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凛紧张地确认道:“真的不需要住院么?二次分化不会对身体造成任何伤害么?”
医生肯定地道:“真的不需要住院,二次分化理论上不会对身体造成任何伤害。韩总,如果你不放心,等夫人二次分化完成后,请带夫人来做全身体检。”
韩凛追问道:“有什么药物能减轻岁晚现在的痛苦么?”
医生答道:“没有,使用药物降温可能会影响二次分化,使用冰袋降温并不会有什么效果。”
眼前这位医生是世界著名的全科医生,发生判断失误的概率极低。
韩凛选择相信医生的专业能力,向医生道过谢后,便将躺在诊床上的江岁晚抱了起来。
江岁晚处于半睡半醒中,觉察到自己被韩凛抱在了怀里,才勉强睁开了双眼。
“韩凛……”他迷迷糊糊地问道,“我生什么病了?”
韩凛柔声道:“你没有生病,你是要二次分化了。”
“二次分化?”江岁晚懵懂地道,“我为什么会二次分化?”
韩凛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们回家吧。”
一回到家,韩凛便将江岁晚放到了床上,江岁晚身上所有的衣服都已经黏在肌肤上了,他端了一盆温水来,又将江岁晚的衣服全部脱掉了。
明明从内到外都早已被韩凛看遍了,尝遍了,江岁晚仍是觉得羞耻,于是立刻阖上了眼睛。
韩凛为江岁晚将汗水拭去后,又忧心忡忡地问道:“你还好么?”
“还好,感觉和发烧差不多。”江岁晚猛地掀开眼帘,望住了韩凛,“你认为我会分化成Alpha还是Omega?”
韩凛不假思索地道:“不管你是分化成Alpha还是Omega,我对你的心意都不会改变。”
“对不起,我又开始不自信了。”江岁晚伸手圈住了韩凛的腰身,并将脸埋在了韩凛心口。
韩凛揉着江岁晚湿漉漉的头发,提议道:“我帮你吹头发吧。”
“不要。”江岁晚一口拒绝,“让我抱着你。”
韩凛疑惑地道:“你现在的体温将近四十摄氏度,抱着我不热么?”
“热,但我就是想抱着你。”江岁晚打着哈欠,“我要睡一会儿。”
“睡吧,我陪着你。”为了让江岁晚睡得舒服些,韩凛倒在了床上。
然而,江岁晚还没有睡着,从身体四面八方奔涌而来的欲念竟是直直地冲进了他的脑髓。
“韩凛……我……”他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又解开了韩凛衬衫的第一颗扣子,“抱我好不好?”
韩凛端详着江岁晚通红的脸孔,犹豫不决地道:“你目前正在二次分化,情况特殊……”
没等他说完,江岁晚已然坐在了他腰上,并重重地吻住了他。
他应和着江岁晚的亲吻,又趁着江岁晚换气的间隙道:“我给医生打个电话。”
江岁晚委屈巴巴地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不是,我喜欢你。”韩凛拨通了电话,向医生说明情况。
江岁晚不满地磨蹭着韩凛,甚至张口咬住了。
他观察着韩凛,发现韩凛的神情产生了变化,不由得意地一笑,一贯从容不迫的韩凛不复存在了。
而后,他努力地吞了进去,因为他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么做,脑子被刺激得出现了短暂的断片,身体又酥又麻,用力地捂住了嘴巴,才将声音咽了下去。
韩凛未曾见识过这么大胆的江岁晚,怔了怔,才用灼热的目光将江岁晚裹住了。
他并没有让那一头的医生听出异常,挂了电话后,瞧着江岁晚道:“不继续么?”
江岁晚将双手撑在韩凛胸膛上,流淌下来的汗珠滴落在韩凛身上,继而顺着韩凛的肌理浸入了床单。
韩凛配合着江岁晚,直到江岁晚失力地趴在了他身上,才吻着江岁晚的额头道:“感觉怎么样?”
江岁晚将热气喷在了韩凛的颈窝里:“感觉不够。”
韩凛轻抚着江岁晚的背脊问道:“还要用这个姿势么?”
江岁晚没什么气力了:“不要。”
因而,韩凛将身上的江岁晚抱了下来,并摩挲着江岁晚的唇瓣,诱导江岁晚松开了唇齿。
即便刚才仅仅被咬住了不到一半,但江岁晚是第一次这么做。
他仔细地检查着,确定江岁晚的口腔黏膜完好无损,才又拈起床头柜上的奶糖,剥去糖纸后,送到了江岁晚口中。
江岁晚气呼呼地道:“你敷衍我,你明明知道我现在想要的不是奶糖。”
韩凛并不故意为难江岁晚,确定江岁晚没有受伤后,立即满足了江岁晚。
江岁晚注视着韩凛,时轻时重地呼吸着,又主动地向韩凛索吻。
这个吻缠绵得直抵心脏,江岁晚一手攀住了韩凛的肩膀,一手覆着自己的心脏上。
心脏透过骨、肉、皮,激烈地击打着他的掌心,令他忍不住想:要是每天都被这么亲吻,一定对心脏不好。
他又陡然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就像他口中的奶糖一样。
发烧的身体并没有好转,反而更烫了。
或许现在的他已经超过四十摄氏度了吧?
被这么亲吻着,他的感觉似乎更加敏锐了,连每次的力度与深度都一清二楚。
韩凛觉察到江岁晚在走神,松开了江岁晚的唇齿问道:“你在想什么?”
江岁晚将自己所想的一切向韩凛坦白了,又大胆地要求道:“可以去镜子前面么?我想看。”
韩凛便将江岁晚抱到了穿衣镜前,并放慢了速度。
起初,江岁晚害羞得不敢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才屏气凝神地看向了穿衣镜。
他本来并没有多想,亲眼目睹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容纳得下韩凛。
同时,他进一步地认识到了他与韩凛已经是夫夫了。
他回过头去,亲了一口韩凛的唇角:“我是不是很厉害?”
韩凛含笑道:“对,你很厉害。”
紧接着,江岁晚居然将穿衣镜弄脏了,以致于什么都看不清了。
他的身体颤抖着,收缩着,残余的液体又不断地往下滴坠。
韩凛亲吻着江岁晚的侧颈,等江岁晚缓过气来,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