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猫果然跟织田作描述的一样安静的倾听着,望过来时眼神安宁宽和,慈祥如长者。
在这样的目光陪伴下我难得平静了几天,然后听到了护士小姐代为转达的消息。
——中也他,把给我的副卡停了。
我:“……”
我反应半天才明白这话的意思,当着护士小姐的面没说话,回头就跟猫猫吐槽:“中也才不会这么绝情,他可担心我在外头挨饿受冻了。肯定又是森垃……森先生搞的鬼,就是暂时不知道他想要什么。”
“要是还想把我弄回去关在港黑的话,接下来是不是就要派人来假装捡到我,或者让广津先生假装被我胁迫、不得已把房子拱手让出什么的……中间最好再来上几个波折有趣的事件,显得自然一些,也合理一些……”
“他要是跟织田作一样梦想写小说,肯定会成为有名有姓的大作家吧。”
“当首领真是埋没了这一身瞎编瞎导的才华。”
猫猫静静的看着我,尾巴扫扫爪子揣揣,非常随和的喵了一声。
“是吧,你也觉得吧。”
于是,那个春天的最后半个月,身无分文无家可归的我,被热心市民织田先生捡回家里,养孩子一样养起来。
虽然之前常跟中也说什么“春天就要落了”“春天都过去一半了”之类的话,但这个季节真的结束时,我还是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终于要过去了,这个过于纷杂混乱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