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一出场自带破坏功能,蓝逸昇就是这种人,好好的氛围就这么被他破坏了,关键吧,他还不自知。
以?为自己是小棉袄神助攻,殊不知,有人想把他扯吧扯吧埋了。
孟颜馨出去的时候,腋下夹着书,手里拎着袋子,红薯的香味飘了好远。肖嫮诗凑上来,扒拉着袋子看了一眼,笑着说:“哪里买的?”
孟颜馨坐在椅子上,满脑子想的还是蓝逸昇之前的话,揉捏着发烫的左手拇指,答非所问道:“言明喻到底什么意思啊?”
“嗯?”肖嫮诗听到后顺口问,“言主任怎么了?”
孟颜馨说:“你?没有没有觉得他哪里不一样?就是他之前很冷。”
肖嫮诗:“他现在不冷吗?”
孟颜馨:“……”
孟颜馨换了个问法,“那?他以?前不爱笑。”
肖嫮诗说:“他现在也不爱笑啊。”
孟颜馨试着更?加接地气的和她沟通,“就是……他以?前最讨厌别人进他办公室。”
肖嫮诗露出虎牙,“言主任现在也不允许人进啊。”
“……”孟颜馨抿抿唇,行吧。
她垂眸凝视着被搓的地方,好像比刚才更?痒更?烫了。
肖嫮诗见她神情有些?散,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小心试探:“那?你?觉得言主任这样的变化好还是不好?”
孟颜馨摇摇头,“说不上来。”
肖嫮诗问:“那?你?喜欢吗?”
孟颜馨蓦地坐直,眼神闪烁,说话也有些?磕磕巴巴,“你?瞎说什么呢,我、我喜欢什么?”
肖嫮诗勾上她的肩,努努嘴,“喜欢人啊。”
“什么喜欢人?”孟颜馨红着脸道,“我看你?是和蓝逸昇呆的时间久了,被他给同化了。”
提到蓝逸昇,肖嫮诗脸上惊现一抹绯红,虎牙收也收不住,整个人都冒出粉色泡泡。
孟颜馨把头伸到她脸下,“看吧,看吧,戳中你?心事了吧,嘴都合不拢了。”
肖嫮诗下巴抵着衣领不管她怎么逗弄就是不抬头,没多久脸从绯红变成了大红,比窗台上那?盆叫不出名字的红花还羞涩。
这个插曲,暂时让孟颜馨忘却了刚才的问题,言明喻到底什么意思?
她是真搞不懂了。
倒不是她不想深究,而是她真没时间。
忙着准备考核都来不及,哪有时间想其他的。人就是这样,一天天过着不觉得快,当有一个目标时,日?子似乎眨眼过去。
就是这么一睁一眨中,孟颜馨她们几个实习生迎来了第三次考核。
这次比前两次还严谨,监考的从一个变成了两个,除了胡诗璋外,还有另外一个护士长。
气氛搞得挺冷凝,进门的风都打着旋儿。
孟颜馨本来很胸有成竹,但是一看着架势,心里再次敲起鼓,腿倒是没软,就是手有些?抖。
她紧张时候,不自觉摸了摸左手拇指,总感觉上面还残留着某系气息,能帮助她平静下来。
肖嫮诗见她最近动不动便摸左手拇指,小声问道:“你?手不舒服?”
“呃?”孟颜馨没听明白。
肖嫮诗垂眸睨了一下,孟雅馨瞬间明白过来,情急之下随意胡诌道,“这手上粘着东西呢?”
肖嫮诗:“粘着什么?”
孟颜馨:“好运。”
好运不好运的不知道,反正孟颜馨这次考得不错,名次前进了一名,上次第三,这次第二。
哦,还有个并列的,那?就是肖嫮诗。
结束考试后,两人躲在洗手间一阵傻乐,隔着隔间互相调侃互相吹捧,气得外面的柏萌差点把脸扎水池里。
水龙头都被她拧坏了,瞬间来了个泼水节。
12月中旬的兴城,温度零下十度,出口气都泛着白雾,打个喷嚏还能不小心给冻成条形。
何况是湿身?,那?是奔着冻成冰棍的节奏出发。
柏萌尖叫着捂住喷水的水龙头,全身?上下没个干净的地方。孟颜馨和肖嫮诗从里面出来,不厚道的笑了笑。
实在是因为她的形象太搞笑,比落水狗还惨。
柏萌这下连骂人都分身?无术了,最后只能不甘不愿地求救。孟颜馨没和她一般计较,给后勤部打了电话。正好后勤人员在楼下维修,接到电话后,火急火燎跑来。
这场泼水节,就这么结束。
孟颜馨前脚走出洗手间,后脚手机响了,付莲打来的电话。看着来电显示,她突然发现有个地方很巧合。每次她考试的时候,她老妈便打电话来叫她回家吃饭。
她有的时候都要?怀疑,她妈踩这么准的点目的是不希望她回去。
当然,这不是真心话。
孟颜馨胃疼打点滴和被病人咬的事都没和付莲说,是以?,付莲并不知道这段时间她发生了什么事。
她一直以?为她就是忙工作,忙的没时间回家。
所以?开?门见山问:“到底是工作重?要?还是你?妈重?要??”
孟颜馨笑哈哈哄人:“当然是您重?要?了。”
付莲:“那?能不能不要?再放我们鸽子了,上次说周末回来都没回来,知道我们——”
孟颜馨伸手挖了挖耳朵,把耳机拿远,打断她的抱怨,“我今晚回家吃饭。”
付莲:“你?说的?”
孟颜馨:“我用?祝俳的乐高?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