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想死,男人在听到燕沂凝的话之后,也停了下来。
“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我要知道你的身份,来此目的,是谁指使你来的?”燕沂凝说:“只要你的回答让我满意,我可以饶你不死。”
“那么,你还是直接杀了我的好。”男人道:“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如此直接,没有半分犹豫。
若是其他人,或许就真的直接动手了,但燕沂凝不,她快速地动了一根扎在男人身上的针。
男人立刻痛呼出声,看着燕沂凝的视线仿若是液着毒。
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恶了,她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为什么会那么痛?
燕沂凝道:“我好不容易把你救治,又怎么会让你轻易死?你若不说,我便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这人吧,虽说功夫不会,但是,我对人体结构熟悉得很,便是闭上眼,也知道动哪里,可以让你痛不欲生。”
“你以为我是被威胁长大的?”简直是笑话。
确实是痛,但他不能说。不管燕沂凝是不是可以去找到七绝谷,都不能说。
“没关系,我也想要看看,像你这种受过特殊训练,不怕死,不怕痛的人,到底可以坚持多久。”
燕沂凝说得平静,手下的动作却是一点都不含糊。
男人没有办法动,燕沂凝的速度又快,短短时间,她便改变了其身上的好几根针的位置。
人的身体,本就是很难解释的存在,同样一个地方,下针几分的讲究甚大。
因着疼痛,男的脸色都扭曲了,冷汗不停自他身上流出,其本就让血给染红的衣服,又让汗给打湿。
血腥味,混合着汗味,当真是让人生出一种难以难喻的感觉。
太难闻了。
暗卫们皱着眉看燕沂凝,却发现她竟是面目改色。
当真是……厉害啊!
燕沂凝问了无数次相同的问题,得到的回答都是一样。
能够用的手段都用了,这男人也是一个能忍的,哪怕痛苦得连自尽的力气没有,仍在坚持。
在其身上当是问不出什么了,燕沂凝心中有了这样的认知。
于是,她拔了所有的针,转而对暗卫道:“杀了扔乱藏岗吧。”
“是。”暗卫们应声,然后,一人上前,拔剑便将人给杀了,收剑,找人离开。
留下的暗卫开始清扫院落,天色大亮前,终于是清洗干净,再闻不出血腥味。
燕沂凝转身回屋,一个人呆在屋内,不再见任何人。
七绝谷到底是什么意思?揪着她不放,派来的人又都是做什么的?
早就做好了要死的准备,所以,来之前受过再是专业不过的训练?
想想,之前有人提到原主的父母,会不会,七绝谷的人也看上了原主父母的什么东西?
哦!这个该是肯定的。
不过,七绝谷的人肯定她的身份,会是谁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