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不牵强大人不是最清楚吗?”褚子墨反问道。
刘斯年在边上笑了一声,对褚子墨这种蛮不讲理的外交很是赞同,他看着被问的张不开口的山修子等人,心情舒畅,准备把这件事揭过去:“如此,我们就把岁贡的事定了吧!”
山修子气道:“这就是大越的待客之礼?我定当上报你们皇帝陛下,让他来判决是非。”
“有话好说嘛!”刘斯年听山修子提到皇上有一些担心的制止道,他们鸿胪寺一年到头本就没有多少事情,若这点小事在闹到皇帝面前,少不了又得挨训一场。
“你们待如何解决?”他轻声问道。
“让那小子亲自来给我道歉!”
山修子后一大汉粗声道:“若他能磕头认错,我便不计较他的错失。”
“这……”张寺丞张了张嘴。
刘斯年道:“这就有些强人所难了吧,这本就是双方皆有错处的事情。”
“刘大人又想与我讲那一套贵国的规矩?”山修子脸色难看:“按照那群殴的规矩,我国使者就白白挨了一顿打吗?”
他轻笑道:“或者今年的岁贡再减一成,我便不再计较此事。”
褚子墨抬眼看他,山修子笑道:“怎么,少卿大人也有话说?”
褚子墨勾唇笑了笑,山修子这群人看来想计较被打是假,想要减免岁贡才是真。
“若不减,你们打算何为?”
“自然上报贵国陛下,让陛下裁决。”山修子后那壮汉一脸得色,嚣张的看着褚子墨说道。他们就是认定刘斯年等人不敢真的去见皇帝,所以才抓着这条软肋步步紧逼。
“上报你们强占货物调戏民女,还是东北海岸贼寇的事?”褚子墨一脸不屑:“自前年起,大越海岸贼寇不息,你们前来岁贡还不知收敛,竟敢当街强占货物调戏民女,此事若不被陛下知道还好,若陛下知道,你们当真以为他对东北沿岸的事一概不知吗?”
山修子脸上微变:“一派胡言。”
“是不是一派胡言大人心知肚明,我大越最近举国之力打造越皇宝舰,大人不会真的以为只是为了西洋远行吧?”
山修子身后几人神情微变。
褚子墨看着山修子道:“或许让我为大人介绍一下这宝舰?”他轻笑道:“这新打造的宝船长四十四丈四尺,宽十八丈,可载800吨物资,容纳上千人,其余战舰军船更不必多说,大人以为这宝舰与贵国相比如何?”
“我劝你还是不要得寸进尺,尽快商定了岁贡也好回去告诉你们皇帝一声,也好过我朝真的大军压境,你们方能知悔。”
山修子脸色铁青,他身后的几人也是心惊不已,“黄口小儿胡言乱语,两国邦交之事也敢随口乱诹?”
“是不是乱诹大人随意打听即可。”褚子墨笑笑:“此事已进展近两月,怕你们再耽误耽误,我朝军舰也已打造完成。”
“到时大军压境,你们便是退无可退。”
褚子墨说的半真半假,他停住了嘴,正堂一时寂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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