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营长?!”维特科夫听到这里,有些惊诧地说:“步兵旅居然有四个营?”
“不止四个营,”萨莫伊洛夫连忙纠正说:“准确地说,是五个营。除了一营到四营外,还有一个192营,是由原来的步兵第192师缩编的。”
维特科夫正打算再问详细一点时,布里斯基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挺身立正后,向他报告说:“上校同志,我是四营营长大尉布里斯基,请问您到这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维特科夫冲对方点了点头,随后自报家门说:“你好,布里斯基大尉,我来做个自我介绍,我是集团军副参谋长维特科夫上校……”布里斯基听到这里,忍不住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执勤的上士,心里暗想,自己的部下不是说,这人自称是代理旅长吗?怎么又变成了集团军副参谋长?
没等布里斯基想明白这个问题,维特科夫又继续说道:“我在一个小时前,刚刚接受了新的任命,担任步兵第73旅的代理旅长。”
听到维特科夫这么说,布里斯基不禁浑身一震,他吃惊地问道:“上校同志,我能问问,上级任命您担任代理旅长,那原来的旅长索科夫中校,又是怎么安排的?”
维特科夫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了惊诧的表情:“怎么,大尉同志,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布里斯基一头雾水地反问道:“知道什么?”
“难道你不知道,你们的旅长索科夫中校在战斗中负伤了,在短时间内无法指挥战斗。”维特科夫对布里斯基说道:“因此上级才任命我为代理旅长的。”
维特科夫的话把布里斯基吓了一跳:“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昨天还和旅长通过电话,他还一切好好的,怎么会负伤呢?假的,你说的肯定不是真的,旅长待在自己的指挥部里,怎么会负伤呢?”
“大尉同志,你不要激动。”维特科夫等布里斯基把话说完后,慢条斯理地说:“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索科夫中校从城里视察回来后,在路上和几个迷路的德军遭遇,发生了小规模的交火。他在战斗中不幸负伤,我出发时,他还在手术室里进行手术呢。”
维特科夫的话刚说完,萨莫伊洛夫连忙补充说:“没错,布里斯基大尉,代理旅长说的都是真的。我们的旅长负了重伤,正在卫生队里做手术时,因此崔可夫司令员才临时任命副参谋长同志为代理旅长。”
布里斯基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站在维特科夫身边的萨莫伊洛夫,他当时心里还挺奇怪的,旅长的警卫排长怎么会和一名陌生的指挥员站在一起。听到萨莫伊洛夫说出的话,他顿时心乱如麻,他做梦都没想到,索科夫会在这种时候负伤,而且如今还在手术室里做手术。
旁边的萨莫伊洛夫见维特科夫碰了一个钉子,连忙上前解围:“上士同志,我是警卫三排的排长萨莫伊洛夫少尉,是奉命护送代理旅长前去上任的,请你立即放行。”
“对不起,少尉同志。”上士并没有因为萨莫伊洛夫的军衔比自己高,就对他客气,反而打着官腔说:“没有得到命令前,我不能放你们进入坑道。”
萨莫伊洛夫在加入步兵旅之前,曾经是内务部队的,从来没人敢用这种态度和他说话,因此他有些恼怒地说:“你不放我们进入坑道,要是耽误了正事,你付得起责任吗?”
“少尉同志,”上士不卑不亢地说:“我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没有得到上级的命令之前,我是不能放你们进入坑道的。”
就在萨莫伊洛夫即将暴走之时,维特科夫一把拉住了他,冲他使了个眼色,示意别这种冲动,随后客气地对上士说:“上士同志,请你给你的上级打个电话,好吗?”
对于维特科夫的这个请求,上士不好反驳,只能无奈地说:“好吧,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我去给营长打个电话。”
坑道的入口附近,就有一部可以直接向营部报告的电话。上士很快就打完了电话,重新回到了维特科夫他们的面前,他用礼貌而疏远的语气说道:“上校同志,请您在这里稍等一会儿,我们营长马上就出来。”
等了没几分钟,维特科夫就看到一群人从坑道里出来,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挂着大尉军衔的指挥员。萨莫伊洛夫主动向维特科夫介绍说:“代理旅长同志,来的这名大尉是四营长布里斯基大尉。”
“四营长?!”维特科夫听到这里,有些惊诧地说:“步兵旅居然有四个营?”
“不止四个营,”萨莫伊洛夫连忙纠正说:“准确地说,是五个营。除了一营到四营外,还有一个192营,是由原来的步兵第192师缩编的。”
维特科夫正打算再问详细一点时,布里斯基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挺身立正后,向他报告说:“上校同志,我是四营营长大尉布里斯基,请问您到这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维特科夫冲对方点了点头,随后自报家门说:“你好,布里斯基大尉,我来做个自我介绍,我是集团军副参谋长维特科夫上校……”布里斯基听到这里,忍不住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执勤的上士,心里暗想,自己的部下不是说,这人自称是代理旅长吗?怎么又变成了集团军副参谋长?
没等布里斯基想明白这个问题,维特科夫又继续说道:“我在一个小时前,刚刚接受了新的任命,担任步兵第73旅的代理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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