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依旧没有说。
墨凤舞见状，瞬间眯起眼睛。下一秒，猛地俯身，直视那中年男人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小子，别考验本小姐的耐心！再问你一遍，山门是什么？那个兽首，又是怎么回事？”
此时的墨凤舞，嗓音虽然依旧轻缓，但已然透出了杀意。
而那中年男人闻言，当下恶狠狠的扬声道：
“贱人，别妄想从我……”
中年男人正说着，可下一秒，就在看清墨凤舞的刹那，直接愣住了。
紧接着，原本狰狞的五官变得错愕，然后惊讶，转瞬间，便变得惊恐起来。
“你，你是……你是……”
一反之前的模样，此时的中年男人仿佛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惊声叫了起来。
那模样不似作伪，甚至连脸色都一瞬间，惨白如纸。
周围的众人见状，不禁愣住了。
甚至连墨凤舞也难得露出疑惑之色，随即无声和旁边的帝，对视一眼。
这人……怕我？
可为什么？
墨凤舞不解。
帝也发现了。随即上前一步，接替墨凤舞的位置，冷声问道：“你认识她？她是谁？”
可此时那中年男人却仿佛没听见一般。
一双惊恐的眼，瞬也不瞬的盯着墨凤舞，同时不断挣扎着后退，口中同时飞快的惊叫着。
只是，此时他说的全是天域语，众人根本听不懂。
墨凤舞被这人弄的有些烦躁，顿时喝道：
“叨叨叨，叨叨个屁啊！说人话！”
而墨凤舞这一开口，果然有了些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