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
陆寒时的神情温柔得可以挤出水来,看着唐初露,“你想继续弹?”
“嗯?”
唐初露被亲得迷迷糊糊,不明白他这句话什么意思。
不是他把自己的吉他拿走的吗?怎么又问自己要不要继续弹?
只是当陆寒时将她从背后抱在怀里,重新把吉他放在她手中,另一只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的时候,她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
脑子里顿时“轰”地一声炸开,只剩白茫茫的一片——
“陆寒时!你想干什么?”
男人不轻不重地捏了她一下,语气不满,“弹。”
“你——”
唐初露羞愤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变成了一声轻哼……
陆寒时耐性忽然变得很足,缓缓地游移,气定神闲地下着指令,还是只有那一个字,“弹。”
唐初露羞耻地抵着牙,通红着脸弹了起来。
熟悉的旋律在书房中响起,是那首《落于初时》。
陆寒时很满意,低头在她肩头咬了一口,看着上面鲜明的红印,勾起嘴角,带着薄茧的大拇指抚上去,用力地来回勾抹,“这个印章,给你听话的奖励。”
不要脸……
唐初露在心里暗暗骂着。
但是担心他会做出更不要脸的举动来,所以只能专心地弹着手里的琴弦。
慢慢的,曲子开始变了调……
一开始是漏掉一两个节拍和音符,后面音调开始不准,最后变得断断续续……
窗帘微微被掀开一角,吉他的声音彻底消腻。
片刻后唐初露头顶只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还伴随着男人的一句低语。
他说的什么唐初露没听清,只是难为情地撇开脑袋,脸蛋又红了起来。
这个男人居然又说这种话!
她刚才明明哭了那么多次,就是求他别说了!
洗完澡后,唐初露被塞进被窝,头一沾枕头就有了困意,只是在男人将自己捞进怀里的时候,又有了一点精神。
“你……明天一整天都会在公司吗?”她迷迷糊糊试探地问了一句。
她明天要给他做生日蛋糕,再到公司里去给她一个惊喜,得先打探好。
如果他到时候不在公司,那就尴尬了,虽然可能性很小。
陆寒时“嗯”了一声,想到之前唐初露鬼鬼祟祟的行径,眯着眼睛看了她一眼,“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没有……”
唐初露讪笑着岔开话题,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就是随口一问,不行吗?”
她模样娇俏,眸子里闪着水光,虽然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美貌,但清秀耐看。
陆寒时低头在她鼻子上啄了一口,“行。”
唐初露有些不高兴地皱了皱眉,不明白他为什么老是喜欢啃自己鼻子,用手揉了揉。
“很痛啊!你怎么老是喜欢啃人呢?又不是属狗的……”
他轻笑一声,“我也可以吃别的地方,只是你不让。”
唐初露:“……”
她说的哪里是这个意思啊!
这个男人还真是厚脸皮,随时随地都能说出这种让人想歪的话来。
老祖宗的话果然没错,男人就是床。上床下表里不一的生物!
眼看她的脸蛋又要红了个底朝天,陆寒时也不再逗她,“好了,早点去休息,你一天都在练琴,应该累了,嗯?”
唐初露对此颇微怀疑,总觉得他又有什么不轨的想法。
但是一阵警惕之后,他却真的突然乖巧起来,只是抱着她,呼吸渐渐平稳。
唐初露不适应地在他怀里拱了拱,然后就得到了男人的低声警告——
“睡不着,就起来干活。”
她立刻就不敢动了,一动不动地窝在男人怀里,大气都不敢出。
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唐初露觉得小雨伞的概率也有百分之几的疏漏,照陆寒时这男人的需求和频率,很有可能哪天会意外中招。
为了自己和他的工作前途,唐初露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去吃长期避孕药。
他们现在这阶段,不太适合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