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突然爆发的向君迁一个拳头打倒在地,嘴里满是血腥味,更有血迹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可见向君迁出手有多重。
似是还不解恨,向君迁大步上前,就趴在地上的向君望提起来,揪着他的领子恨声道,“我知道你想报复我,即便在我恢复了记忆,痛不欲生的时候,你还特意回来火上浇油,让我万念俱灰,好,这些我认了,是我该得的,可是该死的你当时既然知道蕾蕾没死,为什么不找到她,不保护她,让她一个人经历那么多,为什么?”
“找她?你以为我没有找她吗?”向君望也来了火气,推开向君迁的钳制,抬手擦去嘴角的血渍,“我一路找到那个酒吧,当我到的时候,被告知她已经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美国那么大,我又怎么找的到,再说,找到了又如何,向君迁,蕾蕾自从遇到了我们,就一直被伤害,好不容易逃开,就让她走的远一点,放过她,不好吗?”
“你说的容易,”向君迁站起身,烦躁地扯了扯领带,“你以为我不想放了她放了我自己吗?我努力过,我做不到,我该死的现在只是看到你们这些照片都要嫉妒的发狂,你让我放开她,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向君望看着向君迁把手中的一叠照片摔在自己的面前,全部都是下午他和蕾蕾在一起的画面,“你太可怕了,你这不是爱,是占有!大哥,算我拜托你,放了蕾蕾好不好,她现在好不容易开始新生活,不要再去打扰她,好不好?”
“放过她?”向君迁居高临下地看着向君望,眼底是让人心惊的疯狂,“然后呢,放过她让她和你在一起?君望,你想都不要想,就你过去的那些事情,你觉得蕾蕾如果知道了,会接受你吗?你,配得上蕾蕾吗?”
毫不留情的话语让向君望一时无所遁形,动了动嘴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知道现在的他已经配不上蕾蕾了,可是,他从来没有任何妄想,只要可以远远的看着她幸福就好,没有别的要求,“不是你说的这样,我只想她开心就好。”
“我不仅会让她开心,也会给她幸福,君望,收回你那些心思吧,你的爱,才会真正害了蕾蕾,三年前已经证明过了一次,你还想再来一次吗?”
靠墙坐着,连向君迁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向君望只是低头看着散落一地的相片,阳光下蕾蕾的笑靥还在眼前,那美好的一切于他终究是一场梦幻的泡沫,不会属于他这个已经跌落谷底挣扎于泥泞中的人,他们,注定要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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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回到loft的赵莫言一进门就闻到香味,吸了吸鼻子一路追到厨房,看到赵子墨围着围裙贤惠的忙碌于锅碗瓢盆之间,立刻讨好地凑上前去,“墨墨。做的什么呀,这么香?”
没好气地瞪了赵莫言一眼,赵子墨说话都带了刺儿,“我这不是犯贱么,给某个小没良心的炖药膳补身子呢,真是养了一个白眼狼在身边。”
“哎呀呀,”赵莫言笑眯眯地在赵子墨身边蹭了蹭,故意撒娇道,“人家不是为你分忧么,子墨□□理万机,哪有功夫去促进国民GDP增长呢,咱们这不是打着你的旗号,为国家做贡献去了嘛~~~放心,军功章绝对挂你一身的,我们一个都不要。”
“去去去,少在我这和我贫儿,当年你子墨哥哥,那可是说遍天下无敌手,你这不是班门弄斧,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么?”赵子墨打开锅盖,将最上面一层撇去,再继续炖着。
“砸自己的脚不就砸自己的脚喽,只要能让咱们子墨哥哥高兴了,那我还不是两肋插刀肝脑涂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赵莫言笑嘻嘻地给赵子墨打下手,所谓拿人手短,她今天还真没少拿。
“哟,瞧咱们莫言和小向哥哥这一面见的,今天嘴倍儿甜,快要腻死人了,怎么,破镜重圆了?”卫卿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口吃不清地调笑着。
“你猜对了一半,”赵莫言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显然心情还不错,“不过此小向哥哥非彼小向哥哥,我今天和向君望遇到了。”
“噗,我说蕾蕾姐,你太不甘寂寞了,要不要这样刺激咱们这些单身的人啊……”刚刚录完音出来的白紫苏显然萎靡的不得了,赵子墨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居然把录音棚都搬到家里来了,饿着肚子的她在冰箱里翻了一圈也没找到想吃的,于是眼巴巴地跟在赵子墨后面,等汤喝。
“噗……”正在喝牛奶的赵莫言差点没呛着,拍了拍胸口顺了顺气,反驳道,“最近绯闻都已经飞越国际的人没有资格开口,白紫苏我真想捏死你,你虽然不出门,但是你哪一天不上头条?”
“就是就是,甚至还有人都追到家里来了,还不是我给摆平的。”卫卿一想到白敛那焦急吃瘪的样子就暗爽,她可没少给他放□□使绊子,够他折腾的了。
“你们就会欺负我,不说了,回房间了。”白紫苏鼓起脸,气呼呼地走了。
“我说你们也别太过分了啊,”赵子墨关上火,“好歹苏苏现在也是我们盛苍力捧的新人,当成菩萨供起来都来不及了你们还这样消遣她,真是。”
“也对,苏苏过几天就要去韩国了吧?你们盛苍这一次进军韩国市场,应该很顺利吧?”赵莫言美滋滋地想着,过不了多久,她身边全都是数一数二的国际巨星,那该是多拉风的一件事情啊。
“恩,所有人都去,悯儿,方蕾,还有雅昕,时机已经成熟了。”赵子墨给几个姑娘每人盛了一碗汤出来,却笑的高深莫测,“你自己的事情你也上上心,今天下午你和向君望在外面一直都被人跟着,是两股不同的势力。”
“恩,我会处理好的。”拿起汤勺,赵莫言抿了一小口汤汁,眼底闪过一丝精光,人不犯我我犯人,有些人,她该花些时间去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