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凤舞暗自点头，接着后退一步，旁边的哲衍立刻忍不住追问道：
“如何？”
墨凤舞没说话，只是盯着蕙曜。
这时，蕙曜微微一笑，道：“墨家主但说无妨。”
墨凤舞也不意外，随即直言道：“既然这样，我就直说了……你想要什么？”
要什么？
这是什么话？
哲衍闻言就想追问，可墨凤舞却抬手制止了他，然后看向蕙曜。
“墨家主的意思是……”
“要命，亦或是其他什么东西。”
这话说的就更玄了。
可没想到，墨凤舞这边话音刚落，靠坐在躺椅上的蕙曜便眼神一动。接着对着哲衍轻声道：“小衍，你先出去一下。”
“啊？可是姐，我这……”
哲衍想拒绝，可随后一对上蕙曜那温和的眼，哲衍顿时停了下来。
接着又看了看墨凤舞，然后便径自走了出去。
而待哲衍一走，蕙曜便对墨凤舞笑道：“抱歉，舍弟有些孩子心性，墨家主多包涵。”
墨凤舞不置可否，没说话。
蕙曜接着说道：“既然墨家主看出来了，那我也直说了。没错，当年我确实服用了一样东西。而也是从那时开始，我的身体开始越来越胖。哪怕整天不吃饭，也是徒劳。
这件事小衍不知道，她只以为是我病了。
但我自己清楚，这世上哪有白得的好处？你要得到一样东西，必须要先付出一样，所以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