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梅科自然知道索科夫在担心什么婉言提醒道:“司令员同志由于部队的进展顺利我们原定安排参与反击的两个师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投入战斗。我觉得完全可以在天黑前把他们都投入战斗没准这样我们能取得更大的战果。”
索科夫心里何尝不想多消灭几个敌人但他心里更清楚登陆场的反击之所以进展顺利无非是布拉斯科维茨将军指挥的德军第1集团军没有和自己部队作战的经验便用对付其它苏军的战术来对付自己。当自己动用重炮轰击对方阵地时对方可能以为自己只是虚张声势是为了迫使他们将左岸部队撤回。
布拉斯科维茨将军的轻敌让自己如此轻松地取得了理想的战果。如果继续打下去自己的部队肯定还能取得战果甚至楔入德军防线更深但要不了多久等德军回过神以及增援部队的赶到到时自己深入敌人防线的部队就会成为一支孤军。到时候别说继续消灭敌人能否全身而退都是一个未知数。
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索科夫摇着头态度坚决地说:“参谋长同志当初制定反击计划时我的原则就是一次有限度的反击。既然如今我们的作战目的已经达到就没有必要再节外生枝。万一德军的增援部队上来我们深入敌后防御纵深的部队就有可能因为被合围而成为一支孤军。”
站在不远处的杰列维扬科凑近马纳加罗夫低声地说:“司令员同志我看您可以劝劝索科夫将军如今形势对我军非常有利如果继续进攻的话没准能取得更大的战果。”
“参谋长同志你说得没错。”马纳加罗夫扭头望着杰列维扬科同样低声地说:“如果第27集团军的部队进行向敌人的防御地域推进可能是取得更大的战果。但是你考虑过没有我们如今虽然不缺乏后勤补给但拥有的数量却不能支持我们发起一次大规模的进攻作战。如果第27集团军的部队继续向前推进陷入敌人的合围之后他们在弹药和物资不足的情况下如何突破敌人的防御呢?”
马纳加罗夫说到后面时因为情绪有些激动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声音正巧让索科夫听到了。索科夫连忙借着他的话题往下说:“说得对将军同志。我们不能只看到眼前的形势对我们有利就变得轻敌。假如真的因为冒进导致一两支部队被围甚至被德国人消灭。这样一来不光我们的力量被削弱了还会影响到军心和士气。”
索科夫向众人阐述了不再扩大反击战果的原因后大家开始思索他所说的内容。经过一番思索后不得不承认他所说的情况大概率会出现真到了那个时候就是乐极生悲。
见没人再说话索科夫就吩咐萨梅科:“参谋长给前沿部队发报到达指定的反击位置后就停止前进。等后续部队赶到向他们移交防务后撤回原来的驻防区域。”
萨梅科按照索科夫的命令给登陆场的各部队发电报时卢涅夫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和马纳加罗夫等人打过招呼之后走到了索科夫的面前笑着问道:“司令员同志你现在有空吗?”
索科夫没有立即回答是否有空而是反问道:“军事委员同志有什么事情吗?”
“能出来一下。”卢涅夫朝马纳加罗夫等人坐的位置瞧了一眼后小声地说:“外面有几名战士想见见你。”
“有战士想见见我?”索科夫得知外面有战士想见自己时首先的反应就是坚决予以拒绝。开玩笑自己指挥近十万部队如果每个想见自己的战士自己都去见一面的话哪里还有时间做别的事情。
本来拒绝的话都到了嘴边但转念一想卢涅夫如此郑重其事地问自己没准这几名战士的来历非凡便临时改变了主意。他站起身对卢涅夫说:“军事委员同志他们在什么地方带我去看看。”
卢涅夫见索科夫同意见那几名战士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司令员同志请跟我来我带你去见见他们。”
两人出了教堂穿过广场朝前走去时索科夫忍不住开口问道:“军事委员同志你打算带我去什么地方?”
卢涅夫淡淡一笑说道:“司令员同志不要着急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登陆场正面的反攻进攻部队推进迅速。萨梅科一边看战报一边对照上面提到的地名。
等萨梅科放下战报后他笑着对索科夫说:“司令员同志如果我们的部队按现有的速度推进在天黑之前就能楔入德军防御纵深两到三公里。”
一旁的杰列维扬科听萨梅科这么说心里充满了羡慕。自己的部队在城市的西北方向只能进行艰难的防御而第27集团军的部队不反击则已刚实施反击就彻底击溃了登陆场南面的德军防御并有机会楔入德军的防御纵深。
但没等杰列维扬科开口他就看到索科夫摇摇头随后态度坚决地回应萨梅科:“参谋长同志不行我们的部队不能进入德军的防御纵深。”
萨梅科自然知道索科夫在担心什么婉言提醒道:“司令员同志由于部队的进展顺利我们原定安排参与反击的两个师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投入战斗。我觉得完全可以在天黑前把他们都投入战斗没准这样我们能取得更大的战果。”
索科夫心里何尝不想多消灭几个敌人但他心里更清楚登陆场的反击之所以进展顺利无非是布拉斯科维茨将军指挥的德军第1集团军没有和自己部队作战的经验便用对付其它苏军的战术来对付自己。当自己动用重炮轰击对方阵地时对方可能以为自己只是虚张声势是为了迫使他们将左岸部队撤回。
布拉斯科维茨将军的轻敌让自己如此轻松地取得了理想的战果。如果继续打下去自己的部队肯定还能取得战果甚至楔入德军防线更深但要不了多久等德军回过神以及增援部队的赶到到时自己深入敌人防线的部队就会成为一支孤军。到时候别说继续消灭敌人能否全身而退都是一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