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钗正看得起劲,不想却被人打断,她只好抬起头,问道:“就是那两套一模一样的女四书?”
“嗯。”贾雨村点点头,满脸都是为了她好的表情,“那才是姑娘家正经该看的呢。”
可去你的吧!
就算宝钗今天得了一大笔银子,也不能让她对女四书露个好脸色,她微微皱着眉头,语带嫌弃,反问他:“既然它这么好,你怎么不看?”
贾雨村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我是男子,怎么看那样的书。”
“男女平等。”宝钗脱口而出,说完又觉得这思想他恐怕不能接受,便换了个委婉些的说法,“人和人都是一样的,女子能看,男人当然也能看。”
宝钗的神情很认真,贾雨村却笑弯了腰,笑完以后决定趁着现在好好教导一下她。
“男女肯定是不一样的,比如说许多男子都识字,可大部分女子却大字不识一个……”
宝钗立刻反驳:“我也识字。”
“好好。那我问你,我能参加科举,考取功名,你能吗?我能当官,为民作主,你能吗?”贾雨村脸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末了又摆摆手,很大度地举例道,“不提这些大事,光是男人能随便出门,女子却连迈出二门都得事先禀报丈夫……你说说,人和人能一样吗?”
宝钗怒了,真是个万恶的旧社会啊。
她气极了,偏偏又没有好的例子可以反驳,干脆将手里的话本子朝贾雨村扔过去,气呼呼地说:“女人还能生孩子呢,你那么能干,你生一个我瞧瞧?”
贾雨村闻言,笑得如同得了羊癫疯。
他一点也不介意宝钗拿书砸自己,在他看来这是她恼羞成怒的表现。他是男人,胸怀广大,何必与女人斤斤计较呢?
把书捡起来放好后,他把宝钗拉进怀里,还温声解释道:“没有男人,女人拿什么生孩子呢?”
这倒也是,虽说男人无法生孩子,可女人也不能仅凭一己之力就有个孩子,宝钗正琢磨着还有什么地方能让女性威风一下,贾雨村已经从不太正经的辩论想到了更不正经的另一个方面。
说起生孩子,自然得先水乳交融一番,贾雨村感觉被关了好几天黑屋子的大兄弟渐渐苏醒了。
他不想忍,况且他和宝钗如今相处得很好,也无需忍。
贾雨村低头在宝钗的脖颈上深深嗅了一口,伸手抚摸她的小腹,哑着嗓音道:“别说那些没意思的事情了,在这个屋子里头,你是最能干最厉害的,行不行?我都认输了,那你几时给我生个孩子?”
说着说着,他的手越来越往下,眼看就要摸到不可描述的地方,吓得宝钗立刻紧紧夹住大腿,娇声骂道:“干什么呢!快把手拿开!”
贾雨村眯眼笑了笑,很听话的把手移开,换到宝钗的后腰上,然后将人拦腰抱起,轻轻松松地下了榻,又轻轻松松地往床边走去。
宝钗一声惊呼,紧接着就被两片唇瓣给堵住了嘴……
宝钗起初反抗了的,奈何力气没有贾雨村大,完全抵挡不住。再加上这匹老马经验丰富,手段高超,仅仅与宝钗有过一次,他就彻底地记住了她的敏感位置。
宝钗先是被亲得晕晕乎乎,接着又被撩拔得口干舌燥,一片昏沉中,一阵痛感唤醒了她的清醒与理智。
虽则清醒了,理智也有了,可是对方的大兄弟也已经进来了。
很涨很痛,让她感觉很不舒服,到了这种关头她还想着再挣扎一下,贾雨村受不了她这样扭动,很容易让他缴械投降,继而再失去男子的自尊心与自信心。
他咬牙死死忍住,从牙缝里发出声音哄她:“我知道你也想要,乖,别急,我马上就给你。”
“……”宝钗一口老血喷出三米高。
不愧是当家老爷,说给就给,诚意十足,给了一次又一次。第三次的时候,浑身酸软的宝钗坚持不住了,几乎是带着哭腔在求他:“你行行好吧,做个人好吗?”
贾雨村吭哧吭哧动个不停,喘着粗气,含笑道:“我这不是正在做人吗?你别心急,夜还长呢。”
与宝钗的肌无力相反,贾雨村越做越精神,就像突然被仙人指点过似的,以前只是为了应付生理需求的房事,现在竟成了他生活中除了公事之外最大的乐趣。
他源源不断地挖掘着这份乐趣,换着花样各种尝试,并且不耻于讲从野话本中学来的浪话。
宝钗毫不怀疑他变了个人,亦或者这才是他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