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着眼前的尊神,道,“我看见了。”
刚刚脑子里的纷纷杂杂落尽之后,他现在灵台变得异常清醒,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也十分平静。
玄尘将袖管拉了下去,淡淡重复道,“把药喝上。”说完顿了顿,又道,“喝上我再告诉你。”
景卿仰脸盯着玄尘的一双眸子看了好一阵,最终接过那只碗,一仰脖子将里头药汤全灌了下去,一抹嘴,道,“说吧。”
玄尘将碗放到一旁,俯身抱起景卿,将他放回榻上。
他道,“如你所见,本尊的神识压下了你身上的魔血,可要想将它化净,还需本尊精血才行。”
听完过了一阵子,景卿才缓缓吸了一口气:“我不想喝药了。”他说着抬起眼来,“你之前说的另一个法子现在可还行得通?”
玄尘眼里难得露出了一瞬震惊的神色,然而很快便又归于无波无澜,他垂眸拉起一小截袖管,刚刚的红痕现在已经全然不见了踪影。
他淡声道,“放血这事对于本尊只是小伤而已,你不必如此。”
“这个法子,先前是你告诉我的,怎么,现在又行不通了?”
景卿笑一声坐起身来,一手扯开里衣腰侧的衣带。
里衣薄软,现下没了系带的束缚,很快便变得松松垮垮,前襟越敞越大,眼看就要露到胸口,却被玄尘一把扯住了。
“你要想好。”玄尘眉棱紧锁,像是努力在忍着什么东西一样,抓着景卿衣襟的手指节上都泛出白色。
“我想的特别好。”
景卿将身子靠近了些,嘴唇在玄尘的薄唇上贴了一下,他道,“尊神搭救,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你要不要?”
景卿一句话才说完,后腰便被揽住了,身子一下被带进眼前那人的怀里去,玄尘贴在他耳畔,“求之不得。”
他的声音又低又磁,还带一些若有似无的喘息,一下又勾起了先前那种陌生的酥麻,好似过电一般从灵台直到尾椎,景卿的身子一下便热了起来。以至于玄尘的手贴上来的时候还抑制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害怕?”玄尘觉出手下那人的变化,抬头想要去看他,然而景卿现下脸上烧的通红,刚刚一番折腾惊天地泣鬼神已然耗尽了他所有胆量,现下哪有胆子再去看那尊神,立马便双手交叠紧揽在玄尘颈后不让他动作,半晌方才支支吾吾道,“没有,你、你继续罢……”
耳畔那尊神似乎是低笑了一声,一双手探到他衣裳底下去,在后背缓缓动作起来。
————————生命的大和谐————————
作者有话要说:为社会主义添砖加瓦,功在当代,利泽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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