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冰冷的双眼看着包童谦:“谁让你进来的?”
“谁让我进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夏国该怎么和我们解释这件事。”包童谦居高临下的看着沈宴。
他心中有一种久违的自豪感,据说就连夏国的皇帝都不敢在沈宴面前太过放肆,可他今日却把沈宴抓奸在床,这件事说出去该有多威风啊。
沈宴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他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包童谦。
包童谦感觉自己的双腿在打架,但他还是努力鼓足勇气对着沈宴的方向说:“祥和公主,您就别躲了,我知道是您在里面呢。”
抓奸本来就是一件让人热血沸腾的事情,跟何况被抓奸的对象是王爷和公主;最重要的是这两人一个是和亲公主,一个是送亲的王爷。
“谁说我是祥和公主?”一个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慕时烟的脑袋从沈宴的肩窝探了出出来,她面不红心不跳的说:“我是祥棉公主,你们不要连我的封号都记不清楚好吗?”
在慕时烟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所有人面上都是惊讶之色,当她的脸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所有人脸上的血色已经尽数消失了。
“本王知道燕国日益壮大。”沈宴的声音在此时缓缓响起,在没有光线照射的房间里显得那样冷漠:“但是你们燕国管的未免太宽了些,就连本王和王妃温存也要管?”
至此包童谦已经无比清晰的知道自己这次捅娄子了,不对,是捅马蜂窝了,而是还是那种巨无霸的马蜂窝。
他脸上先前的愤怒的表情还没消失,现在又转换成心虚的表情,以至于他的一张脸变得特别的奇怪,僵硬又扭曲。
“王爷,对不起,下官……下官听闻……听闻……”包童谦的舌头在打结,他磕磕绊绊的继续说:“总之,今日是下官错了,下官改日一定登门道歉。”
说完包童谦就想走,可是青儿惊讶的声音却再次响起:“可是我之前亲眼看到公主和王爷进了这间屋子的呀,王爷,您知道我们家公主去哪里了吗?”
包童谦的脸再次转了回来,他沉默的看着沈宴,等待着沈宴的回答。
他心中始终相信那句话,青儿在这里,祥和公主也一定在这里。
有清脆的笑声在屋子里响起,明明这笑声很好听,可是在场的所有人却都有一种脊背发凉的感觉。
待笑声停止,慕时烟脆生生的说:“青儿,是你是祥和公主的婢女,还是本宫是公主的婢女?你身为一个婢女不跟在公主身边,却在背后搬弄是非,你该当何罪?”
随着慕时烟的这句话,沈宴的手指微微一动,青儿已经单膝跪地。
她努力想要起身,可是她的身体却已经失去了控制,任凭她如何努力也只是枉然。
这个时候沈宴已经起身,众人这才发现他只是上身赤果而已,其他地方却穿戴整齐,哪里像是刚刚经历了一番云雨的样子。
沈宴将挂在床头的衣服取了下来,他闲庭散步般的在众人跟前走来走去,最后他停在包童谦的面前:“燕国是不是和平太久了,忘记了当年是如何在我夏国手下苟延残喘的?”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时候,包童谦的身高居然只到沈宴的肩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