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何不偷偷处置了五王,便对外说是五王畏罪自杀。”江婕妤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如此阴损的招数,她说出口来,却好像是与人拉家常一般简单。
江婕妤所言,也是牧寒的意思,于是上前一步,奏道:“臣弟认为,娘娘所言,当是最好的办法。”
“一来若是五哥畏罪自杀,也不会有人说皇上不顾兄弟感情,手足相残,落个残暴不仁的名声。二来,若是任由事态发展下去,指不定会不会有什么变故。”牧寒好像句句都在为牧分忧解劳,然而事实上,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自己。
若是先皇的血脉只留下了自己与牧拓,而牧拓昏庸残暴,有失民心,自己揭竿而起,为民请命,顺理成章。
到时候,自己成为大越新皇,乃是大势所趋,谁也奈何不得。
“况且,今日皇上将他打入大牢,他哪能不记恨?但凡有了翻身之日,只怕他便会对付皇上。”见牧拓似乎已经被说动,牧寒干脆又加了一把火。
牧拓心胸狭隘,小肚鸡肠,以己度人,便信了牧寒的话。
“即是他有错在先,也怪不得朕,此事就交给你去办。”牧拓将事情交给了牧寒,牧寒自然欢喜,从小到大,他便从心底,样样都与牧晟想必,偏偏什么都被牧晟压了一头。
就是自己深爱的女人,也一颗心都扑在了牧晟的身上。
牧寒对牧晟可以说是深恶痛绝,做梦都梦到,有朝一日,牧晟落在了自己的手中,自己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当真是大快人心。
“臣弟领旨!”牧寒领命而去,临去之前,与江婕妤对视一眼,二人视线交集,相对一笑。
此时此刻,江婕妤与牧寒有共同的敌人,于是两个人就成了最好的盟友。
牧寒离去后,牧拓荒淫无道,于御书房中,享云雨之欢。
淫靡之声,传出室外,便是门外的太监也脸红了起来,尴尬地上对长跪不起的忠臣良将道:“各位大人请回吧,皇上如今正在气头上,各位大人长跪不起,惹怒了皇上,对各位大人与五王都不好。”
江婕妤眼带苦涩,却极尽妖娆,特意放荡大叫,有意让跪在御书房外的大臣听到。
不费江婕妤特意加大的音量,房外的人当真听得清楚,个个面红耳赤,或愤慨离去,或叹息而走。
江婕妤从御书房岀来的时候,御书房外已经没有了众大臣的身影,江婕妤也不意外,朝着御书房里瞥了一眼,喃喃自语道:“如此昏庸,也妄图做天下共主,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江婕妤朝着天牢走去,牧晟身着囚衣,被铁链吊在一副横梁上,伤痕累累,狼狈得不忍直视,哪里有大越第一战神的风范。
想来是牧寒已经开折辱过牧晟了,江婕妤在心中讥笑道:“牧寒此人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牧拓刚给了他权利让他杀了牧晟,他便迫不及待凌辱牧晟,当真是沉不住气,难成大业。”
“若是越国真落在了牧寒的手中,忠臣良将又死的死,去的去,想要毁灭越国,光复晋国,指日可待。”思及此,江婕妤喜上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