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她才看清楚第九千夜的脸色白的吓人。
“千夜，你没事吧，要不要紧？可是哪里受伤了？”
之前，第九千夜一直背对着她，因此她并不知道第九千夜有什么不妥。
第九千夜轻轻地摆了摆手，“弟子没事儿，当然，要是师父能扶弟子一把就更好了。”
他现在除了胸口疼了一点儿之外，真的什么事儿也没有。
可他说出来的话，却是尽显虚弱。
“……”没事儿？没事儿怎么变成这幅德行的？
沈长君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持续的心情。
“师父，你就扶弟子一把吧！”第九千夜可怜兮兮的看着沈长君。
“别闹了。”沈长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一边扶着第九千夜，一边警惕的看着黑骷髅。
事出反常必有妖。
黑骷髅无法预判第九千夜的攻击已经很反常了。
还有，黑骷髅还手时的迟疑，以及最后的肉白骨。
无一不说明事情的不简单。
“千……夜……”黑骷髅空洞洞的眼眶看着第九千夜，嘴里发出了沙哑的声音。
“千……夜……”
听着黑骷髅的声音，第九千夜心里又升起一股心酸来。
他的眼眶在这一刻甚至也开始不受控制微微泛红，有眼泪从里面不受控制的淌了出来。
第九千夜如此明显的情绪波动，沈长君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千夜，别听他说话。”沈长君语气里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担忧。
那家伙的声音一定有问题。
不然好端端的，第九千夜怎么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