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样就好了。”景姐姐心满意足,“那你继续说。”
关荫汇报金心思想:“但是为啥每天明确感觉对娃儿妈的迷恋都在加深?”
娃儿妈连忙坐起来,严肃地想了半天,肯定地点点头:“那只能说明一点,我娃儿爸和我中了同样的毒,估计是没办法解除的了,我思考着,这种毒应该叫爱情,状态应该叫蜜里调油,我寻思着也没人诊断啊,估计这辈子得一天天毒性增加,怎么办呢?”
“不能解,这毒绝对不能解。”关荫极其严肃,“掐指一算,我娃儿妈今年都已经十八岁了……”
景姐姐一乐,立马关灯:“这个问题留着一会儿探讨,令娃儿妈总觉着骑术方面有些含糊,你稍等一下,令娃儿妈立马把问题暴露给你看看,看你有啥办法能解决一下不。”
这就没法说了。
一大早,景天后穿上运动服赶紧去练功房锻炼,昨晚洗完澡,的确发现忙的有点长肉肉了,这得赶紧甩掉。
“二小姐越来越漂亮了,不能让二小姐太嚣张。”景姐姐打定这个主意。
这是真有危机感了。
二小姐年轻貌美,人比花娇,更让景姐姐警惕的是原本一走路腿上还有点不受控制的肌肉在颤抖的二小姐现在走路跟猫儿似的,轻盈,飞快,好像还白了一大截。
这怎么行呢,你肉肉光往该长的地方长就算了怎么还能更瘦更白更漂亮呢!
没料想,自己还没热身完毕,赵妖精也急急忙忙下楼来锻炼了。
“有危机感了?”景姐姐奇道。
赵姐姐叹道:“昨晚洗完澡跟小师妹坐一块,发现那小妖精小腿比以前细了足足有一圈,二小姐就更别说了,据说发誓要在下手之前把那两条筷子腿变成车把手,估计打着并起来就能当自行车把手的打算呢……”
“好了你别说了!”景姐姐恼火至极,“你,大姑娘,我,”景姐姐拍拍胸膛,“是吧?”
赵姐姐不服:“那又怎么样?”
“有些事儿我懂你不懂,有些体会我有你还是个外行,”景姐姐告诫,“有些话我能说,因为我有生活,你就不要强装明白人了。”
这让赵姐姐很不服:“那你怎么不说二小姐呢?”
景姐姐惆怅半天才嘟囔:“全世界能找出第二个二小姐那样的人吗?”
不能。
俩大妖精香汗淋漓正在锻炼,二小姐一溜烟找大姐夫床头上了。
“战场天天有可是二小姐现在还是个新兵蛋子啊。”二小姐很着急。
看看小可爱面对着墙睡哒香香哒,二小姐大胆掀了大姐夫的被子。
大姐夫吓得魂不守舍,关键是昨晚一偷懒就没把大裤衩穿上啊。
二小姐可不管,飞身上马稳稳压住。
“有事儿汇报。”二小姐威胁,“这可大清早,天还没亮了!”
那又怎么着?
关荫十分不明白二小姐这话是啥意思。
不过,得赶紧给这孩子盖上被子。
家里一大群人呢,你咋就敢穿着两件……两片衣服到处跑呢?
二小姐很满意:“这就对了,你宝剑锋利暂时还不敢纳入二小姐的剑鞘,等后天,后天这香喷喷娇滴滴的二小姐才一切准备就绪,长剑入鞘飞鸟归林,到时候随便你想怎么放都没问题。”
大姐夫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堵上二小姐那张嘴。
“放心,大小姐的地盘儿那不能成二小姐的归宿。”二小姐眉开眼笑,当即保证,“后天,就后天!”
“别闹,你才十八岁,十八岁的人要有十八岁的样子。”心惊胆颤毫无想法的耙耳朵连忙安抚。
二小姐连连点头:“十八岁是一个热情的年纪,是要办十八岁应该办的事情,这么着,这会儿时机正好,干脆这样,亲爱的起来,不管是托着令宝贝二小姐,还是扛着令心肝儿小姨子,你这样,你直奔我的卧室,就这么两件累赘你随手就能扒拉下来,然后咱们关上门,趁着天还没亮,咱们研究什么十八手啊,什么方向盘,你一手一个,还能空出该忙的不被打扰,咱们就不推不拒,你玉杵迎风舞,我桂庭向阳开,正所谓金针初破杏花蕊,细细应声不皱眉……”
这把关荫给激怒了。
你搞清楚那是金针的事情吗?
“啊,”二小姐跨坐着,茫然半晌才说,“虽然你亲爱的我感觉令小姨子那就是杏花蕊,要么就是玫瑰心,但是吧,你又不急于刺破,那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是金针呢还是玉杵,是吧?”
“下去,你给我下去。”关荫怒斥,“大清早的你就不能清汤寡水一点吗?”
“我素面朝天啊。”二小姐不以为意,“别动啊,再颠簸两下,那可就是‘雨后小径苔痕浅,连天幽草掩门深’,怎么着那也得亲爱的你‘正道大光如利剑,不需拨雾中莲心’。”
“啥,啥意思?”关荫到底是求学心切的人。
见大姐夫不懂就问,小姨子含羞带怯解释:“意思就是都不用你拨草寻门,为妻我就云涛如怒!”
到底是十八岁的人,热情一般人根本受不了。
可关键问题是这热情实在不敢承受啊。
关荫只好哄着:“盈盈最懂事儿了,快起来,咱们要早起锻炼身体,正所谓……”
“你好我也好,放心,只要你有如狼似虎的力气,令亲爱的,也就是我,”二小姐拍拍胸膛,“那肯定会迫不及待,连欲拒还迎都不会,都到‘林深时见露,艳阳炙更多’的地步了,哪用得着那么欲说还羞啊。”
好好的词儿,完全被二小姐一顿猛烈解释完全玩坏了。
热情,主要是十八岁的热情。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