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摸了摸自己的,借助药剂睡了一觉之前,我大概也是这么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难为安吾和阿紫小姐了。
“怎么走神了,昨晚又熬夜工作了吗?”
阿爸作一直都在担忧我回到港黑之后的生活作息。
我扯着嘴角笑了笑,把茶杯放回武装侦探社会客室的小桌子上,使劲往后仰了仰,毫不顾忌形象的躺在人家换了新换的榻榻米上:“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织田作昨晚做什么了,黑眼圈好重。”
“很明显吗。”他想了想,有点伤脑筋的说:“优昨晚生病了,发烧烧到后半夜——”
“啊,看医生了吗?”
“与谢野医生帮忙了。”
“是吗。”
我看了一会儿武装侦探社的天花板,平淡开口:“我要走了,织田作。”
“好的。如果工作很忙的话,就不用抽时间过来了。”他以为我要回港黑:“等以后空闲多一些再来也是一样的……或者我去看你。晚上在酒馆见面也可以,就像之前那样。”
“不是回去工作。”
我看了他一眼,一眼之后迅速的把目光转开,放到自己特地换上的便服上。还是之前被广津先生“请”回港黑时穿的那套衬衫长裤……刚刚敲门进来的时候,还差点被新来的文员误以为是学生身份的新委托人。
乱步和与谢野小姐不在,社长照例在外应对公务。现在在这里与我对话的只有织田作,这应该是个任何话都可以随意说的场景。
“是回去另一个世界——就是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个,有很多妖怪的——”但能跟任何人贫的嘴巴突然不听使唤了。我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甚至已经想好了该怎样说,可嘴巴说它不知道,就是不要跟着大脑的指挥来行走:“我、前天——”
我差点以为自己变成了一个哑巴。
“好的,我知道了。”最后还是织田作这样说,截断了我突如其来的笨拙:“就是说,你要回家了,是吗?”
“……”
不是。
原本它是的,但现在不是了。
“嗯。”
才不是。
我没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