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相爷理解了,同桌其他人虽然不解,可也没人提出异议。为啥?因为最尊贵的三个都没说话啊。皇太子是私心偏袒凌泽生的,皇长子更不是出头的性子,至于皇次子,换做其他时候他是真要发作的,可这次他不是心虚么?他还想求凌泽生和花翎能高抬贵手放他一马呢,当然不敢在这个时候得罪凌泽生。
花府尹人老成精,见凌泽生父子都赞同这个坐位,虽然没有全部猜透,却也参透一半了。
凌相若还挺自来熟,跟着众人一起敬酒:“来来来,祝贺新郎新娘新婚大吉,干了这杯!”
众人心情复杂地跟她同饮,有人心里就嘀咕了,这小白脸怎么还这么不识趣?这哪有他说话的份?
但是最诡异的是三位殿下竟然没一个吭声的,难不成这小白脸来头极大?
可能让皇太子都闭嘴的,除了皇帝没别人了吧?这小白脸到底谁啊?
总之这就是一个难解的谜,也是凌泽生婚宴上最大的谜。
不过谜归谜,众人发现这小白脸的酒量是真牛啊。现场除了凌泽生外,就他没醉了。
其他人都一个个醉眼熏熏地趴在了桌上。
凌相爷不胜酒力先下去休息了,凌泽生还得负责收场。可怜他一个本该去洞房的新郎官,竟然要给这些醉鬼收场!
不过在处理这些醉鬼之前,凌泽生先走向了凌相若:“前……呃,这位郎君,您可要在府上歇息?”
凌相若道:“不必管我,你去忙别的吧。”
凌泽生点头应下,随即吩咐下人们把这些醉鬼一一送上回府的车,并叮嘱他们看着这些人被府上的人接去了再回来。毕竟都是朝廷要员,损伤一个都担待不起。
虽然做了完全叮嘱,凌泽生还是放开神识“看着”他们安全抵达府邸,才放心地转身回去。一转身却发现原本凌相若坐着的地方已经没人了,愣了一下,摇头道:“前辈乃是陆地神仙,自是无处不可去。”
凌相若隔空弹了一指,正中凌泽生脑门:“说了不许喊前辈。”
凌泽生:“……”
他左右看看,没看着人,但还是小心谨慎地溜走了。
这个时候谁还顾得上凌相若,他要去洞房了。
盖头被掀掉后,花翎错愕道:“你脑门上怎么肿了一块?”
凌泽生伸手揉了揉:“不小心撞的。”
“你少来,这分明是被人弹的。”花翎没那么好糊弄,“谁能把你弹成这样?”
凌泽生只好如实招供,把凌相若给卖了。
花翎:“……”活该。
凌泽生之前急着来洞房没想起来,这时候反应过来连忙运转灵力消肿,可不管他怎么运转灵力,肿块就是消不下去。
他苦笑道:“总不能让我顶着这个洞房吧?”
“谁叫你不长记性。”花翎无奈道,随即看向虚空,“您高抬贵手,饶了他吧,您让我们怎么称呼,我们就怎么称呼。”
凌相若就是捉弄捉弄他,当然不至于让他顶着肿块做那事。
不过消肿之后,她再次警告道:“不许喊前辈,也不许称您。”
“我们知道了,那该怎么称呼你?”花翎问道。
“以后再说。”凌相若含糊其辞,“忙你们的吧。”
两人:“……”
突然好尴尬啊。
虽然知道凌相若不至于这么没品,洞房都看。可跟她这么一交流后,两人心理就开始作怪,总感觉有人盯着他们似的。
过了好半晌,花翎先开口道:“这么坐着也不是个事,你到底行不行啊?”
凌泽生蹭一下站起来,怎么可能不行?
他三下五除二解开衣物,随后又上手把花翎扒光,马上就让她知道他到底有多行。
花翎见他正在兴头上,就没提醒双修的事。
等他完事了三回,花翎才道:“来,我们双修吧。”
凌泽生:“唔——”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