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是知道萧情有□□的,在五洲盛会的时候,木栖吾就和萧情同时出现,把骗得他团团转。
但是他从未想?过,会有今晚这种场面。
“唔……”
手腕被人扣住,主?身在亲吻他的嘴唇,而身后的人抱紧了他,咬住了他的耳朵。
一边是温柔的:“方郎。”
一边是低哑的:“方远。”
快要把方远逼疯了——
他推拒埋首在他前面的大脑袋,微微踹不过气,腰身俶尔一软,又被温柔的撑着。
小小的一方红木桌,逐渐变得摇晃、混乱了起来。
……
红纱垂幔,避无可避。
到最后,方远只能哭泣着搂住了身前人的脖颈:“一个……只要一个……”
他得到了一个怜惜的吻。
而后,衣衫被另一双手彻底扯下了。
……
……
*
一夜过去,主?身终于解了相?思之苦。
但后果也是很严重的,方远被欺负的狠了,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等次日早晨一醒来,就唇角一抿,要从萧情怀里?离开。
可他双腿没有力气,刚下地?便蓦地?一软,朝前一个踉跄。
好在腰间环着的手反应及时,将?他圈了回去。萧情看着这人眼尾微湿、眼眸水亮的委屈神?色,心知欺负过头了,单臂把人抱起,略微一颠。
方远坐在他的手臂上,耳根一下子红透了。
萧情轻笑道:“还气么。”
——萧情这个人,长得实在太好看了。一笑起来,就和牡丹盛开一样,雍容高贵,风华万千。眼下的泪痣微闪,天然一双多情眼。
方远盯了他一会儿,别开了视线。
“这是你的分.身还是主?身。”
萧情唇角微提:“主?身。”
方远顿了顿:“那□□.呢?”
“此次我回来,便是为了把他融合,以免天长日久,再?生变故,”萧情把青年放在窗台上坐着,又吻了吻他,“你想?他。”
方远抿了抿唇:“想?。”
他毕竟是和□□一起过了三年,一想?到他就要消失了,哪怕知道这是萧情一心二用,心里?还是有些不舍。
隐隐约约,又触动了他不好的记忆。
这样略微失落的表情,自是一一落在了萧情眼底。
他眼眸幽深:“合体不急在一时,我将?他安置在了闭关室,你若想?了,我叫他来见你。”
说罢他取出一双新袜,仔细为青年穿好。
但是手却轻握住了他的脚踝,没有放开。
方远小腿一提,把脚挣脱了,然后轻踩在了萧情肩膀上,手撑着窗框:“萧前辈,纵欲伤身。”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还微微弯着,让人看不出是有意或是无意的引诱,但那一只小腿,莹润如玉,线条极美,还留有一道指痕。
及膝的里?衣随动作?往里?滑,无端便带着暧昧。
萧情唇角微提,亲了一下他的腿弯:“是,方雇主?。”
……
这日以后,方远就住在了藏松苑。
萧情也果真如他说的,把□□召了出来,日夜陪伴,很快就让方远有些后悔了。
明明是一个人,但他吃掉了主?身剥的葡萄,分.身也一定会递一个过来;他给分.身一个甜甜的吻,主?身就一定会凑过来,同样索吻。
还会让他玩找不同的游戏,故意逗他,问他更?喜欢谁。
方远被缠得脑袋发晕,怒道:“你干脆把身外化身教?给我,你和□□一人一个!”
此话一出,寝殿里?顿时一静。
方远看着萧情的眼神?,有些头皮发麻,还未来得及退开,便被搂进了怀里?。
“你若想?学,我现在便可教?你。”
“不、还是不了,”方远脸色涨红,“我刚才说笑的,我不学。”
主?身与□□感觉是互通的,同时被……他会死的。
见青年反对?强烈,萧情只能暂时收敛了心思,轻叹一声:“明日午时,我想?让你与我赴一个家宴。”
方远被转移了注意力:“什么家宴?”
萧情将?他在北洲所?做之事解释清楚:“北三家暂时于我没有了威胁,他们族中不少长老?还算是我长辈,这一场家宴,他们有资格见你。”
曾经燕朝王脉与世家同气连枝,相?互姻亲,关系牢不可破。但这其?中也有极大的隐患,因为神?朝继承人并非一定是神?帝之子,凡是有谢氏血脉的,皆有资格竞争。
这些皇子在被确定为继承者之前,都只能随母姓,与世家关系极为亲密。
而等他们上位,也会大力提拔自??的母族,因此世家坐大,逐渐垄断了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