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千烁一想到那日凌子皓威胁安芷柔的嘴脸,可真是小看了自己的皇侄。
“还查到了什么?”
“现在皇上恐怕已经仙去了,但是段贵妃和容乐王一直把控着养心殿,皇后和太子却在拉拢人脉,看起来像是太子和皇后急着登基,其实容乐王和段贵妃才是心机之人。”
凌千烁将药碗中的汤药一饮而尽,夜临拿过准备在一旁的彩蓝八宝云锦纹长袍,为凌千烁更衣后,凌千烁便和夜临匆匆的出发了。
虽然他的内心一直念着安芷柔,但是容乐王的府上也会好生照顾她,不会将她如何。
此时更重要的是守住大桓国的江山,即使是暴虐的太子称帝统治天下,那也好过容乐王称帝,自古以来都是嫡长子承大统,若是这时乱了套,那以后还何来的规矩。
等到凌千烁快马加鞭来到皇宫时,宫门已经是凌子皓把守了,除了凌子皓的党羽可以随便出入外,其他人必须得到段贵妃的允许才可以进入,太子凌子轩的党羽都已经困在宫中多时了。
凌千烁万万没想到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通过夜临调查,他已经知道凌子皓最大的靠山就是夏太尉,夏太尉被颜丞相打击多年,这老东西如今竟是寻着机会想要公报私仇了!
“走!去夏府!”
二人骑着马转向城里,到达夏府门口,这才发现夏府门口早就被重兵把守了,看来他们早有准备。
但是瑞王和他的手下向来都是不走寻常路的,直接从后门人少的地方翻了进去。
凌千烁和夜临进入后院,找到了夏太尉的妻女,立马将这两人抓了起来。
“多有冒犯,请勿怪罪!”
夏太尉的妻女知道自己的主君做了错事,被抓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是她们知道瑞王并非坏人,便也没有大声呼救唤人来。
“瑞王爷,臣女夏念慈知罪,家父多有错处,还请瑞王看在母亲和臣女忏悔的份儿上,从轻处罚家父。”
凌千烁对这二人的态度是吃惊的,哪有自己家的亲人反倒是不配合自己干事业的。
“那你可知你父亲接下来的计划?”
“臣女知晓,还请瑞王跟臣女一步走。”
夜临谨慎的很,挡住了凌千烁的去路。
“瑞王,切莫轻易相信。”
夏太尉的妻子此时却突然跪了下来,夏念慈也跟着跪了下来。
“臣妇自认是造了孽,原本以为主君会尽心辅佐朝廷,竟是做了这等丧心病狂的事,臣妇和小女定当将所知的消息尽数告知瑞王,还请瑞王和这位公子能够信任臣妇,臣妇只求从轻处罚主君。”
凌千烁和夜临看她母女二人如此卑微,也不得不信,便跟着她俩来到了府中的书房。
这书房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夏念慈走到书桌后的摆件处,转动了嵌在墙上的五星珠宝盒,这堵墙便翻转了过来,这里居然有个密室!
夏念慈带着凌千烁和夜临走了进去,只见这里面设计的是个小型的议堂,想必平日里他们便在此商议计谋了。
“瑞王,这是家父与容乐王来往的信件,还请瑞王前去帮助太子殿下,不要让家父酿成大错!”
“本王定会竭力阻止。”
凌千烁接过信件郑重的点头,夏念慈也是明事理的人,篡位乃是天下人辱骂的诟病,谁也不想这样的事真的发生。
“瑞王,请走这边后门,不要被容乐王的人抓住,这是进宫的通行令牌,瑞王请行。”
凌千烁接下令牌,此时他的肩上有了更重的责任,在夏念慈的帮助下,他和夜临安全的带着证据离开了夏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