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司办案向来快,准,稳,狠,进了诏狱,各种刑讯逼供的手段,剥皮,油煎那是小手段,刷洗,站枷,勾肠,听起来就让人毛骨悚然。
一切都是受皇帝的旨意,刑部三司无权干涉,真真是个让人谈之色变的地方。
柳晚舟飞快的在脑海里想了许多,但依然没有任何能够证明父亲是被人诬陷的证据,可让她看着父亲就此北皇城司带走,她怎能忍心。
此刻恨不得自己是个男儿身,能够为父亲遮风挡雨,做他坚实的后盾。
“徐大人,一个人如果真的贪墨,还会把证据放在这里,让皇城司这么轻易找到吗?”徐晚舟收敛心里的想哭的情绪。
试图能够说服对面清冷孤傲的男子。
徐青寒侧首望着有些害怕仍然冷静的柳晚舟,嘴角讽刺的弧度,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刃敲击着:“柳姑娘的意思,皇城司故意陷害,罔顾真相?”
话音刚落,柳晚舟只觉得浑身又冷又僵,血气翻涌,整个人发抖。
“不是这个意思!”她眼角的目光看到柳衡之,被两个人皇城司的人,反剪住他的双手。
“给我一些时日,定当找出幕后黑手,以正父亲的清白!”
却不想听到一声嗤笑:“莫不是以为自己多大能耐!”徐青寒的目光在她脸上顿了顿,声音变冷道:“当我们皇城司是摆设?要一个女人出面查案?”
“大人说的是,女人家懂什么,还是个娇滴滴的大小姐,放心,进了咱们的诏狱,愣他是个什么,都会被打出原形!”是站在徐青寒身后的洪都,一切唯他马首是瞻!
徐青寒听了他的话,横了他一眼,眉头皱着。
洪都很快意识到自己最后一句话给人家小姑娘吓着了,他瞧了一眼柳晚舟,又瞧了一眼自家统领,挠挠头,他们家这位爷今个话多说了几句。
不过还是同样的冷心冷情,不给人家姑娘面子!
“怎么能打人,老爷怎么受得了啊!”阴氏早已怕的不敢多说一句,但是毕竟相守十年,自家老爷被人带进诏狱,什么时候能回来,都不一定。
柳晚舟心密密麻麻的疼,正要开口说话,见到柳衡之冲她摇摇头,道:“晚舟,不用担心,为父行的端坐的正,皇城司总不会故意为难我!柳家交给你了,照顾好你的兄弟!”
唯一担心的是就是她这个女儿,还有儿子,目光投向觉得不能自已的阴氏,眼神复杂,不知道是喜还是忧!
“di?f放心,我定会照顾好小弟,照顾好柳家,也会找到诬陷父亲证据,早日接你回来!”
柳晚舟知道,被皇城司当场搜到罪证,已经是辩无可辩,倒不如冷下心思,早日让父亲摆脱诏狱。
“不,不要!”柳衡之说的又急又快,立马咳嗽了起来。
见徐青寒侧首望他,忍着咳嗽,道:“在外照顾好自己,为父的事自有皇上和皇城司为我辩证清白。”
正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柳晚舟,看到父亲眼里担忧的神色,只当是为她考虑,并未做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