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国公断然拒绝,“老二不适合掌权,他半生都是养鱼逗鸟,就算让他上位,他也做不了的。”
这也是实话。
“你若想让老夫解甲归田,也可以直说。”
“那还是算了,本王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需要的,国公请回吧,”司凌染再次淡淡一语。
“当真就如此不讲情分?沈清瞳呢?”辅国公急了。
司凌染回眸侧目,“她今晚受了惊吓,又被打晕,又看到了杀人的场面,还被带到圣前审问……作为祖父,您不关心一下,她是否害怕?”
辅国公:“……”
而就在辅国公要彻底绝望的时候,司凌染再次道:“也不是不讲情分,不如让沈婉先讲讲情分,我们在讲情分如何?”
辅国公眯眼:“你什么意思?”
“让沈婉写一道请罪书,将当日她是如何不想嫁给本王,又如何自己给自己下毒,栽赃嫁祸给沈清瞳的事,都写出来,昭告全朝……”
“不可能……”
“送客。”
“你……”
辅国公感觉自己要气死了,瞪着司凌染的样子也像是要喷火了,“凌王,你今日如此绝情,但你也不要忘了,风水轮流转,老夫刚才说的一笔写不出一个沈字,一直都是作数的,你若不这般咄咄相逼,他日若真的是晋王荣登大宝,老夫也必定会保全你的,你娶的毕竟也是辅国公府的女儿,今晚念你年轻气盛,老夫不想与你计较。”
不同的是,到时候,恐怕要跪下来的人,就是司凌染了。
自古,哪个皇子不会给自己找后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