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婧展示完自己的小程序，夏宁便问着她道：“你愿意留在润信吗？”
余文婧面上带着些迟疑，润信给她的条件不错，可是这里毕竟只是一个小公司，只有巴掌大的地方，连个前台都没有，经理和员工都是待在一个房间内，这个团队还不够成熟，随时都会面临倒台的命运。
夏宁看出了她的迟疑道：“不用急着回答我，回去考虑一下吧。”
余文婧鼓足了勇气道：“我可以看看你们说的swan吗？”
秦知鹤有些皱眉，swan还在内测的阶段，已经优化到了最优秀的版本，万一其中的概念被人偷去了怎么办。
夏宁看了岳恺南一眼：“你展示给她看看。”
岳恺南会意，只给余文婧展示了基础的版本，余文婧也玩过国外的通讯软件，她一看就知道swan是同类产品，听说国外的通讯软件已经被大网站收购，证明swan还是有所前途的。
余文婧站起了身道：“我加入。”
她有预感这个软件将会带来不一样的世界。
夏宁一笑，对着她伸出了手：“欢迎入职。”
岳恺南带着她去办入职手续，秦知鹤站在一旁道：“现在swan还没上线，我们也不知道有多少下载人数，你就已经在规划后面的路了，你倒真不怕到时候无人问津，这些都在做无用功。”
“因为我相信我的投资眼光，只要你不再蠢到想要把这个项目卖出去，它就一定能赚钱。”
秦知鹤沉了脸色：“如果后面swan是需要靠大量经费养着才能存活，卖出去就是它最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