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修了一下下顾灼从宿醉中醒来,她意识浑浑噩噩的,头痛欲裂,在床上躺了好半天才坐起来,丝质的薄被从身上滑落,露出比例完美的身材,以及身上斑驳的吻痕和各种暧昧的掐痕。
顾灼还没有察觉到这些,她只是感觉身体十分难受,仿佛动一下手指都很疲惫。
才刚刚坐起来,就又摔倒在柔软的被窝中,喉间也溢出诱人的低吟。
我,这是在哪儿?
顾灼思索好半天,直到她彻底清醒过来。
昏暗的室内,性冷淡又繁复的暗纹厚重窗帘,顶上花里胡哨的吊灯,伸长手臂按亮床头的小灯。
暖色灯光便将这小片的房间一角给照亮,稍微一打量,就发现这里平时应该是没什么人居住的,更像是……
顾灼明白过来,这里是酒店,好像还是总统套。
花费好一会儿的时间,休息够以后,顾灼才从床上起来,然后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痕迹。
她不禁思索起来,昨晚自己是干了什么,“战果”这么多,好像和很多人群嗨了一样。
如果是一群人,那就有点糟糕,顾灼脸色有些苍白;
如果是一个人,那么,对方……那方面似乎很强,也挺能折腾的,至少她醒来以后半天都下不了床是真的。
顾灼捡起地上胡乱丢得到处都是的衣物,她稍稍有些嫌弃,主要是嫌脏。
她把这些衣物扔到洗衣机里,打算随便洗一洗烘干就行,至于赤|身|裸|体,反正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也就无所谓了。
顾灼抓了抓卷曲的长发,赤着脚走进卫浴间。
当看到镜中陌生的脸时,顾灼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她确信这张脸不是自己的,但不管是身材还是样貌,都非常的……精致。
她努力回忆自己原本的脸是什么样,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不管是身份、家人、朋友,以及一切的一切,她都想不起来,除了她的名字。
顾灼撇嘴,懒得为难自己,想不起来就算了。
这具身体一点赘肉都没有,五官更是无可挑剔,她伸出手,五指并拢遮盖在脸上——很好,标准的巴掌脸,看着就惹人怜爱。
再轻轻一掐脸颊,便浮出诱人得滴水的薄红。
破案了,看来不是那人昨晚折腾得狠,而是她本身就很容易被弄出印子来。
这具身体,太敏感了。
忽略掉一身的痕迹,顾灼先洗了个澡,然后再啧啧一遍昨天折腾了美人一晚上的人。
不过想想也是,如果她是个男人,面对这样一个尤物,她也无法克制得住。
等她洗漱好,穿戴整齐后,总统套房的贴心服务就送来了早餐。
顾灼也就不急着走了,而是吃饱喝足以后,去到落地窗的地方,用高脚酒杯装着牛奶晃荡,欣赏晨日里上班族们忙碌的身影,交错间,总是别有一番爽感。
看别人为生活而忙碌,她却在这里欣赏旭日。
很好,很完美的人生。
接下来,让她先摸清这具身体的身份。
当顾灼看到手机银行余额,以及各种贷款还贷信息时,她心脏狠狠地跳了一下,翻了个遍确信“自己”没有借高利贷、裸贷之类的,她放心下来了。
也许是因为原主贷款买了房,所以才会借这么多钱,顾灼相当乐观地想。
手机信息翻过短信后,她又去翻包里的东西,一些化妆品,还有个人证件之类的,这具身体和她一样,也叫顾灼,年龄18岁。
挺不错的,18岁就玩得这么嗨,顾灼挑眉。
将东西重新放好,手机就传来一阵音乐,一个备注为纪姐的人打来电话。
为了不让那吵得脑仁疼的音乐继续唱下去,顾灼拿起手机接通,她轻轻喊了一声:“纪姐?”
“顾灼,你怎么回事?我昨天是不是说过,让你把东西收拾好今天搬出去?还有,钥匙呢?这个点,你人居然也不在——”这话在听到顾灼声音后戛然而止,纪姐那寒刀一般的声音像是被人按下暂停一样,她拿起手机又看一眼,确信自己没有打错电话,不确信地喊了一声,“顾灼?”
顾灼嗯了一声,也不急,只柔声问她:“纪姐,怎么了?”
纪凌回过神,她心中琢磨着顾灼怎么声音像是变了一样,怪勾人的,如果进军乐坛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发现自己越想越多,纪凌脸色一变,厉声道:“别想着跟我玩儿花样,你现在人在哪儿?”
话却是没有之前那么刺耳了。
顾灼环顾四周,就是一酒店,她便笑意盈盈道:“在外面呢。”
纪凌在这一声声的温柔攻势下败下阵来,她声音不像之前那般咄咄逼人,只是语气还是不怎么好,催促道:“之前跟你说过,让你今天之前搬出去,但是我今天过来看,门锁的,让你把钥匙放在门口垫子上,你也没放。”
顾灼连这具身体叫什么都还需要看下身份证,关于搬家这事,就更不知道了。
但她丝毫不慌,只轻声细语、轻轻柔柔地笑说:“纪姐稍等下,我马上回来,你把地址发我吧。”
连自己住哪儿都不知道了?这还要再发遍地址?纪凌张口就想嘲讽,可在对面一再保证和温柔如水的声线下,她冷哼一声,最终退步道:“行,我给你发,你倒是快点给我回来。”
顾灼稍微收拾过自己的东西,就匆匆离开酒店,丝毫没有注意到床头柜旁边放着的一张烫金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