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生日礼物,请查收。”
话音刚落,看着随之附上来的男人,顾辞吞了下口水,只是向后退了一点就被男人低笑着轻抬了下手,直直的拽了回来,还故意让他撞在了自己怀里。
这礼物,不言而喻。
门口似乎有人在敲门,顾辞隐约听到了沈尧在门口说话的声音:“还没回来吗?这都几点了。”
顾辞心头一紧,却见于尔思似乎并没有停下的准备。
听着手腕金属扣的碰撞声,他惊呼了一声,还没等反应过来男人早已把金丝框眼镜摘下放在一旁,薄唇霸道地附了上来,似乎带有一丝的急切,轻而易举地敲开了他的贝齿,铺天盖地的吻让顾辞一时喘不上来气,一旁的电话响起,他用手无力的轻推着男人的胸膛。
在他快要呼吸不过来时,男人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温热的呼吸充斥在了耳畔,顾辞感觉浑身入触电般就听到男人低哑着笑道:“太久没接吻忘了怎么换气了吗?我教你。”
可是继续的好像不只是接吻,顾辞腰微微弓着配合着男人,夜里手腕金属扣时不时的碰撞声格外明显,只要他向后一躲,于尔思轻轻抬手,下一秒就会被毫不费力的拽了过来。
直到快后半夜顾辞轻拽住了还要继续豪不疲倦的某人,讨好地撒娇道:“累了...休息一会会好不好。”
略带鼻音的小嗓音对于现在的于尔思有一种特殊的魔力,他轻抚着他敏感的腰间,轻含住了他最为敏感的耳垂,顾辞不禁浑身一颤,男人低笑着调侃道:“娇气包?嗯?”
被说‘娇气包’的顾辞此时也没有力气反驳,他只能故作很困的模样眯上了眼,眼皮却因为这点小心思心虚地轻轻颤抖,将他暴露无遗,于尔思怎能看不穿这点,眼中闪过了一道精光:“那你休息,我来。”
说着顾辞感觉男人的右手轻轻划到了自己的腰间,直到男人头低下去他才反应过来到底是要做什么。
顾辞赶忙想去阻止手刚抬起来却被十指相扣紧紧握住,他有气无力:“别...唔...”
一夜无眠。
第二天顾辞隐隐约约于尔思轻关上门,似乎昨晚的原因让他对细小的金属锁关上弹回的声音格外敏感,他直接惊醒,眯着眼望向墙上的时钟才刚刚指向八点,手腕处隐隐的红印提醒着他昨晚发生了什么,他重新一头埋进了枕头里。
虽然浑身酸痛还有些困还有想继续睡会的冲动,但想起晚上要见家长,他立刻心中立刻警铃大作,整个人一激灵立马坐了起来。
洗漱完毕后他对着镜子学着比赛化妆室姐姐的手法一通乱抓,调整了半小时发胶却越搞越油,最后只能洗头吹了重新搞,只用发胶定了定型刘海。
发型,还凑合吧。
对着镜子臭美半天后他才移步餐厅拿起保温箱里温热的三明治大摇大摆地逛回了自己的卧室,发型搞完下一个就是着装了,因为平日除了休假外基本在俱乐部就是两套队服穿一年,衣柜里并没有什么衣服,他有些犯了愁。
现在买似乎也有些来不及,可如果穿帅气的皮衣外套,会不会显的有些不正经?棒球服又有些太运动。
随后顾辞的眼神落到了角落处静静挂在那里的一件,就算衣柜被他翻的乱七八糟却依旧鹤立鸡群,精细挂着防尘袋的那件,陷入沉思。
嗯,他啃了一口三明治满足的点了点头,正式点总比不正经好。
休假刚回家就被妈妈一大早派出来打酱油的牧晨洲刚下楼就不住的打着哈欠,看到顾辞停车走来,朝他挥了挥瓶子,一脸难以置信:“辞哥早啊,你这...去领奖怎么还提着大白菜?今天有什么活动吗带我!我不想在家里天天被我妈使唤干活了!”
看着自家发小挥舞着瓶子像极了喝多流落街头刚醒的流浪汉,他十分嫌弃的摆了摆手向后一躲,金属质的手镯反射的太阳光擦点刺瞎牧晨洲的钛合金狗眼:“啧,手镯不错!”
顾辞得意地多晃了两下:“那是。”
牧晨洲显然不是普通恭维,确实有些感兴趣凑上前来:“我之前看到过类似的,这种带上的质感肯定也不错吧,我看看我看看。”
一提手镯顾辞就忍不住想起昨晚,两个手镯碰撞时这‘质感’确实完美展现了出来,他耳根有些微微泛红,遮掩着先一步走去:“滚,想要也找个人送你啊。”
牧晨洲并没注意到他的不对劲,看着那十分嚣张的背影,气鼓鼓地朝他喊道:“小气鬼,我自己买个!于医生也就只会给你送个东西!臭美什么!”
下楼拿外卖的程星在楼道里停住了脚步,慵懒的靠在墙上看着门口挥舞着酱油瓶的滑稽身影原本气鼓鼓随即又沮丧的屈服命运玩着手机向超市走去,他微微一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顾辞提着小菜篮刚开了门,就见江老师悠闲地抱着狗乐呵呵看电视,见他到来也是先一惊:“你小子还有西装?下午有事?”
“没事没事,晚上不在家吃而已。”顾辞一边把菜放到了厨房,想了想眼睛一亮,特地刷了一遍陈旧地茶壶沏了杯龙井,十分恭敬的双手呈在了江老师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