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衣服十分难穿,也十分难脱。过迩借着酒劲,就去解媱锦领子上的盘口。
不知道是不是醉酒的缘故,解了半天都没有解开,过迩顿时瘪了嘴:“连扣子也针对我!”
把人往床上一带,放下床幔,媱锦自行解开了扣子,又顺手解开了她亵衣上的系带。
过迩看着眼前这一幕,有些茫然:明明是我先的,明明是我主动的,怎么好像突然又变得被动了呢?
接下来的吻,却是带走了过迩所有杂七杂八的思绪,让她此刻的脑海里只留下两个字:还要!
这么想着,她也就这么说了出来。
对方的坦诚让媱锦的吻来得更加猛烈,过迩只觉得浑身燥|热起来,总想去靠近什么。
“陛下驾到——”
酒,醒了。
飞快地拢好衣服,过迩把媱锦往床内一藏,自己起身披上外衣,下了床。
冷御殇一进来,就看到凤彩漪一身雪白的亵衣亵裤,脸上泛着酡红,眼里似乎氤氲着雾气,看向他的时候,就好像在勾他的魂一样。
【滴——好感度+20。】
???过迩内心敲起警钟:傻了傻了!刚刚直接装睡不就好了吗!
“听母后说,你身体不适,所以早早离席了?”
“多谢陛下关心。”过迩低下头,看着地,“臣妾醉酒,今晚怕是不能照顾陛下了,还请陛下回去歇息吧。”
“怎么,朕今夜不能宿在这里?”
心里骂了他两句,过迩说:“臣妾酒后失态,怕是会惊扰圣驾。”
“无妨。”
怎么还赶不走了?过迩这会儿也来不及考虑她刚刚是怎么跟媱锦滚到一起的,只是想着,绝对不能给他发现!
冷御殇直直盯着她,内心似乎有什么蠢蠢欲动:“朕叫人送了醒酒汤来。”
时隔几百年都没有变过的国骂早在过迩心里转了三转:“既是如此,那陛下先坐,臣妾给您沏茶。”
走到一旁,翻出迷药藏在指甲里,过迩给茶壶里添了水,倒了杯热茶给他:“陛下,请。”
冷御殇接过茶杯,却迟迟没有喝。
过迩看得干着急:“陛下?”
“你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
过迩心里咯噔一下,脑子转得飞快:“那只是陛下一直没有正视过臣妾罢了。”
听到这话,冷御殇终于把手里的茶杯端了起来,喝了。
这次过迩下得量不小,反正明日过年休沐,冷御殇也不用早起,所以不必在意他会睡到什么时候。
看着冷御殇睡了过去,过迩掀开床幔,只见媱锦依旧衣|衫不|整地坐在那看着她,当即涨红了脸:“我把他迷晕了。”
“酒醒了?”媱锦也不动作,就那么坐着看着她,半身还盖着锦被。
过迩觉得鼻子有些痒:“恩……那个,今晚……我喝多了。”
“想反悔?不认账?”
看看倒在桌子上的男主,过迩想:不是我不像认账,只是这样对你来说也太不公平了。
媱锦整理好衣服,下了床:“走吧。”
“去哪儿?”
“你要留下跟他一起过夜?”
过迩赶紧摇摇头,穿好外衣,又大体整理了一下头发,跟着出了门。遇到外面的小太监,过迩说:“陛下似乎睡着了,你们把他移驾床上吧。”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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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倒是已经停了,不过地上已经积了厚厚的雪,踩上去咯吱咯吱的。
过迩跟在媱锦身后,穿过小院,到了她的房间门口,却停下了。进去房间意味着什么,过迩明白,可她现在还没做好决定。
“不冷吗?”
“冷……”
还是进来了。媱锦的房间很小,之前她就知道了,但是今天,过迩觉得房间好像格外的小,小到自己稍微一吸气,就满是媱锦身上那股香气。
炭炉刚点上,屋里还是有些冷,过迩搓了搓手,有些忐忑地坐在桌边:“那个……”
抬起手,食指轻轻按在她的唇上,媱锦问:“之前的告白,是骗我的吗?”
“当然不是……”过迩想也没想,直接回答。
“那你在否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