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莹莹看向第九千夜时的眼神是没有做丝毫掩饰的。
身为活了上千年的千夜老祖就是想要装作不知道都难，整个人都心情可以说是相当不好的。
沈长君自然也察觉到了第九千夜身上冰冷的气息，轻声道：“千夜，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顾及为师与容容。”
按茵舞的说法，茵家的事情也不过十来年的功夫，而眼前的茵莹莹也差不多二十岁了。
也就是说，当年茵家的事情茵莹莹其实也是知道的。
一个明知道自己说拥有的一切是偷来的，还享受的如此理所当然，仗势欺人的人，不值得同情。
听着沈长君的声音，第九千夜心里是一阵的触动。
他不得不承认，除了往他身边塞女人这一点，沈长君对他真的很好。
事事都以他为先！
以前，在不知道沈长君可能知道他前世所经历的事情时，他总觉得沈长君对他的好是别有用心。
在知道这一切后，第九千夜觉得，沈长君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唯一让他不开心的便是，他想要与沈长君双宿双飞只怕是更难了。
容子傲是忍不住白了沈长君一眼。
这死妮子，你就继续这么“宠”着你徒弟吧！
没看见剧情已经开始歪的不能再歪了吗？
“多谢师父。”随着第九千夜的话音落下后不久，便听到了茵莹莹的惨叫声。
“啊，我的眼睛。”茵莹莹捂着自己双眼，惊恐的朝着沈长君几人质问道：“你们，你们对我的眼睛做了什么？”
她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了。