这是个很大的错误,但他们意识不到这个错误,相反在我们集中精力发展的十多年里暴露的各种问题,他们认为是西方发达国家完全避免过的,用西方发达国家发展后的时代对照我们发展过程中的时代,必然产生错误的想法。”
董素问赞同:“我年龄也算小,但出国学习的半年之内,当时的确觉着人家怎么哪哪都先进,我们怎么就追不上。”
“现在对比下,那不是我们不追赶,而是追赶也需要时间的。”张局座批评,“公蜘最大的错误就是把必然的结果,当成是人家必然的结果,把必然发生的问题,当成我们必然发生的问题,于是产生了‘这国怎,气抖冷,定体问’的错误思想,更严重的错误就是,有些人竟为此产生了我们既然发展有点问题,那就不要发展,干脆去当人家的人算了的错误观念。”
“那是在妄想,人家建设好的地方凭什么让你们去享受呢?”金政委摆手,“所以这些人还是脑子出了问题,我当年也出过问题,但我仔细一看不是那么回事。”
“金老师是探头看了一眼,但看一眼没错,现在完全可以说,看人家一眼,这肯定没错,关键是看明白了吗,最关键的是看明白了回头了吗。我说这些人是势利眼,根本就在于此,他们产生势利眼的原因,只是单纯的人家富,我们穷,所以嫌弃自己的出身,仰慕人家的环境,从而产生了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成为人家的错误思想。”关荫说,“这本身就有点问题,更大的问题在于,为了成为‘人家’,这些人里头,有那么一些是完全变成了狂热的疯子,这是势利眼的第一个阶段。”
这还有第二个阶段?
有!
而且第二阶段还真超过了第一个阶段。
关荫说:“我们都知道,他们并不是我们怎么做,他们才会怎么说,而是我们无论怎么做,他们都会那么说的一群货色。他们要的不是我们的改变,而是彻底被消灭。这就产生了这些公蜘茁壮的第二个营养平台,他们需要把这些人变成貌似是他们的人,然后一边对我们进行残酷的围追堵截一边进行蛊惑人心,于是,这些人自然而然变成了榜样,成为了可以凭公蜘的身份吃饭,而且是吃好饭的渠道,利益,和屁股彻底牢牢地帮在了一起。”
可现在……
董素问不解。
我们现在按说发展的相当好了。
那他们怎么还抵死不认呢?
“利益,已经牢固地把他们的想法变成了不可破解的禁制,这个禁制不但是他们的收入,还牵扯到他们的灵魂,因为他们经过二十年不懈努力,已经把自己在身份上认同成了西方的分子,自然从那边的角度去思考,那角度,本身就是带着居高临下的势利眼,认为我们什么都不如他们的傲慢,又怎么可能公平公正看到我们的发展成果?他们脑海中牢牢地打了个基础,这个基础就是,凡是我们发展的好的,都是吃他们的红利的,凡是我们做不好的,那都是我们的问题,于是,他们自觉在道德高地上又占据了更上风向之后,自然会用更势利眼的视角,对我们进行雷达般的扫描,你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你有问题就是你不允许存在的最大理由,这不是势利眼是什么?”关荫道,“因为一时的短板,全面否认了我们的潜力,反倒是对某些潜力比问题小万倍的玩意儿,这帮人不介意吹捧,于是产生所谓道德和文明上的更大优越感,这又是势利眼的加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