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司令员同志我们有乌木筒。”格里岑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乌木筒对索科夫说:“我们的****都保存在这里。”
“将军同志”索科夫语重心长地说:“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很多指战员都觉得在随身携带的乌木筒里放进写了****的纸条会给自己带来不吉利因此很多人的乌木筒里都是空的。我想问问大家一旦某位战士在战场上牺牲我们在收敛他的遗体时发现他所携带的乌木筒里是空的你们怎么辨别他的身份?”
格里岑科有些不服气地说:“我们可以请他的战友或者同乡来辨认他的尸体从而确认他的身份。”
“要是他的战友或者同乡也在战斗中牺牲了那该由谁来确认他的身份呢?”索科夫觉得在场的指挥员里有不少人都有着和格里岑科少将一样的心理便趁热打铁地说:“无法辨别身份按照规定就只能把此人列入失踪名单。大家都知道被列入失踪名单的指战员他们的家人是无法获得抚恤金的甚至还要忍受别人的白眼难道你们想让自己的家人也遭到同样的命运吗?”
经索科夫这么一说格里岑科少将立即意识到了自己的**连忙地图向索科夫认错:“对不起司令员同志我错了。等会议一结束我就立即安排人手去后勤部门领取身份牌。”
索科夫摘下了自己挂在脖子上的身份牌对众人讲解说:“指挥员同志们你们要佩戴的身份牌是由两张铝合金薄板组成分成主牌和副牌主牌有一条24英寸铝合金的长颈链而副牌有一条4英寸的短颈链。
身份牌上可有自己所属部队的番号及本人姓名如果在出现了**我们的医护人员就可根据身份牌上的记载很容易识别出伤者血型、亡者姓名为快速救护伤员赢得时间为准确辨别阵亡遗体提供依据。”
“司令员同志我还有一个问题。”格里岑科少将好奇地问:“如果要证明指战员的身份一个牌子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分为主牌和副牌呢?”
“当有指战员在战斗中牺牲后他的战友或医护人员就会把牺牲者的两枚身份牌中的一枚放入死者嘴里另一枚随死者衣物一同包裹供善后人员根据身份牌上的记录妥善处理。”
听完索科夫的解释后在场的指挥员们都顿时恍然大悟他们总算明白为什么索科夫会动用那么的资源来制作了一大批看起来**什么用处的身份牌。如果真的每位指战员都佩戴了身份牌那么他们在牺牲后就可以通过这个身份牌来证明自己的身份避免被误认为失踪人员从而背上不合理的骂名。
会议结束后看着原本人头攒动的教堂大厅又重新变得空荡荡的卢涅夫笑着对索科夫:“司令员同志我想问问你会向方面军司令员建议在全方面军范围内推行这种身份牌吗?”
“暂时不会我的军事委员同志。”
“为什么?”卢涅夫好奇地问。
“原因很简单大家都觉得身份牌这种东西只有我们的敌人——德国人佩戴让他们也和德国人一样戴上这种狗牌他们在心理上就会非常抵触的。”索科夫向卢涅夫解释说:“您刚刚也看到了虽然我让指战员们佩戴狗牌的命令已经下达了很久但依旧有好几个师的师长**派人领取。”
“刚刚他们听完您的解释明白了种身份牌的重要性都纷纷表示会尽快派人去领取。”
“希望如此吧。”索科夫不知道自己刚刚的那番话有多少人是真正听了进去没准很多人就算拿到了狗牌也不会按照规定携带。他有些无奈地说:“我已经做了该作的事情至于指战员们是否愿意服从我们的命令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司令员同志”萨梅科问道:“我们的司令部什么时候向奥博扬方向转移?”
“我们和第二梯队一起出发。”索科夫慢吞吞地说:“估计最迟能在后天上午赶到奥博扬的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