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皇上永远都是对的,所以□□一直告诉自己别不识好歹了。
“朕不该不顾及你的感受。”严绍荣将□□搂在怀里,轻声安慰。
□□现在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她嫁于严绍荣时,他还是滇王,她对他一见钟情,他也对她敬重有加。
严绍荣对后宫都差不多,所以她只当他是不善于表达,不管有多少误会,自己这个发妻依然是很重要的,直到叶海兰的出现。
自诩跟严绍荣是患难夫妻,实际上她也不想承认自己不过是与严绍荣与郭相博弈的牺牲品。
“你在怀疑什么?”严绍荣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生气,倒像是无奈。
□□沉默不语。
前身到底是爱得深沉不善表达,还是压根冷血无情,严绍荣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确是不善表达,就像现在,他明显觉得□□不对劲,却不知道说什么抚慰她。
所以两人就这么干瞪眼。
因为到了十日一轮休的日子,明天又不用上早朝,严绍荣显然不着急,但□□呢,心里矛盾的很。
虽说,自己与父亲的关系不是别人想象中那么好,但在别人看来他们就是一家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郭相好,自己也会好,若是郭相败了,自己恐怕……
可是,皇上毕竟是自己夫君,出嫁从夫,自己又怎么希望皇上受制于人呢?
“你为什么总会想那么多复杂的东西?”严绍荣戏谑地问道,“虽是国母,却不用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吧。”
□□:……
□□心中冒出了一个大不敬的想法,真想扒开严绍荣的左胸看看他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
“你问我不就结了,扒开胸口多血腥啊。”严绍荣戏谑的声音再次在□□耳旁响起,□□吓得立即跪下,“臣妾无状,请皇上恕罪。”
严绍荣无奈地看着□□,拉起她,幸好这宫里的人都出去候着了,不然看到□□这样又该妄加揣测了。
“这点儿玩笑都开不起了?”严绍荣将□□硬按到座位上,“朕不过是逗你玩的。”
成功地看到□□一脸纠结,严绍荣笑着在□□耳旁说道,“你说朕要是不恕罪,你怎么办?”
□□心惊肉跳地看着严绍荣,不是说开玩笑的嘛,怎么又……
严绍荣发现自己最喜欢看□□纠结的表情了,随即笑道,“朕恕你无罪,你要怎么报答朕?”
□□再不明白严绍荣的想法,那就是蠢萌了,霎时间红了脸。
严绍荣忽然抱起□□就往殿内走,□□吓得轻声喊叫,“皇上,还……还没梳洗。”
“等不及了。”严绍荣将自己头上的翼善冠取下,扔到一旁,把她放到床上,顺手将床幔放下,迅速脱掉自己的衣物,只剩下里衣。
□□僵硬地躺在床上,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着,脸颊像是被染红了一般,“皇上……”
严绍荣双目明亮,这时候都不忘调侃□□一把,“哟喂,皇后你怎么脸红了?”
手却毫不迟疑地伸向□□的衣物,只是……严绍荣一脸纠结地跟□□的衣服作斗争,最后只能挫败地看着□□,“我不会啊,你自己来。”
□□心中微囧,双手撑在床上,坐起身来,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衣物都脱掉,然后想着把它们放在架子上。
严绍荣抢过她的衣物,随手一扔,然后目光灼灼地盯着□□。
□□抽抽嘴角,皇上你有这么着急吗?
严绍荣一下子扑到□□身上,在她耳旁说道,“简直迫不及待得很。”
□□发誓,她再也不随意吐槽严绍荣了,反正都会被他发现,她已经对严绍荣的读心术无奈了。
好吧,读心术什么的,是严绍荣胡编乱造、开玩笑的,也就□□这么呆萌的人才会相信。
严绍荣细心地将头上的发饰都取下来,这样,□□的长发就像瀑布般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