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瞳心中胡思乱想，一抬眸就见司凌染正目光一眨不眨的望着她。
“你怎么了？”
“沈清瞳，你就一点不怕死吗？”司凌染感觉自己都要被气死了，剑衡就像一把刀，随时可能砍了她的头。
所有人都在担心，这个女人居然还是一脸平静。
“我怕死啊？”沈清瞳傻愣愣的道，然后她明白司凌染的意思了，转而道：“可我就是怕死，又能怎么样？等剑衡来了，我哭着求他有用吗？赌局已经开始了，开大开小，有时候谁也决定不了。”
关键，沈清瞳只预料到顾家兄妹会在山谷游玩时动手，却没预料到，会利用剑白衣。
沈清瞳当时也只能被迫接招，在那把匕首刺入剑白衣腹中的时候，她帮着收了三分力道，才没让剑白衣当场毙命。
杀他，救他。
都是一场赌局，谁承想突然冒出一个天擎高手，剑衡！沈清瞳现在想想，还真是后悔的不行呢。
可就算后悔，也没用。
“你为什么非要揪出顾家兄妹呢？其实你可以不用冒险……”司凌染有些看不懂沈清瞳了。
“因为这是我唯一的机会，顾纤瑶咒杀了我，我感觉我若不出手，早晚会死在她手里。”
沈清瞳肯定的道。
而这种感觉，说来有些诡异，又有些古怪，仿佛她与顾纤瑶存在着某种俗世的仇敌关系。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这点旁人理解不了，包括司凌染也理解不了。
或许司凌染说的对，她可以不用冒这么大的风险，来日方长，但是在沈清瞳的眼里，来日方长只会徒生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