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被沈令严逼回安城，她就没这么笑过了。
今天还是头一回。
真是期待明天的好戏啊~
………
沈令严刚刚回到家里，就看到林飒捏着手机傻乐。
真的是傻乐，也没见她看什么，但她笑得十分开心。
沈令严看到她笑，甚至有些恍惚——
他有多久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她了？
他们两个人彻底撕破脸之后，每次面对面，林飒对他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今天突然笑得这么开心，他竟然有些不习惯了。
“笑什么，这么开心？”
沈令严走到林飒身边，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被沈令严抬起下巴之后，林飒就没有再笑了。
她收敛起了笑容，随意瞥了沈令严一眼。
虽然还是有点儿不耐烦，但态度已经比之前好很多了。
大概是因为心情好，也懒得跟沈令严争吵。
“问你问题，没听见？”沈令严对林飒的沉默感到不满。
“没什么，刚看了一个搞笑的视频。”林飒随口胡诌了一个借口。
沈令严：“什么视频这么好笑？”
林飒：“哦，两条疯狗打起来了，挺有意思的。”
沈令严失笑：“你还喜欢看疯狗打架？”
林飒：“是啊，两条疯狗逢人就吠，疯狗碰上了疯狗，肯定撕得头破血流，过瘾啊。”
沈令严：“听你这意思，是被疯狗咬过？”
林飒：“谈不上咬，但是疯狗确实经常在我面前叫来叫去。”
林飒一这么说，沈令严就更加好奇了。
他问：“碰上什么疯狗了？”
兴许是因为心情好吧，林飒也没有瞒着沈令严：“燕长乐和韩思。”
沈令严对这两个名字并不陌生。
一个是燕元的妹妹，一个是暗恋燕元多年的人。
之前林飒动手打过韩思，沈令严现在还记得韩思当时被打得有多严重，他也知道了，林飒是真的讨厌韩思。
至于燕长乐……沈令严打听过。
一直以来，她对林飒的态度似乎都不是很好。
不对，应该说，不止燕长乐，整个燕家，对林飒的态度都不是很好。
燕元去世以后，都是林飒在主动管燕家的事儿。
“她们来招惹你了？”沈令严的表情比之前严肃了不少。
他一直都不太喜欢林飒和燕家的人走得太近。
“当初你们给过一笔钱，燕长乐这些年一直以为那笔钱是我拿走了。”林飒说，“钱是韩思拿走的，当年我已经找好了证据，没来得及给。”
所谓没来得及，应该是因为急着跑走。
沈令严默了几秒，随后问她：“现在怎么突然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