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安看完所有画,将其放好送回到白悠然面前。
“听闻罗安居士很喜欢他的心上人,可流水有意落花无情,心上人嫁作他人妇,那之后罗安居士才开始作画,而这些,正是前期所作。”
白悠然轻轻抚摸着那些画,眼里出现前所未有的迷茫。
良久,她才抬头看向宋时安,问:“这罗安居士是男是女?”
“噗——”
宋时安一时没忍住,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他尴尬擦干净嘴角的茶渍,惊恐望着她,说:“我方才说过,罗安居士的心上人嫁人了。”
白悠然蹙起眉,呢喃着:“前期画风温和,就像是怀春的少女,可后期……”
“刚劲有力不说,而且着重写实,隐约还带着点沧桑感是吗?”宋时安接下她的话,问。
见他懂自己意思了,白悠然立刻点头。
“呵呵……”
他发出两声轻笑,满是遗憾说:“可惜了罗安居士十分神秘,恐怕没几个人晓得他在何处,据说他成名也是因为几位王爷皇亲突然热衷收藏他的话,才让人扬名。”
竟然还和皇室有关?
白悠然眼里深意渐浓,她或许真该找个人问问了。
想明白后,白悠然起身整理着衣裳,说:“我还有些事要忙,就不耽误二公子了。”
说完,她向宋时安福身告辞。
走出状元楼,白悠然仰头望着天空发了一会儿呆,带着燕七回了王府。
回去后,她便将自己关在房间一通捣鼓。
傍晚,白悠然让燕七给自己找了个精致的锦盒,把已经装裱好的画卷放到锦盒里。
“你去江阴夫人那递个帖子,就说我有些好东西给夫人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