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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文三天没吃饭,已经没力气上工了,祯公主每天晚上偷偷给她喂水喝,少文才没死。
这一日西门伍长等着祯公主上工之后,偷摸着来到宿舍,轻轻抚摸少文的脚丫,少文挣开他的手:“你要是再碰我,我就咬舌自尽。”西门伍长坐在炕沿边:“何苦这般虐待自己,跟了我,有什么不好的,我想你的很。”
少文道:“不可能,死了都不可能。”西门伍长气道:“死鸭子嘴硬,我看你还能撑多久。”说罢气呼呼的走了。
又去洗衣区缠祯公主:“你怎么也不来找我了,我回来这几天,都没什么乐趣。”祯公主把手上的衣服丢在一边:“我肚子最近疼的厉害,再要被你弄几次,可能小命不保了。”西门伍长摸摸她的肚子:“这孩子是谁的,她爹呢,怎么忍心看你们娘俩这般受苦,真不是个男人。”
伊姑娘打掉他的手:“那西门大爷就是男人了,天天只会欺压我们这些女人。”西门伍长笑道:“你说错了,我这不是欺压,是宠爱。你朋友不跟我,你可以跟我的,你长得这般好看,我要是有你这个媳妇,也是养眼的很,就是我不爱这拖油瓶,要不等她生下来,你把她扔掉,咱们再生一个。”
伊姑娘不理他,用心洗着手上的衣物,西门伍长又在那自说自话,后来觉得无趣,便离开了。
来到园子里圈圈,心里觉得挠的慌,忽然想到什么,摸摸下巴笑了笑,出了洗衣坊的大铁门,往镇上去,要了一斤酒,去药房买了一些虎狼、之药。一路喝酒一路兴高采烈的回来。
次日天亮,大伙都起床吃早饭,祯公主推推少文:“你还好吧。”少文道:“有些晕,不要紧,你去吃饭吧,不用管我。”祯公主来到伙房,正要去打粥,被美嫂叫去了房间:“那马少文还不服软,真的要饿死不成。”祯公主道:“她本就是这脾气,我看她八成会被你们饿死的。”美嫂不以为意:“她就真的不怕死。”
祯公主道:“怕,谁人不怕死,只是你们这样对她,比让她死更难受。”美嫂冷笑道:“迂腐。”两人又闲聊几句,美嫂才放她去吃早饭。
祯公主回到伙房,见大家排队都结束了,给她们打粥的女工也去一旁吃去了,公主看看锅底,发现还有一小碗粥,便用勺子给自己打了一碗,又拿了最后一个馒头,去一旁的桌子坐下,吃着馒头,见工友们都陆续走了,今日美嫂和西门伍长也都没来伙房用饭,平时他们都是最后才走,眼见伙房的人都陆陆续续快走完了,祯公主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碗,不如趁着空挡把这碗粥端去给少文喝。
便等其他人全都走光了,她偷摸摸的端着粥来到宿舍,给少文喂了粥,就去上工去了。一进入洗衣间,就有几个工友不怀好意的对她笑,祯公主心下疑惑,但不好问,忽然一女工靠近来:“你那粥喝了没?”公主随口道:“喝了,味道不错。”女工笑道:“那西门伍长不知放了什么在里面搅弄,我们都以为今早你不会来了。”祯公主听了,知大事不好,立马丢下手中的衣物,快跑来宿舍。
且说少文吃了这碗粥,就开始云里雾里,整个人飘飘欲仙,满头大汗。雪儿的样貌一直浮现她眼前,雪儿的脸,雪儿对她妩媚的笑,雪儿开始解衣裳……
西门伍长走进她床边,见她已经有了药效,便掀开她的被子,只见宿舍门却被推开,祯公主一把冲了进来:“你做什么,你个畜生。”
西门伍长被扫了兴致:“你给我滚,否则我饶不了你。”祯公主帮少文盖好被子:“有我在她身边,你休想,除非你把我杀了。”西门伍长抬手就是给她一嘴巴,啪的一声,祯公主的嘴角渗出血来,她无所谓的昂起头:“继续,打到你满意为止。”
西门伍长气的鼻子颤动:“不知死活的女人,你等着瞧。”说罢,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