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成鬼了，”余真阴冷地笑了声，“何不直接魂飞烟灭呢？”
虞美人拉开房门见余真还没走，愣了下，视线转向沙发上面色冷硬的女孩说道，“果子，杨总在线找你！”
余果起身，对着客厅里的两人弯着眉眼笑道，“妹妹，那我就不送你了！”
小手一松，挂在指尖上的鞋子就落了地，指着门口对着两人说道，“大门就在那里，你们自便！”
说完，她就重新走进直播间，坐在电脑前跟对面的杨沛东聊了起来。
张萍搂着余真的腰身，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视线落在房间里的直播仪器上停了几秒，“我们走吧！”
嗯了声，余真朝直播间里狠狠瞪了眼，捂着依旧隐隐作痛的肚子往外走。
张萍看她面色依旧不好，有些担心，“先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行！”余真点头，“这个贱人，我迟早收拾她！”
两人走进电梯，张萍低声说道，“这人不能留，最好早点毁掉！”
“我知道！”余真闭着眼，压着心底翻滚的怒气说道，“只是这人软硬不吃，根本没办法靠近！”
“你让人收集的资料，还没到吗？”张萍拥着她走出电梯，想到之前就做好的安排顺口问了声。
弯身坐进车子，余真烦闷地叹了口气，“要找她之前的同学，要让他们站在镜头前指出来，有点难！”
“我这里倒是收到了份视频！”张萍发动车子，跟她说道，“不过，要跟你的资料一起顶上去，效果才好！”
余真看着她，好奇地问道，“就是你找的那人拍的？”
摇头，张萍接着解释，“皇都那边没有收获，不过他从别的渠道给我弄了这个视频，倒是意外的惊喜！”
“我这边再催催！”想到刚从余果那边得到的消息，余真盯着夜色里空阔的街道若有所思地说道，“或许，出入皇都的就是那个许笑冉！”
“或许！”张萍点头，余光往她身上扫了眼，“韩太太那边，你怎么打算？”
“打算？”余真看着纤细的手指冷笑道，“我这酒也陪了，被人便宜也占了，当然要跟她搭上线了！”
张萍捏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眼底闪过一抹狠厉，“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怪不了你！”余真淡笑了声，“有求于人，总有所牺牲的！”
张萍紧抿着嘴角没有出声，脸色依旧不好看。
“我先眯会！”余真调低座椅，拢着身上的大衣闭上眼。
“睡吧！”张萍调高了车内的温度，打开车载音乐，踩着油门的脚又加了点力，“到了，我叫你！”
就着流淌在车厢内的低柔乐声，余真轻阖的双眼颤了颤。
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又流转出那些梦里才有的缠绵悱恻的画面，紧抿的唇角微微轻叹了声。
“铭臣，我为什么只能在梦里才能跟你交缠？”她的心里无数次呐喊，却总也得不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