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嘛?”关荫就问道。
亲戚们劝道:“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把人给整死……”
“哪一个是我杀的?”关荫很不解。
亲戚们就说:“你只要不管的那么宽……”
“那你们能有活路?行了,都该干嘛干嘛,不该管的就别问了。”关荫道。
有个亲戚就奉劝道:“要把你们家弄的逢年过节都没人敢去……”
“没事,我正好马上要搬家了,这次全部都到帝都生活,以后回来也不在城里生活。”关荫道,“没办法,人家要杀我,我一躲避你们都憎恶,我还哪有脸跟你们来往啊,对吧?”
“你看要不管那些就不会出这种事。”找理由的方法总是很多的。
关荫想了想,一笑挂断了电话。
跟他们,没任何可讲的。
愚昧也好出于自己的利益考虑也好,就是一群愚昧的人。
咱不强求别人做什么。
只不过有些事情你别拦着我。
傍晚,关爸回家的路上一辆陡然大火的车撞了过来。
跟下山虎对抗,你脑子是有多萎缩?
对方三死一伤,路上就完了。
这一下,媒体彻底哗然。
“居然还有这种不懂法的法盲?!”网友都被惊呆了。
但有一家媒体,公然写出了“飞蛾扑火,英雄孤注一掷”的新闻。
而且是指名道姓的报道。
那几家瞬间被三位数的媒体包围,有媒体打出“保护”的旗号。
关荫在山坡上站着,一边脸被太阳染红显得极其光明。
但一边脸彷佛隐没在无尽的黑夜之中。
他给那几家出格的媒体先打了电话。
得到的回复一律是“抱歉,这是手下的人干的,关侍郎不满意的话我辞退就行”。
关荫也就没再自讨没趣。
钱清援的电话打了过来:“……”
无声的信息。
关荫道:“以我的名义吧。”
“不用,我不喜欢被人要挟,行了,你小舅猜到人家会报复,所以亲自去陪着你爸爸,我这个小舅,也不在乎被百年后的解密黑成渣。”钱清援只是通知他。
深夜,那边的白天。
乱糟糟的街头,相同的时间,不同的地方,两辆重卡从坐满四个人的车上碾了过去。
啊啊的两声大叫,在国内的两个媒体老板从高处一跃而下。
绝灭!
肇事者呢?
饮酒过度,死了。
加密的信息里,关荫得知了钱清援安排的一切。
“是我办的,我不是要告诉谁,用一些手段对付我们,我们就要还回去,我只是要告诉一些人,别欺负我外甥女婿,他还有个更不择手段的舅舅在这儿站着,我不在乎手段,只在乎结果。”钱清援站在郑勇彪面前坦承。
郑勇彪抬起眼皮看了一眼。
“扯的什么淡?中邪了?”郑勇彪挥手,“滚吧,过些天到缇骑做个千户。”
钱清援一奇,转身就出门。
还有呢!
忽听郑勇彪淡淡地道:“下次注意点,没那么多酒疯子。”
钱清援狂喜,回头看只见郑勇彪拿着值班日志正在研究。
明白!
过很久,郑勇彪扔下值班日志甩了下脑袋,嘿嘿一笑,摇摇头叹息:“年轻人,办事就是太胆小。刺刀见红事,何必太谨慎。嗯,这孩子做梦了,真可怜。”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