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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你听到了吗(2 / 2)


这晚,苏深雪也首次接受科恩的邀请,一起看了一场马球赛,她和科恩在赛场看台的照片奠定了女王在和瑞典商人约会的基调。

几天后,一次公务上,一名记者向女王提及她最近的约会对象。

想了想,她回答:“不排除和科恩有第二次约会计划。”

于是,网上出现“女王松口了”的言论。

老师,这是不是所谓的生活。

哪有那么多的刻骨铭心。

你听到了吗(02)

十月上旬末,王室技术部门出现一次低级失误,每年,王室都会提名五十位对戈兰社会有杰出贡献的人士层层筛选角逐,再对得票数最高三位进行表彰。

王室技术部部门在把这五十名入围者名单公布到网上时出现了疏漏,把五十名入围者的私人邮箱、手机号、家庭住址一并公布到网上,并提供了下载方式。

五十名入围者因此次疏漏均受到不同程度的骚扰。

这样的低级失误让戈兰民众哗然,追溯下去,这并不是个例。

即使王室第一时间贴出整改告示。

但,民众对王室的讨伐如雪花片一般,纪律松懈、傲慢、不顾及他人隐私成为王室人员三大罪状。

讨伐声浪在五十名候选人之一的家属因骚扰电话出车祸住院达到最高潮,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王室技术部部长夫人还在个人社交网上晒出自己价值百万美刀的马,此举瞬间点燃民众怒火。

于是,这天清晨,女王公园清洁工一大早就看到女王肖像被大面积泼上红漆。

三个小时后,作案者被逮捕归案。

短短一个上午,有一万民众联名向何塞路一号请愿释放作案者,原因,作案者为未成年。

与此同时,女王的支持者也向何塞路一号递交严惩作案者请愿书,原因,女王不应该为技术部门的低级失误买单。

这两拨人马在网上你来我往吵得热火朝天,在有心人士的引领下,邮轮女童仓库事件有一次被翻起,王室支持率在十月中旬末跌破百分之五十。

这次,女王的手写道歉书也没用。

十月下旬,苏深雪应邀参加总理最小女儿的婚礼,婚礼地点为远离市区的郊外城堡.

在婚礼上遇到犹他颂香是不可避免的,新娘和首相交情很好,为参加婚礼,首相先生可是连夜从玻利维亚赶回。

首相先生和新娘儿时的一段邂逅至今还是戈兰美谈一桩。

新娘是总理老来子,一出生就散失听力,先天缺陷再加上性格内向,每次聚会时都选择远远躲起来,然后,有那么一个夜晚,英姿勃发的少年闯进女孩的领地,满天繁星下,两人以手语交谈了一宿,少年鼓励女孩勇敢走出去。

那一年,少年十三岁,女孩九岁。

少年后来成为一名首相,女孩成为了知名钢琴师;少年竞选首相时,女孩千里迢迢回戈兰给少年投票;女孩在金色.大厅的首次个演,少年就坐在台下。

两人间的友谊一直被戈兰人津津乐道着。

婚礼举行时间为下午四点,苏深雪三点半到的现场。

她和新娘的交集仅限于几面之缘,谈不上交情,这是她对新娘的印象,但新娘好像一副和她很熟的样子。

更衣室,给女王行完礼后,新娘希望能和女王有几分钟的谈话时间。

距离婚礼还有五分钟,首相先生才抵达现场,他号称,礼服还是他在车上换的。

婚礼简单温馨,数百名宾客,鲜花拱道,绿荫,古堡,落日,两鬓霜白的老者挽着新娘的手穿过鲜花拱道。

结婚进行曲旋律落进,新娘的手被交到新郎手上。

女王的位置被安全在观礼席第一排,这个位足以让她清楚看到新娘在回答“我愿意”时,眼眶里闪动的泪花。

这样的时刻,她有过,这样的泪花,她也有过。

那时,她也不明白,怎么就落泪了。

她的新郎,英俊非凡。

不是因为他英俊非凡的面容,而是因昔日从她发末轻轻拿走樱花瓣的白衬衫少年长成英俊非凡的男子。

她和他即将结为夫妻。

永远。

“永远爱她\他,相信她\他,忠于她\他。”当时,为他们主持婚礼的神父是这么说的。

眼眶发刺。

淡淡浮光中,她看到那双静静注视她的眼眸。

颂香,当时,你要是这样看着我,那该多好。

眼帘垂落,一滴眼泪滴落于她曾戴过婚戒的无名指上。

不久前,化妆室里,新娘告诉她,去年她曾经背着比她重差不多一倍的男人走了七百米路。

男人酩酊大醉,那七百米路就一个劲儿叫着一个女人的名字。

让男人买醉的原因是他看到一个女人和另外一个男人一起走出宠物中心。

酒醒,男人开着车在那个女人的窗外呆了一宿。

那夜,有鹅毛大雪,雪堆满了车顶棚。

那一夜让男人没能赶上前往西班牙航班参加外婆的生日宴,他病倒在一座叫维也纳的城市里。

“深雪,回来。”这是男人病倒时说的话。

化妆间,新娘握着她的手,说:“回到他身边去吧。”

“回到他身边去吧。”即刻变成一句困扰她的耳语,时不时来上一下,这会儿,又在她耳畔轻轻诉说开来。

悄悄抬眸,假装不经意往某个方向瞧上一眼,那男人,一袭深灰色礼服,云淡风轻模样。

明明近在咫尺距离,却在那瞬间生出近乡情怯之感。

老师,我得承认,这几天我想找个人诉诉苦,王室那些王八蛋让我很是头疼,还有,我对女王公园发生的一切耿耿于怀。

截止目前,王室技术部长夫人对外界致歉信迟迟未出,马是她娘家人所赠送的生日礼物,她觉得没必要道歉。

那位压根不清楚民众的愤怒来源,去年风灾,在戈兰民众为死者哀悼时,王室技术部部长在个人社交网上贴出她大量巴黎旅游照,放满酒店房间的名牌包深深刺激着民众的神经。

但这位部长夫人娘家是戈兰纳税大户之一,这是她我行我素的本钱。

礼成后,是婚礼晚宴。

距离晚宴结束还有约十分钟,苏深雪看到了那则讣告,过去五年一直占据“大洋洲最长寿者”称谓的老人于下午三点十四分与世长辞。

提起这位大洋洲最长寿者,最鲜为人知地是女王参加过她一百二十岁生日;以及,在女王遭遇信任危机时,她以一名戈兰人诠释了一名国民和一名女王之间的联系。

至今,她在女王社交网下的那则留言还在。

那是人们所鲜为人知的,人们所不知地是,因那则留言,女王找到了自己的方向。

那曾在一百二十岁生日时鼓励她融入人群的老妇人去世了,不久前,她还让何晶晶安排一个行程,她想再去拜访那位老人,行程就定在下个月。

现在,什么都来不及了。

有人在和她谈话,谈话内容是什么苏深雪不清楚,停留于她脑海中地是那年,老妇人身穿的艳丽衣裙。

忽然的声响把她吓了一跳,定睛一看,一枚香槟盖直挺挺朝她而来,幸好何晶晶眼疾手快,代替女王挡住了香槟盖。

这一个插曲使得一桌人惊慌失措。

另一桌筵席,犹他颂香的座位空着。

始作俑者为总理的外孙,他也弄不明白距离那么远,香槟盖怎么会朝着女王。

苏深雪冲吓得不晓得手脚往哪里放的男孩笑了笑,以整理头发为由提起退席。

由于婚礼下午举行,一众宾客今晚将在古堡留宿,女王住的房间和首相住的房间为最佳赏景方位,两人隔着一层楼。

通往自己房间走道上,苏深雪遇见了李庆州。

沿着李庆州指定方向,苏深雪看到正在草坪上来回度步接电话的犹他颂香,两名保镖站在距离他约十五米左右方位。

脚步是何时停下,连苏深雪也不知道。

近半世纪的斑驳城墙,横跨于古堡夜空上的银河系,如果你集中精神去看,可以看到遍布于银河系上密密麻麻的星辰,仿佛你拿着一根塑料棍往上面一戳,它们就会哗啦啦从天上掉落至人间。

而浩瀚星空下穿复古西服的男子让人恍生出,他是顺着星辉而下。

苏深雪被自己忽然的念头逗笑了,得了吧,这是犹他家长子,脾气坏着呢,自私着呢,霸道着呢,除脸蛋漂亮,能力还可以,无任何优点。

你看他,这会儿又在电话叱喝起人来了。

叱喝完后还不忘挖苦一把,加国领导人和法领导人二人很来电,很来电是指在讲八卦这方面上。

城墙几只乌鸦也惹到首相先生了,一手握电话一手对着乌鸦做出驱赶动作。

但这里的乌鸦不惧人,扯开嗓门冲着首相先生一阵狂喊,似在告诫着:我们才是这里的主人。

这下糟糕了,从首相大幅度挂电话动作判断,这些家伙是挑起他的怒火。

他本来是想用枪声吓一吓不长眼的家伙,但思及这是象征美好的婚礼,只能作罢,但这口气不能咽,捡起几块小石子,以棒球手的标准动作,小石子精准落在乌鸦们的领地上。

一只只乌鸦展开翅膀,嚎叫着飞向夜空。

不知怎么地,苏深雪笑了出来,笑声引来犹他颂香的侧目。

她于回廊上,他于草地上。

在回房间还是朝他走去之间,苏深雪选择了后者。

要一直不理他吗?很难的。

下回廊台阶,脚踩在草地上,苏深雪一步步朝犹他颂香走去,触及到他淡凉面容时,柔情逐渐消散,取而代之地是局促感。

连苏深雪也不知道这局促感是来自于犹他颂香,还是来自于他的保镖,或许让他的保镖距离他们远点会更好。

她提出的要求得到犹他颂香如是回应:“怕我两位保镖在场会妨碍到女王陛下表演?”

不解,苏深雪抬起头。

犹他颂香一双眼眸底下充斥着嘲讽,声音也是:“嗯,表情眼神都够无辜。”

这人在说些什么?

环顾了周遭一遍,犹他颂香淡淡问:“女王陛下的摄像头藏在什么方位?女王陛下又希望我以何种表情配合您?”

簇簇怒火满上他眸底。

“王室技术部捅出的篓子让女王陛下够呛了吧,想再来一个故技重施转移注意力,这次地点从酒店房间改成郊外古堡了?我奉劝你,有些事情偶尔为之尚可,一而再再而三的话只会适得其反。”

原来是说这样。

被犹他颂香这么一说,苏深雪觉得自己不厚道,给他下了那么一个大套后,还想握手言和,甚至于,还希望她或许能和他回到朋友身份。

那束咄咄逼人视线下,苏深雪垂下了头。

转身,来时脚步是轻快的,走时脚步沉甸甸的,他甚至于没给她说出一句话的机会。

几步,从背后传来犹他颂香愤怒的声音:走,都给我走。

戈兰郊外夜雨有那么几个特征,云遮月,一阵风吹过,大颗雨点掉落,几个眨眼间,雨停,漫天星辰。

两场急雨过后,敲门声响起。

敲门声响起时,苏深雪正处于迷迷糊糊中,她以为何晶晶会去开门,但似乎何晶晶不在房间里。

问了声“谁”,敲门声顿住。

侧耳细听,有时断时续的音乐和着嬉闹声,看来婚礼狂欢还没结束。

第二拨敲门声响起。

看了一眼钟表,都凌晨一点半了。

打开门,苏深雪就看到站在门外的犹他颂香。

脑子瞬间清醒,二分之一打开的门缝隙被缩小至三分之一。

睡前,她好像一颗心被什么烙着,很小很小的一缕情绪,谈不上生气伤心,但就是有一点点的不舒服,这些小情绪都是拜首相先生草坪上那番话所赐。

这次,她可没给他下套,是他主动送上门来的。

她无打开门让他进来的意思,他也无进门的意思。

差不多一分钟过去,那阵夜风吹来,苏深雪捂紧晨袍领口,淡淡问了句:“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情?”

她着重加重“这么晚”语气。

问的人语气不好,回答的人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喝了点酒,走错房间。”

首相和女王房间就只隔一层楼,多爬一层楼梯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

点头,苏深雪向犹他颂香做出请回手势。

此手势让犹他颂香皱起了眉头,但脚却是一动也不动。

“明天见。”只能以口头形式朝首相先生下逐客令。

他一启步,她就忙着关房门。

最后一秒,犹他颂香以手阻挡住她关门。

怕弄伤他的手,苏深雪只能作罢,但膝盖可没丝毫放松,紧紧顶住门板,就怕他强行进入她房间。

好在,他似乎没那个意愿。

两双眼睛隔着小小一道门缝,他的咄咄逼人,她的也不示弱。

“犹他颂香,你想干什……”

但话被他打断。

“苏深雪,你当真给那该死的‘第一夫人票选’活动投票了?”犹他颂香咬牙切齿问。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出门一趟,把明晚更新的份补上。

来来来——作者菌要吐吐黑泥,现在不敢称“峦帼”了,也了解娜扎那时说的“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我经历了一些,懂,那是一种倾诉和向社会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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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差点放弃了,作者也是人,想一走了之,然后看了后面的评论,辛亏啊,果然,善意和理解是照亮黑暗前行的一盏明灯,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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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文以来哭过不下五十次,两次给晋江客户投诉时拿着电话大哭,估计当时客户妹纸也是懵逼,因为家人被诅咒辱骂,读者的孩子被辱骂,我很爱我家人,很心疼孩子,被举报无数次,也两次被挂到公共论坛去,那种你们可能无法想象,你看着不认识的人造谣你中伤你,你无法理解那种行为,怎么能?注册几十个微博小号,小号挂着我的照片骂我诅咒我,把我照片放到公开帖子去在文下评论呼吁大家去看,每天起码五十以上的黑评论,这样长达半年,因为这个接受过药物治疗,治疗期间断网差不多一个月,怕网络,所以,说这段为黑暗前行不为过。】还好,文来到尾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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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存在一种审丑品格,以ID为“峦的妈妈癌症晚期”“峦的妈妈活不过明年”“峦的妈妈被撞死”诸如此类评论的就是这种审丑品格之一,如果是我,我会远离这种不屑这种审丑,这和妈妈们怕自己孩子误入歧途会告诫“不要和谁谁一起玩”的意义差不多,把诅咒当成乐趣的人言论中你肯定无法获得美好品格,跟风黑没必要,如果是个人表达不满的话,评论我会看,但还是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写,因为创作是百分之百自由性的东西,只能忠于自己,只如果认为我这话自以为是,欢迎取消收藏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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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辟谣一下,作者菌89年生,目前职业是牙医,有牙齿方面问题想征求意见的话可以在文评论下,或者微博私信我,一些和牙科有关基本知识我应该可以解答。微博ID:苏格的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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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谈一下文,别的不敢保证,但最后首相女王复合线等文完结了,以后会反反复复翻出来看的,不要带有偏见去看,偏见很可怕,它们会把挡住美好,我不求这话马上被理解,各位在人生道路上行走时,请记得回头看,原谅,理解,真挚其实都藏在回头间,好比我们和发小狠狠吵了一架,这时发誓永不原谅,但过了一阶段回头看,其实没什么,两人和好时世界特别美好。

当你某天有所感悟了,记得回来看女王和首相,会有所收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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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话说的够多了吧,其实,作者菌这是在通过倾诉释放自己。谢谢你们听。

今晚更新是【你听到了吗】有五章,下个系列也是五章,然后是结局单元【我的女王陛下】,大家应该猜到了,骄阳要登场了。【我的女王陛下】会以上、下或者是上、中、下章节形式呈现。

再然后,作者菌就要回到生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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