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已经与这天泉圣女处于同一阵线了,韩长命也不好一直站在旁边看戏,于是他反唇相讥:“剩女怎么了?剩女怎么了?吃你们这几个牲畜家的口粮了吗?你们没听过剩者为仙吗?”
然而韩长命说完之后,外面大堂有什么反应他不知道,倒是天泉圣女怒瞪了他一眼。
这时张狄有些不耐烦了:“甘前辈,我张家请你当客卿,结果每天打斗你都是站在一旁观望,你倒是上啊,她都已经跌落到结丹期了,你还害怕什么?只要替我抓住天泉圣女,我家有一株万年灵草就赏赐于你了。”
“这个,张少爷,不是灵草不灵草的问题,老爷只让我护你周全,不让你惹事的,我曾听闻修仙者应该以和为贵,要讲武德,不要搞窝里斗,大家毕竟都是乾潭国的修士嘛!”
“住口!你不出手就算了,区区两个结丹期修士,我张三疯一个回合便可将他们擒住,交于侄儿你发落。”
邋遢老道忽然厉声开口,虽然身为元婴初期,但他身上散发的元婴气息明显比甘姓修士还要强一些。
“三叔,还是你靠谱!”张狄面露喜色,舔了舔舌头,仿佛已经看到了他的三叔张三疯将韩长命与天泉圣女制服了,然后任由自己疯狂蹂躏虐待
的画面了,不过他嘴上还不忘对天泉圣女发出关心,“天泉,我三叔出手可是从不留情的,我真不希望你有事,你难道还不懂我对你的心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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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张三疯忽然往前踏上一步,伸出双手一顿飞快的掐诀,双手之间霎时散发着一股毁天灭地可怕的威力,让这医馆内的众人都心颤不已,他这是要施展一种大威力法术,可能不止要是摧毁里屋了,而是将整间医馆都夷为平地。
韩长命大骇,当即释放出了许多法宝护身,同时不断的后退,退到了天泉圣女的身边,不禁望了一眼这位身穿一袭白色齐胸绡纱宫装的女修,虽不看穿此女的面相,但此她身上透着一股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气息。
这时眼见对方出手了,天泉圣女终于站起身来,衣裙摇曳间产生了阵阵香风。
一股沁人心脾的味道传入了韩长命的鼻腔,以韩长命镇定的心性,此刻也不免一阵恍惚,虽然他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但心中却暗自感叹这天泉圣女真是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看着这位天泉圣女终于要出手,韩长命心中大喜,毕竟这位圣女也曾是元婴期修士,倘若真动起手来,自然不是寻常结丹期修士可比的。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只见邋遢老道人张三疯,施法未成,忽然倒地口吐白沫,倒地抽搐不止。
此人真不愧是元婴期修士,口中吐出的带着酸味的白色唾沫如同海浪汹涌,一波接着一波,逐渐水漫了整座医馆,只见地面的砖石都被这白沫给腐蚀得焦黑冒烟。
这白沫还漫出了医馆,向医馆大门口外涓涓流淌而去。
惊得在大门口围观的众人赶忙浮空的浮空,御剑的御剑,生怕自己脚底沾染了这种可怕的酸液。
而大门口和里屋的相关阵法,居然一遇到这种唾沫,就如同泡沫幻灭一般,阵法彻底损毁。
“我听闻,张前辈从小患有羊癫疯,他虽然天赋异禀,但一日发病三回,早中晚各一次,于是取名叫张三疯,没想到此事是真的。”
“真是天妒英才,张前辈这种大能之士,会患有这种连高阶丹药都不能治愈的先天顽疾。”
……
大门口传来了阵阵惋惜的议论声,人们似乎都选择性的忘记了这张三疯今日是来帮助他侄儿助纣为虐的。
与众人隔岸观火的心态不同,韩长命此时眼见这里屋的阵法被破,顿时叫苦不迭,他们本就处于严重下风的局面,现在更加雪上加霜了。
“小子,你属狗的?闻够了没有?”
天泉圣女冷冷的扫视了韩长命一眼。
“我们离得这么近,我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不让在下吸气吧?”
韩长命捏了捏鼻子,既有一些心虚,但更多的感到有一些冤枉。
并非他好色,而是自从他躲在那间黑狗天尊神庙中,连续几个月不停的吸取黑狗石像中的大量的信仰之力,他吃惊的发现不仅自己的头发变得更长更乌黑茂盛了,而且自己鼻子也变灵了,还特别喜欢嗅各种异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