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二姑娘被老祖宗罚去抄佛经,离玉这几日也被禁足,对了,老爷今儿个听说告了假,没有去上朝,老祖宗吃早饭的时候,才叫他过去回话。”
离珠点了点头,又缩回塌上休息着。
若是楚允能听祖母的,及时的悬崖勒马,楚家还有救。
不过很难。
从离珠在国公府看到的情况来说,即便事实摆在了眼前,楚允都不愿意去相信,又怎么会愿意为了祖母的几句话痛改前非。
离珠觉得头痛,可是此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楚家这几天院里院外都不消停。
三日后,薛家派过来的大夫给离珠解下细布,从药箱里拿了一瓶药放在桌子上。
“小姐,伤口已经好很多了,这几日之前的药已经用不上,也不用再绑着细布,每日早晚记得涂药,三日后,我会再过来。您已经可以下床活动活动,不过在这院子里走走就成。”
这几日伤口已经痒痒的,拆了细布之后,才露出下面粉红色的伤口。
伤口已经开始愈合,离珠的手脚也不像一开始那般肿的跟个小馒头似的。
离珠开口说道,声音中不自觉的带着一股气势:“不知道大夫贵姓,这段时间劳烦您每天过来帮我换药,辛苦您了。”
那大夫这段时间过来,不管离珠问什么,他都能笑着搪塞过去,所以过去了好几天,离珠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小姐客气了,鄙人不过是薛家一个药童,区区贱名,不足挂齿。今天姑娘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又是这样。
被他这样搪塞了很多次,离珠已经习以为常。
知道问不出什么来,离珠也就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