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君臣终于意识到凌泽生为何如此气定神闲,原来联军早成了。
然而凌泽生和皇三子、高炯阳的心中也并不平静,甚至可以说是跟荣国君臣一样凝重。
因为荆国军队的战斗力实在太强了,卫朝这边还在跟荣国僵持,荆国却已经打到荣国的东京去了。
若是真的攻破了荣国,卫朝军队和荆国军队正面对上,那后果不堪设想。
此时,三人心中已经有了未雨绸缪的想法。只不过在荣国皇宫中不便交流,便暂时按在心中不表。
三人面上依旧是气定神闲的模样,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
荣皇压下心中的不安,对凌泽生道:“今日恕朕招待不周,来日再设宴给尊使赔罪。”
“那下官就先告辞了。”凌泽生起身行了一礼,从容地退出大殿。
等他们一走,荣国人就吵了起来。
有的大臣认为应该赶紧拉拢卫朝,一同抵抗荆国;有的则认为卫朝不堪一击,先出兵平定荆国,再腾出手来慢慢收拾卫朝就是了。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吵得不可开交。
荣皇听得心烦意乱:“够了,先发兵征讨荆国,卫朝这边先稳住他们再说。”
凌泽生一行回到驿馆,也闭门商议起来。
“荆国军队如此迅猛,一旦没了荣国,那他们就是我朝心腹大患。”凌泽生直白道。
“你说的不错。”皇三子肃穆道,“但是满朝文武多被天朝上国之表象所迷,即便是父皇,说句大不敬的话,怕也不曾意识到其中的利害关系。”
凌泽生和高炯阳道:“如此,需倚仗三殿下了。”
皇三子眉头跳了跳,故作不知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如此重大之事,即便是孤也无能为力啊。”
“若三殿下都无能为力,那纵观卫朝上下,再无人能做成此事了。”凌泽生直言不讳道。
高炯阳也拱手躬身道:“三殿下乃有道明君,我们愿意为三殿下效犬马之劳,只盼三殿下能保我朝百姓无虞啊。”
皇三子听着他们如此直白的效忠之言,终于不再端着,伸手扶起两人:“凌兄、高兄,快快平身。两位如此信任孤,孤也必不负两位所托,自当以天下黎民百姓为重。”
“不敢当。”两人忙道。
“无需多礼,你二人俱是孤的左膀右臂,与孤的手足无异啊。”皇三子亲近道。
“多谢殿下厚爱。”两人只得道。
皇三子无奈,只好转移话题:“你们今日所言之事孤暂且没有办法,待来日孤有了办法,一定托付两位。”
说的直白点,就是等他登基了,就准许两人去搞变法革新。
两人也都是沉稳之人,暂将此事藏在心底,等来日再说。
这一仗,他们也是在赌呢。要是荆国打得太快,都打完了卫朝那边还没进展,那局势瞬间就会对卫朝极其不利。荆国肯定会掉转矛头,直接南下攻打卫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