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看错吧?方才那个女人,是燕王妃吧?”
“咦,你也看到了?我还以为我眼花了。”
“你们都看到了?看来,我们都没有眼花,而是真正地看到了燕王妃。”
“真是奇怪,不是说燕王妃病得不轻吗?”
“什么病得不轻?明明是说被燕沂凝给害得快死了。”
“对呀,我也听说了,之前还说燕沂凝不是呢,现在看来,燕王妃分明好好的呀。”
“你们说,这燕王妃明明好好的,为何还要说自己快死了,还是让硕王妃给害的呢?我如果记得不错的话,硕王妃是燕王妃的女儿吧?”
“对自己的女儿,要这么狠的吗?”
“会不会,硕王妃根本就不是燕王妃的女儿啊?否则,何以解释燕王妃连硕王妃都要陷害呢?便是普通人家,哪怕父母不喜子女,也断没有加害的理啊。”
“那可不是,何况,听说硕王妃的医术不错,近来很得皇上和太后的喜欢呢。”
“我听说,便是一向讨厌硕王妃的硕亲王,也对硕王妃态度好转了。”
“还真是奇怪啊,你们说,燕王妃这么急切地往哪里去呢?”
“这事,还不简单吗?我们一起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但凡看到燕王妃的人,都会交头接耳两句,然后很是好奇地跟过去看看情况。
便是那些不好事者,也会在别人的鼓动下赶着去看看情况。
那可是燕王妃啊,可是上流人士的笑话,这看一次,可以讨论好一段时间了。
越来越多的讨论,越来越多的人跑去看燕王妃要去哪里做什么,越来越多的人疑惑明明传言快要死去的燕王妃,为何会突然跑了出来,还是安然无恙地跑出来。
却是没有人看到,隐在人群中,做了特殊装扮的燕沂凝。
“还真是没有想到,你的反击,会如此的绝然。”纳兰卓溪走到燕沂凝的身边,眼里好似有一道光闪过,但很快就收了起来。
真是有魄力,他真的是越与燕沂凝相处,越是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对其兴致越大。
他活了这么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无数,可谓什么样的人都看到过,唯独没有见过如燕沂凝这样的。
开始的时候,以为她就是一个只会下作手段,入不得流的女人,只有厌恶,可接触后,便发现,她就好像是一个宝藏,里面有着太多的秘密,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去探究。
燕沂凝原本在想着下一步要如何去做,却是没有想到,她都做了如此装扮,几乎遮得连她自己都快要不认识自己了,纳兰卓溪竟然一下子就将她认了出来。
“你这么突然出现在我身边,一眼就认出了我,真是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一直都在监视我,在跟踪我?”
燕沂凝问得很直接,一点要跟纳兰卓溪拐弯抹角的打算都没有。
纳兰卓溪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来:“那么,你认为我是不是有跟着你呢?或者,是有派人监视你?”
“应该不至于。”燕沂凝也没有想到纳兰卓溪会这样反应,她微微笑了一下,继而问:“我这样的装扮,你一下子就认了出来,是因为什么?是以前见到过的会打扮得人太多了?”
“我倒是知道不少的易容大师,他们的手段,让人几乎认不出来。”纳兰卓溪说:“你只是做了很简单的装扮,对你熟悉的话,想要认出来,其实是很容易的事情。”
“听你这样说,我真的很想知道那易容大师是谁,想要跟其学学易容之术。”燕沂凝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