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会便宜了别人。”副使试图用夫妻论说道理。
关荫震怒道:“这场仗,是老子要求你来打的?强加给我们的仗我们还真不在乎,你想打,我们长长久久打下去,论持久,老子甩你八百条街。帝国从未主动进攻而你们却步步紧逼!”
“扯淡!”那家伙也有脾气,“你们在文化上强行进攻,在网络上加强整顿,这不是要跟我们干架这是啥?”
“当着我女儿的面,脏话就不说了,文明点告诉你,”关荫道,“我帝国,屹立世界五千年,一直都是九鼎所在的中心,我们心心念念不忘这段光荣,我们要起来,碍着你什么事儿了?我们是偷了,还是生抢过?老子们辛辛苦苦要搞好现代化,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阻挠?滚,回去给上下两个院子捎一句话,老子们要过好日子,天王老子也别想阻挠,你要真想给帝国强加一场架,约地方,是在太平洋对掐,还是在坎拿大群殴,地方你来选,时间你来定,帝国,必奉陪到底!”
那你就……
“你试试往我境内扔一颗子弹,对了,告诉你们的统领,你那飞机再近一点,我们的飞机就得从女神头上杀过去,要么我亲自去拜访,对等嘛,这也是你们提出来的。”关荫满不在乎。
我要把你当根葱我就是傻子。
你越是要战,我越要跟你战。
此时,别说示弱于人了,就是稍微让步一点也必然导致他们大踏步冲上来。
不就是刺刀对刺刀看谁先扛不住么。
论对峙,咱从没怕过谁。
可副使心里明白,真要对峙下去他们更麻烦。
这跟懂帝不一样,在另一边的精英们很清楚,和帝国玩持久战只会累死自己。
“他们五千年的风雨啥阵势没见过啥敌人没打过?任何跟他们玩持久战的,最终不是被他们拖死,就是被他们同化,这个节骨眼,我们必须让他们的定力乱阵脚,他们自己不出问题,就出不了大问题。”这是出发前释腊莉亲自跟他说的,也是刚才打电话对他严肃叮嘱过的。
就是面对油盐不进的关荫他们压根没啥好办法。
要是对别人,我软的不行直接恫吓。
最起码他们是不会让群众知道内幕的。
可关荫办事从不怕群众知道。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就敢发出你要战便作战的硬气话儿来,可想而知要敢私下接触那是什么强横嘴脸。
这个人,吓是吓不倒他的。
那……
收买呢?
“他会吃了你的糖衣,把你摁在水池你把核弹塞你嘴里再把你一脚踹下水池子,还要跟围观的人说,看,就是这个傻子,他居然以为炮弹是甜的。”释腊莉很生气,“想办法,哪怕你花了十个亿,也要交结别人坚决阻塞这个家伙上去的道路。”
很难。
这很难。
他压根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
你就是堵住他的前途他也不跟你计较。
他就找你的犯罪的把柄。
这谁能扛得住?
那可是个传说中手握隐门的人啊!
哦,这可能就是人家战忽局的功劳。
副使坐在烧烤店发呆,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
咋办?
“我们可以谈。”这人打算玩个文字游戏。
“谈什么?怎么谈?谈的基础是什么?你都霸主了,鬼鬼祟祟地在人前不敢承认,暗戳戳让几个追踪明星出轨的八卦新闻发通告,然后就说那是你上下两个院的声音,你怎么那么卑贱?让你们的人在媒体上大声说话再来,基础不定好,谈也没目标,你带着你们的基础和诚意,过来谈,或者我们过去谈,但你别想忽悠我们,别以为我们在乎你释放的‘善意’,你哪里有什么善意,你不过是在虚张声势。”关荫一口道破了,“你不过就是想玩个游戏,糊弄一下你们的群众,给你们驴象各拉一点话题度,但你把帝国当啥呢?你手里的工具人?滚,想谈就认真点,不想谈你随便,给你脸了还。”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