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秦红豆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杨秘书忙补充：“我没开玩笑，程雁现在手里没有艺人，她已经有小半年没带人了，让她做经纪人她肯定不答应，可助理的话也许有希望。”
秦红豆被杨秘书说的一头雾水：“什么意思？程雁不是公司的金牌经纪人吗？怎么会愿意做助理？”
杨秘书叹了口气，说：“一年前程雁签了个艺人，她对那艺人是真上心，我从来没见过她那么捧一个人，才半年时间那艺人就被她捧起来了，可性子也越来越傲，觉得能火完全是因为她有这个实力，也越来越不满程雁对她的安排，最后因为接一个电影和程雁闹崩了，在公司当着那么多的人面对程雁破口大骂。”
没想到还有这么回事，秦红豆追问：“后来呢？”
“闹绷之后那艺人就提出来了解约，然后赔付了一笔不小的违约金，解约之后那艺人就签了其他公司，后来才知道原来争执不是偶然，是蓄谋已久，违约金就是那家公司为她垫付的，那艺人被其他公司挖了墙角，和程雁闹崩也不过是找个由头和公司解约罢了。”
秦红豆接话：“所以程雁是被那艺人伤透了心，不想再带人了？”
“不仅仅是这样，那艺人的粉丝觉得艺人换经纪公司是因为受了委屈，程雁是她的经纪人，粉丝们觉得最大的责任就是在程雁身上，粉丝们追着程雁骂，恐吓的东西都寄到公司来了，还在网上散播一些无中生有的东西，程雁在这个圈子里摸打滚爬这么多年，不至于被这些击垮，真正打击到她的是那艺人发的一条微博。”
顿了顿，杨秘书说：“那艺人说不管以前程雁和她怎样，但毕竟相逢一场，一切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让粉丝们不要再提了。”
秦红豆：“……”
这不是间接说程雁对她不好，她是那个没有办法才离开的小可怜儿？
“那艺人的态度才是伤了程雁的心的关键原因，她掏心掏肺的为那艺人谋划，可谓是把能给的都给她了，结果……真心实意喂了狼心狗肺的人，自从这事之后，她就没再带人了。”
“公司不管吗？再怎么说程雁也是公司的人，就任由那艺人这么抹黑程雁？”
“哟，还挺护短，”杨秘书先是打趣了秦红豆一句，然后才说，“出了这事秦总也很生气，毕竟这也关乎到公司的声誉，但不知道最后秦总程雁和那艺人她们怎么聊的，总之就不了了之了。”
秦红豆也知道有些事情并非是黑即白，很多决定是没办法评判的，她没继续深问，将话题转到了助理一事上：“那程雁做助理会答应吗？”
“那得看谁去，如果辰希愿意帮忙兴许有希望。”
“江辰希？”
杨秘书笑：“是啊，辰希和程雁关系很好，程雁不止一次说过辰希是她的忘年交，辰希出面的话也许能卖辰希个面子。”
秦红豆一打响指，掏出手机来就要给江辰希打电话。
杨秘书伸手拦住她的动作：“别打了，辰希就在公司，她今天来商量下个季度的工作计划，我带你去会议室找她。”
“谢谢杨姐！你真是太可爱了！”
杨秘书领着秦红豆到了会议厅的休息室等人，等待中两人聊着一些趣事，聊的起劲的时候小助理端着两杯咖啡进来了。
“小秦总……”看到有人进来，杨秘书出口的话生生打了个转儿，“小秦总结的不错，我们公司的资源确实越来越优质，签的艺人也都是很有潜力的。”
小助理放下咖啡出去之后，杨秘书松了一口气，庆幸的说：“还好改口改的及时，没漏了你的底。”
秦红豆很少来公司，又一直隐瞒着身份，所以公司里的人只知总裁有位千金，却并不知道这千金的姓名样貌，整个公司知道秦红豆底细的员工也就只有杨秘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